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男人致命的誘…惑。
更讓人無法理解的是,明明長著一副妖嬈的樣子,看起來卻是那樣文靜優雅、開朗大氣,毫無狐媚之態。
這樣的女子那個男人不動心呢?
烏拉那拉氏簡直有些絕望,此時,只要有什麼法子能阻止年秋月嫁進四爺府,她定會不惜一切代價。
想她一箇中等姿色而且即將逝去年輕資本的女人,怎能讓這樣一個姿色不可方物的女子進入自己的地盤,生生奪去自家男人的所有寵愛呢?
只有傻子才會如此做!
她,有著高貴血統的烏拉那拉氏的女兒,決不允許一個漢軍旗的下賤女子奪取自己的寵愛!
她舒了口氣,恢復了生機。
“爺呢?”烏拉那拉氏啞著嗓子問道。
一旁的碟縵連忙回道:“和太子爺、十三爺出去還沒回來!”說完屏氣凝神,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主子。
主子雖然很少發火,很少打罵下人,表面上溫文爾雅賢惠大方,但作為最親近服侍她的人,自然知道她的厲害的。輕易不發火的主子一旦發怒,身邊的人只要被她選中成為洩氣物件,恐怕只有一死方能解除她的滔天怒火。
烏拉那拉氏看了一眼語帶顫聲的碟縵,然後面無表情地對蝶舞道:“讓小金子去和爺說一聲,就說福晉帶著小主子回去了!”
碟縵眼皮一跳,連忙低垂下眼簾,她知道主子會坐等主子爺回來,才會回到貝勒府。
她凝神一會兒,舉步輕盈地上前為主子沏上茶,退回一步默默地靜候著。
屋子裡氣氛異常凝重,連熟睡中的弘暉也不安地眨了下眼睛。
四阿哥很快回到包間,烏拉那拉氏立即換上笑臉迎了上去。
四阿哥例行公事的對她笑了笑,烏拉那拉氏心如刀割。
四阿哥看了眼熟睡的弘暉,親自抱了弘暉上了馬車。
烏拉那拉氏跟著上了馬車,挨著四阿哥坐了。兩人捱得那樣近,烏拉那拉氏卻覺得自己和丈夫之間彷彿隔著一座山,自己怎麼也跨越不過去。
三月,當春日的暖陽高高地掛在晴朗的天空,萬物復甦之時,二哥年羹堯從翰林院庶吉士翟升為了翰林院檢討,家裡因此也熱鬧起來。
一日,年秋月正在後花園裡彈琴,抬頭間猛然看見一個遠去的背影,年秋月覺得那人的背影很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晚間,暮雲悄悄的告訴她,百日那位四哥來了,和老爺少爺在書房裡議過事。
年秋月的心慌亂地狂跳起來,和父親哥哥議事?難道此四哥真的就是四阿哥?
在五臺山時她有過懷疑,只是,當時康熙去了中臺,她知道的歷史是四阿哥陪在康熙的身邊,哪會獨自到大螺頂呢?
她的思想完全被歷史誤導了!她的心跳得更快,沒想到她已經和四阿哥見過面,原來年羹堯早就知道了四阿哥的身份,只是瞞著她!
那麼剛剛看見的熟悉背影絕對是四阿哥無疑!
年秋月的心裡亂糟糟的,不知怎樣來形容,坐臥不安!
不是她怕四阿哥,而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一切就已經開始了!
歷史的腳步並沒有因為年秋月的穿越而改變,。
五月,朝局動盪起來,索額圖以“議論國事,結黨妄行”的罪名被拘禁於宗人府。皇上雖對太子沒有懲治,但四阿哥和他的幕僚們卻敏銳地察覺到皇太子遇到了大麻煩。戴鐸和四阿哥分析,一旦皇太子被廢,四阿哥就有了謀求皇儲的機會。
同樣的是皇子,同樣是具有皇位繼承權的四阿哥,在機會面前也絕不會禮讓。
不過,他深知要贏得皇阿瑪的認可亦是件不容易的事。但是,作為愛新覺羅的子孫,再艱難,四阿哥還是要去爭一爭,去搏一搏。
於是,他暗中網羅人才,以便機會來臨是能全力以赴。
年氏家族就成了四阿哥最為關注的物件。不說年遐齡湖廣巡撫的地位如何,單說他的兩個兒子年希堯、年羹堯都是難得的人才。
年府同樣也在揣摩四阿哥。已經成為年羹堯幕僚的鄔思道深思熟慮後分析道:“此次索額圖糾集太子一黨,趁皇上南巡扶太子登基之事,雖然只懲罰了索額圖,保下了太子,可他們君臣父子之間已出了裂痕,再也無法修復。細看幾個皇子,廢除太子後,四阿哥得勝的機率很大,年府值得跟隨四阿哥一搏。”
也許四阿哥命中就該是真命天子,六月初,四阿哥被封為鑲黃旗旗主,年家正式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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