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輕觸自己的睫毛,癢癢的。
青山嘆口氣,睜開眼。
“慈郎,你不困嗎?”
芥川慈郎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趴在青山的枕邊,青山稍微偏頭都會碰到他那頭橘色的亂髮。
慈郎搖頭:“上午睡得好飽,現在又睡不著了。”
“那你不要鬧,讓我睡一會。”青山說。
才閉上眼,又感覺到慈郎在觸控自己的頭髮,看來這覺是睡不成了。
沒辦法,她只好再次睜開眼,從床頭取出書來看。
“慈郎你什麼時候出院?”她問。
慈郎歪頭想了想,下巴擱在青山的枕頭上說:我也不知道啊……再說我也不想出院,出院就見不到小南了。
大概一週前的晚上,慈郎被送進忍足家的金井醫院——因為貪吃海鮮吃出了急性腸胃炎。
他的病早就好了,卻仍賴著不肯出院,原因是看到青山也住在這一家醫院,跡部景吾來看了慈郎幾次,慈郎都把自己捂在被子裡裝病,跡部沒辦法,只好安排人每天來照顧他。
“跡部對慈郎真好。”青山這樣說。
慈郎說:“大概因為是青梅竹馬吧。”想了想又說:“小時候跡部太臭P,就我一個人會和他玩,大家都不願意靠近他。”
那時大家年齡都還小,尚未學會趨炎附勢,因此從小就一副大爺脾氣的跡部景吾沒少被周圍的小朋友們冷落。
“青梅竹馬啊……真好。”青山說。
慈郎聽到她嘆氣,問:“小南沒有嗎?也會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吧。”
“沒有,幼兒園起就沒在同一個地方呆的時間超過兩年。”
“小南你真可憐……”慈郎拖長聲音,表情憐憫。
青山不悅,伸手推他“回你自己的病房去,別在這裡煩我!”
慈郎連忙說:“好好,我不煩你啦,小南不要趕我走嘛!”
回到病房就剩下他一個人,悶都悶死了,慈郎還想繼續留在這裡和青山聊天,他從口袋裡掏出糖剝開討好的送到青山嘴邊說:“小南張口,啊……”
青山下意識的順著他的話張開口,嘴巴里被塞進甜甜的水果糖。
“唔,什麼……”
“橘子糖。”
“慈郎你這麼大了還吃糖?好丟人。”
慈郎撇嘴:“才不是,這個是隻給好朋友吃的,小時候我也給跡部吃過。”
“跡部那麼有錢,怎麼會在乎這種普通的水果糖啊。”
慈郎想想:“說的也是。不過那時候我拿錯辣椒口味的爆炸糖給跡部,好像跡部被辣哭了呢。”
“……慈郎離我遠點啦,笨蛋是會被傳染的。”青山又去推慈郎,結果用的力氣大了些,慈郎被她推的向後倒去,然後跌落在地板上。
“小南你這麼野蠻會嫁不出去的。”坐在地上的慈郎揉著被摔痛的地方嘟噥說。
青山本來很內疚,剛想開口道歉,聽到慈郎這句話後用書蓋住臉賭氣說:“要你管!吵死了!”
和慈郎在一起感覺很放鬆,不自覺的會任性起來,慈郎給人的感覺像朋友更像弟弟,和跟那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完全不同。
“小南,你很喜歡看書嗎?”重新把椅子扶起坐在床邊的慈郎雙手託著下巴問她。
青山點頭:“像慈郎對網球一樣的喜歡。”
沒想到慈郎卻說:“恩?那也不是最喜歡的啊……”
青山問他:“慈郎你不是最喜歡網球嗎?”
慈郎搖頭:“網球是好玩的遊戲……我是最喜歡跡部啊小南啊你們這些朋友了。”
他又問:“小南你呢,你最喜歡誰?”
看到青山又用書蓋住臉不說話,慈郎看看她,表情有些認真:“小南,我昨天在走廊上碰到一個人。”
青山南不理他,慈郎推她說:“小南小南,你怎麼不問問我碰到的是誰呢?”
青山說:“隨便是誰都好,反正東京我又沒認識幾個人。”
來到東京以後,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醫院度過,偶爾得到醫生准假外出也只是回青山家,所以對東京的人和物都不怎麼熟悉。
誰知慈郎說:“這個人不是東京人啦,是神奈川的哦。”
青山不耐煩:“好了慈郎,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
慈郎也不生氣,看著青山的眼睛慢慢說:“那我說了,我遇見的人是——幸村精市。”
居然從慈郎的口中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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