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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的,光溜溜的。”
說笑間,菊花問葫蘆和板栗這幾天的事。
葫蘆道:“全理出來了,一本本賬目都清楚的很。等姑姑身子養好了,翻翻就看明白了。”
板栗也跟著附和,卻不說詳情。
他們不想多說這個,說這個就要扯到死人頭上,姑姑(娘)就會難過,還是說別的吧。
於是,不大說話的葫蘆為了逗菊花開心,說了一件機密事給她聽,他心裡埋了這件事好久了。
“姑姑,我那天下學回家,看見兩個人躲在劉家柴堆後邊親嘴兒哩。”說著這話,他小臉也紅了起來。
菊花嚇了一大跳,板栗等人馬上都十分感興趣地望著葫蘆,嘰嘰喳喳問道:“是哪個?一個漢子跟一個媳婦麼?”
葫蘆紅臉不吱聲,眼望著菊花,等她說話。
菊花瞧這些小八卦,有些頭疼:這個話題可不好說哩,諱莫如深肯定不成,太不當回事更不成。
葫蘆見菊花凝神思索的模樣十分高興,他和板栗相視一笑,板栗就故意問道:“娘,要是我喜歡一個女娃兒,我能不能跟她親嘴兒哩?”
菊花正要說話,聞言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又見這些娃兒一副求知慾旺盛的模樣,簡直不知如何說才好。
青山大咧咧地說道:“幹啥要親嘴兒哩?要是她吃了飯沒漱口,牙齒縫裡還卡了根韭菜,我瞧你還親不親?”
娃兒們都使勁笑起來,黃豆笑得拍著被褥,腿腳直蹬;紅椒對著山芋臉頰“吧唧”親了一下,道:“不親嘴,親臉不就中了。”
菊花哭笑不得地瞅著閨女,叮囑道:“不許在外邊胡亂親旁人,甭管男的還是女的,曉得麼?弟弟小,你親他沒事,要是大了就不成。”
紅椒忙點頭答應了。
葫蘆含笑提醒菊花:“姑姑,那是不是喜歡一個人,準備娶她,就能親她了?”
雖然他是為了引開菊花的心思,但不可否認,心裡對這方面的事也是很好奇的,因此,兩眼亮晶晶地瞅著菊花,有些害羞和好奇,還有些興奮。看看板慄,也是如此。
菊花嚥了下口水,轉著眼珠組織語言,嘴裡道:“這個麼……咋跟你們說哩?他們這樣肯定不大妥當,就算是有情義的男娃和女娃,也要‘發乎情,止乎禮’,這個詞懂吧?”
葫蘆和板栗點頭,青山和黃瓜茫然,黃豆等幾個小的更是不知所云。
菊花就把這句話的意思解釋了一遍,又說道:“有情義,也要請了大媒,或者讓爹孃出面提親才好,這是正途,私定終身會給雙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若是那兩人都各自成親了,那就更要不得了……”
她說得費勁死了,不過看葫蘆的神情,怕是那兩人都成過親了,於是叮囑他們不要在外說這事,這要鬧出來,怕是要出人命都不一定哩。
葫蘆連連點頭,撇撇嘴道:“他們這樣不知羞恥,我才懶得說哩!”
這不是想哄姑姑開心麼,讓她想些其他的事兒,省得老是惦記那些死人,其實他們哪裡不懂這事了,這就是私通哩!
可憐菊花被兩個小娃兒哄著逗樂猶不自知,還在絞盡腦汁地組織語言教育下一代,爭取讓他們樹立正確的戀愛觀、婚姻觀,省得在青春期犯錯誤,想要完美履行當長輩的責任。
板栗和葫蘆不住使眼色,問了菊花好些男女相處、定親成親的事,害得菊花以為這兩娃兒早戀了,故作不經意地問他們,覺得村裡哪個女娃最討人喜。
兩娃兒這才覺得問過火了,一齊紅臉低頭“嘿嘿”傻笑,正好外邊在喊吃早飯,板栗就忙忙地對菊花道:“娘,我們先去吃飯,吃了飯再來跟你說話。”
說完跟葫蘆一溜煙地先跑出去了,到了外面相視而笑。
等娃兒們吃過飯後,菊花想起一事,讓小喜叫進葫蘆和板栗,槐子也進來了。
她對三人道:“我要跟你們說一件事的,剛才忘了。就是那些死亡僱工的賠償。我想過了,按每人八十兩銀子賠償。”
槐子一愣:這麼少?這不像菊花行事風格哩。
連板栗和葫蘆都不解地看著菊花。
菊花著重對兩人道:“賠錢不能解決根本問題,有些人家複雜,說不定這些錢根本不能到那孤兒寡母手上。我就想,把那些僱工家人都攏過來,媳婦們安排去養雞,或是去作坊幹活;超過十五歲的娃兒也都安排活計給他們;張家再辦一個私塾,聘請那些到書院求學的窮學子當先生,教授娃兒們讀書。那些學子們在書院是學生,在私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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