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滾的大肚子就闖進來了,一路忽視他的奔去了房內。
接著從他面前跑過的是胳膊下夾著掃帚的何伯。
接著是一手抓著瓜子一手捧著松子的蜜老。
這架勢,完全是老人家敘舊時不小心被人捅了簍子,大傢伙接二連三的來看戲了。
薛黎陷眨了眨眼,看著他們接二連三的從自己面前又閃出來了,老頭老太太還嚼著舌根,「像,像極了!」
「小冷記得一會回去給我們表演生吞令牌!」
「放屁,我當時說的就是像,你一定是聽錯了,我才不要生吞令牌……」
「欸,等等冷爺……你把人給我放下,你把他扛走了算怎麼回事?」
「馮老要看,看人……」
「他不會自己來嗎?!」
「他不是忙嘛!」
薛黎陷空張了張嘴,一時有些語塞,等反應過來自己回到房間裡一屁股坐在自己那床上時,亦被餘熱燙的有三分恍惚,就像那人昨夜忽然流下的淚。
他,他還燒著……冷爺把他扛出去也沒給他多加衣服……
萬,萬一燒的更嚴重了……那,那……那是在砸自己招牌!
對,就這麼說,是為了害怕他燒死了砸了自己招牌才去的。
馮老圍著床上那熱的跟塊烙鐵似的少年繞上兩匝了,薛黎陷就沉著臉進來搶人了。
馮老有一瞬恍惚,薛黎陷那架勢不是搶人回去治病的,那臉色臭的是搶人回去折磨的。
那,那好歹也是小瞳的骨肉啊……
他其實就怕薛黎陷想不開,萬一真把他這弟弟弄死了怎麼辦……
馮老嚥了口唾沫,「小陷,你鎮定點,人留我們這兒我們照顧,你萬一……」
人留你們這兒你們萬一對他用刑呢!
他撐不住萬一死了呢!
雖然他死了更好……
「留你們這幹嘛?怎麼,把他當成我娘來看猴戲一樣的認識認識?」
「他確實和小瞳長得很像……十分……」
「哈,這時候想起跟我說我孃的事了?你們瞞了我整整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不是我娘是禁忌麼,來龍去脈忽然一下子都讓我清楚了,你們還打算如何瞞我?南宮家地底的那煉獄,你們又該如何跟我解釋!」
馮老有一瞬啞然,失了平日鎮定,慌張道,「你先冷靜點……其實,其實當初隱情很多……南宮家那個,近些年我們也暗地著手了,只是在做完全的準備……」
眼看著薛黎陷那倒栽蔥也顧不得那病弱的少年腦袋如何充血的架勢,馮老就有點害怕薛黎陷回去欺負那個人,因此又忙道,「當時,當時也算是你爹橫刀奪愛在先……蘇鶴他,他也並不是硬要強上……」
「甚麼,你這意思還是我娘自願的?」
「不是不是,你看我這老糊塗的,怎麼跟你說呢……」
箍著那人腿上的手又不由自主使了氣力幾分,硬生生的恨不得撕裂肩頭這具軀體。
「欸,總之就是,當年小瞳其實先對蘇鶴產生愛慕之意的,只不過她把蘇鶴錯認為你爹了……後來蘇鶴並不知道其中隱情,只是聽到你娘最後嫁給你爹,雖然心甘情願放手了,但,但心底始終難忘……那一次要不是景慕被人陷害,蘇鶴被逼無奈不得不給江湖一個交代,親手把他二弟活生生弄成那副樣子……你當他心裡會好受?蘇景慕這口氣受的心甘情願,他也知道,他當時被陷害那個名聲翻不過來,江湖人爭得不是他蘇景慕,是蘇家,蘇家要保全這個地位,還是要保全蘇景慕一人?蘇景慕又捨得讓他們蘇家百年大業斷在他大哥手裡?甘願領了罰,自此離開中原,你當蘇鶴心裡又不難過?他蘇家那一輩出的可就他和蘇景慕兩個獨子了!蘇景慕一離開,他不得撐起蘇家全部?心裡又怎會不窩火,明知二弟是被陷害的,可,可為了蘇家的地位,他不得不讓他二弟給江湖一個交代……他那時候心裡何嘗不是苦悶?說的好聽點是閉門謝客,還不是借酒消愁?也怪那時候我們都急著掃蕩惡人,蘇家閉門不想管世事暫隱風頭了,這裡又不安定,只好把你娘託付過去了——那時候,那時候……本就是他年舊知,又是酒後恍惚……」
「其實,其實蘇提燈也無辜的很,蘇鶴為此也後悔的恨。他後來是知道了當初誤會,可他也從沒跟你娘解釋,當初救她的是他蘇鶴,不是你爹薛崇山!甚至連最後小瞳嫁過來了,蘇鶴也大方的放了手,未曾再過多糾纏一二……他到底是個君子的!」
「當時你娘落難於街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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