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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是既高興又沒滋味,每個人都稀裡糊塗地扒了兩大碗飯,菜也沒吃出啥味兒,但心情卻是極為爽快的。
青木下午還要去學堂,不能呆在家裡親眼見證菊花的治療,因此很是遺憾,他走的時候很是依依不捨。
菊花細聲細氣地對他說道:“哥,你彆著急。你想啊,秦大夫又不是神仙,一給我用藥,我這臉上的東西就掉了;多半還是要等幾天,中間說不定還要換幾次藥才能好哩。你還是安心地去學堂,晚上家來就能瞧見我成啥樣了。”
青木一想也是,這才放心地去了。
下午秦楓揹著藥箱來到鄭家小院門口,被伸長脖子站在院門口迎接的鄭長河兩口子弄得笑了:“鄭叔,鄭嬸,等急了吧?”
鄭長河搓著毛糙的大手,略為靦腆地笑道:“不急,不急!秦大夫,進來坐。”
楊氏也呵呵笑著,和鄭長河護衛似的一左一右把秦楓圍在中間,擁進堂屋,讓到那張舊桌子邊坐下。
菊花努力地按捺住想要雀躍的心情,給秦楓上了一杯菊花茶,想著是冬天,只放了一朵野菊進去。她自己現在都不敢喝哩,誰讓她的體質寒涼呢!
她嗔怪地對爹和娘說道:“爹,娘,別這麼眼巴巴地瞧著秦大夫,要嚇壞人家了。再說,秦大夫也說只是試試這藥管不管用,你們這樣,不是叫他為難麼!”
楊氏被潑了一瓢冷水,想起菊花那日說過的話,便也將那高漲的興頭壓了壓,強笑道:“也是哦!那秦大夫你忙吧,該咋地就咋地。他爹,你也別愣著,瞧秦大夫可有要幫忙的,就幫把手。”
她這話等於沒說,人家大夫瞧病當然是該咋地就咋地,難道還要聽你的不成?
秦楓微笑著,他很是理解這對鄉下夫妻的心情——通常患者的家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因此不在意地說道:“也沒啥要忙的,就是給菊花臉上塗藥;再就是內服丸藥,一天三次,簡單的很!”
說著,開啟藥箱,從那排列整齊的用具和瓷瓶中間揀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圓肚細脖頸瓷瓶,他對菊花道:“把臉先清洗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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