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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自己嗎?他依稀能看在埋在長髮裡的臉色並不好,可是怎麼辦呢?他把她傷得那麼深,是不是已經不再資格陪著她,好好呵護了呢?
………【六】………
“容大哥,怎麼了?”一旁的李蔚語不明白容巖怎麼會突然停止腳步,她順著容巖望去的方向看去,是兩位女士,有一個似乎是病著的,盈盈弱弱的。可是她沒有多想,她很著急,她想快點上去看看孫修文,她在美國聽說那傢伙出了車禍便風風火火的趕回來,雖然來接她的容巖說並沒有很嚴重,但她還是擔心。
孫修文住在高幹病房,昨天秦淮帶品萱來的時候,品萱還罵他們**,說這樣的病房有客廳,有臥室,有廚房,有廁所根本就是一套公寓。罵不到兩分鐘便急著要下去,說簡潔還在下面普通病房睡著,她是抽著簡潔睡覺的時間過來看看。
那女人病了。孫修文終究還是平復下心情不去追問,今天卻聽秦淮說已經出院了。終究還是忍不住讓秘書去問問,才知道是發燒,昏睡了一天一夜。前天在陳旭兒子的滿月酒上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告訴暈迷?有一個畫面又在孫修文腦子裡閃現,即便他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回憶,可卻怎麼也揮之不去,那個畫面裡,容巖低著頭認真的看著簡潔抱在懷裡的嬰兒,孫修文深深的吸了一口言,又緩緩的吐出來,他不確定那天別人有沒有看到顫抖著的兩個人,有沒有看見簡潔眼睛裡掉出來的一滴晶瑩。他孫修文終究是來晚了,來錯了。那天控制得多辛苦,不讓自己多看她一眼,卻還是看到那麼多的不應該看到的,這樣的容巖和簡潔誰都可以看,唯獨他孫修文不可以。人生在世,愛上一個人多難,偏偏愛錯。酒就是這樣一杯杯的進肚,別人都說他醉了,可是他卻沒有感覺,若是醉了,那張面容怎麼還是這般清晰?可卻真的是醉了,出了事。
容巖和李蔚語進病房時,便看見正在抽菸的孫修文,李蔚語立馬衝上去,從孫修文手中搶過煙,走進廁所把煙扔近馬桶再開啟水閘,熟悉的動作一氣呵成。
“孫修文,你知不知道你受傷了,居然還抽的那麼猛!”李蔚語邊說著邊用手揮開眼前的煙霧繚繞,這才有機會認真觀察孫修文傷到哪了,臉上除了些輕微的擦傷額頭上還包紮這一個傷口,左手和右腳打著石膏。
“幾歲了今年?喝得爛醉了居然還敢自己開車!活膩了是吧!你丫就是瘋了!”
今天的孫修文很少有的只是安靜被李蔚語罵,這讓李蔚語也沒有罵下去的*。她聽說他出事時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下來,什麼都不想就希望能夠快點回到他身邊守著他,可他永遠都是這樣,她的離開和到來對他來說好像是和他無關的。而現在孫修文的沉默相對於從前的不耐煩更讓她覺得不知所措。
容巖打破了兩人間微妙的尷尬。
“蔚語,相信我,修文哥他好得很,平時就不安生,現在正好治治他。”
容巖好心圓場,李蔚語也配合的笑笑,這時孫修文倒說話了:
“怎麼,見著我這樣很高興?一個個幸災樂禍的!從昨天都今天秦淮帶的一幫幫的組團來看我笑話。”
“你就是活該!看你以後還敢喝酒開車。”李蔚語見孫修文說話,也跟著搭腔。以前不是都這樣*著嗎?以後還能這樣也不錯的。
“沒有出人命才是萬幸的。雖然你及時調轉方向盤,可那人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呢!你自己以後悠著點。是陳旭兒子滿月還是你兒子滿月?喝成這樣,還出了事,陳旭到現在還愧疚!”容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著旁邊茶几上的鮮花。
“是那丫不遵守交通規則橫穿馬路。我可是正常車速,沒超車沒闖紅燈。”孫修文說著,像是想到什麼又笑著說:“陳旭今早帶他家老婆叫什麼……對,簡艾,煲了一個晚上的湯過來,讓我當他兒子的乾爹,原來是這麼回事,早知道就不輕易答應他。”
“你就缺德吧你!我都沒有趕上陳旭他兒子的滿月酒,什麼時候去看看。”李蔚語說著,點了點孫修文:“她老婆好不好相處?到時候我去討個乾媽。”
“好不好相處我怎麼知道。你愛當媽就趕緊的找個人嫁了,要生幾個生幾個,不愁沒人叫你媽。”孫修文又恢復了對李蔚語的不耐煩。其實孫修文倒不是真有那麼討厭李蔚語,只是和她在一個院子裡長大,這丫頭從小立志要當修文哥哥的媳婦,孩子的話誰當真,可李蔚語卻當真了,從小到大就跟在身後,自稱是他孫修文的媳婦。以前的孫修文哪是這種任由她來的人,現在心裡多了一個簡潔,更是覺得接受不了她的這份情,所以索性裝得討厭的樣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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