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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以北原本以為只有偶像明星才會有那麼多的麻煩,卻是沒有想到的一個醫生也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想了一會之後,墨以北的聲音有些冷意。
“大叔,這種恐嚇法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用。”墨以北板著一張臉瞧著了藍澤,不得不說,這大叔天生一個好面相,面帶著笑容的神情還真是看不出來一點情緒的起伏。
雖然在心底,墨以北覺得藍澤說的話是認真而又真實的,但是在口頭上,他就是不想向藍澤服軟。
“說到底,你不就是想要擠下我,好獨佔沐沐麼!”
沒錯沒錯,大概就是這樣,墨以北能夠肯定藍澤打著就是這個意思,先是對他危言聳聽一下,然後自己去給殊沐大獻殷勤。
這年頭,無恥的人就是那麼多的。
面對墨以北那篤定而又鄙視的話語,藍澤微微搖了搖頭,這種臆測根本一點都沒意思。
“我用不著那麼卑鄙,”藍澤瞧著墨以北,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小孩一樣,“或者說,在你的思想之中,每個人都是那麼齷齪的吧!”
墨以北聞言一窒,什麼和什麼,這大叔還真的好意思說,他敢保證,他心理面是根本就沒有想過這種事情的,要是真的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才叫做作不可思議,真真是高風亮節到了極點了。
但是墨以北從來不是這種人,在演藝圈混跡了多年,他學的最多的就是把自己想要擁有的,努力攥到自己手上,這才是最現實的。
“只有醫生才會最瞭解醫生。”藍澤對著墨以北說著,“相同的行業才能彼此容忍,生活原本就是相互適應的。”
藍澤說完,也不想再和墨以北說下去,底下的椅子微微一轉,重新開始看自己剛剛沒有看完的書。
真無恥啊!
墨以北暗暗地磨牙,大叔這話說出來不就是在說——只有我才是真正最適合殊沐的人麼!
剛剛還說他太過於自信滿滿了點,但是現在看來,自我菲薄的人,應該是他自己才對。
“既然如此,藍醫師你為什麼會有一次失敗的婚姻呢?!”
墨以北唇一掀,但是在話說出口之後,他就有些覺得後悔,這話聽起來,實在是有些有欠風度。
墨以北在醫院裡面混跡了一段時間,當然不是白混的。雖然在醫學方面是不能一蹴而就的,但是在八卦小道訊息上,他還是聽到了不少的,而且,私底下的翔北根本就是一個小道訊息集中地,在院內交流版塊上八卦的不得了,而他這個資訊也是從那上面看來的。
藍澤自己親口承認自己曾經有過一段短婚未育的過去史。
雖然說這年頭結婚離婚已經不是一件很稀奇或者是讓人震驚的事情,但是在這一點上,藍澤自然是比他吃虧不少,不過,老實說,鬼混史和離婚史一比,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可值得驕傲的。
這種欠風度的話一說出口,就算是墨以北再怎麼後悔,也已經像是潑出去的水一樣,屬於覆水難收了。
藍澤很顯然的也沒有想到墨以北會問出這種話來,所以撇轉了頭瞧了他一眼,那眼神之中冷的像是結了冰一樣,看的他有著一種想要顫抖的感覺。
“你那麼閒,不如來學習一下如何打手術結。”
藍澤說著,丟給墨以北細小的手術縫合線,自己也拿了線,示範著如何打手術結,一次結束,也不管他有沒有看清楚,自顧自地看書去了。
很顯然的,藍澤是在警告墨以北,閒著沒事情乾的話也不要去管別人的私事。
墨以北摸了摸鼻子,自知理虧的他也不敢多說什麼,耷拉下腦袋,開始在那邊無聲地練習著。
殊沐今天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雖然工作上沒有出多大的紕漏,但是明顯的情緒上要比以往低了幾度。
餘主任也沒有對殊沐進行打趣,要知道到醫生什麼的,很多都是困難戶,難得有人追求,要是被他說了什麼,黃了之後,那真真是要被人記恨許久的了。
下午下班的時候,殊沐接到了她的老師,泌尿外科的汪主任的電話,說是她的師母想她了,請她吃飯。
因為汪主任和殊媽是從一個高中出來的,認識多年,在殊沐進翔北的時候,她就已經認識了汪主任還有汪主任的太太。
後來進了翔北,汪主任成了她的指導老師,自然的他的太太也就成了她的師母。
師母相邀,殊沐自然是推拒不得的,她爽快地應了。
下了班,剛出急診部,殊沐就已經是見到老師的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