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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公子你又拿他作擋箭牌，估計要不理人了。”

寧書涵毫無愧疚笑得一派無良，“那也沒辦法，今兒可是她生辰。走吧，早去早回。”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日更的我，翻滾求表揚。

☆、鬧事

清歡練完一套劍法，收劍回鞘。這劍便是寧書涵之前從秦鏢主那得來的木劍，他親自改成了一把秀氣小劍，又去尋人制了柄輕巧的劍鞘，掛在腰間，倒也威風凜凜頗有小女俠的風範。

“啪、啪”

掌聲傳來，清歡眯著眼睛望向太陽落山的方向。脈脈斜暉裡，白衣勝雪的公子側臥牆頭，黑髮垂至牆下，手中執一小金壺，鳳眸微揚，紅唇輕勾，嫵媚中帶著幾分少年天真爛漫的模樣。

“乖寶，許久不見，可有想念茴香哥哥？”略顯陰柔的嗓音，故意拉長的聲調，不是茴香是誰？

清歡從前對茴香並沒有多濃烈的感情，但此刻看見他，猶如看到久違的親人一般，興奮地跑到牆角下，小手極快地比劃。

“茴香哥哥，你怎的會來？”

“乖寶生辰，哥哥怎能不來？”拎出藏在身後的包袱，“這是哥哥給你的生辰禮，看看可喜歡？”

清歡開啟包袱，是一套碧色的衣裳，摸上去輕滑如膚，一見就心下歡喜。她忙將茴香請進屋，給他倒了杯涼茶解渴，留下煙雨供他差遣，急急地去了小屋沐浴換上新衣。淺碧色的羅裙，腰間以堇色絲絛束緊，簡單卻不失輕靈。清歡拎起下襬轉了一圈，百褶裙襬開出一圈繁花似錦。

一旁的煙雨看得呆了，這才發現裙底繡的那一圈小花竟有此等奧妙。

“真好看。”茴香由衷讚賞，看著她的眼神帶著一點朦朧的迷戀。輕笑一聲，他拍拍懷裡的兔子，“小灰，你說是不是很好看？”

小灰當然不會說話，只是舉起受傷的爪子揮了兩下略作表示。

“咦？小灰受傷了？”茴香看著兔子爪子揮得不如從前利落，滿臉都是疑問，“看這傷是被人以利器穿透而至，好在醫治及時，不然這傻兔子可就是個小瘸子了。”

聽到“小瘸子”，小灰不高興地舞著爪子抗議。

茴香扣住它的爪子，“還真是說不得。別揮了，再揮真成瘸兔子了。”

清歡心知今天是少不得要解釋的，於是連比劃帶寫地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茴香臉色越來越冷，清歡說完，瞧著不對勁，忙繼續比劃：“小灰的腿早就已經好了，只是好久沒見到你，它故意裝可憐來著。”

茴香一手給兔子順毛，一手摸著小金壺上的雕花，目光中狠戾一閃而逝，口中緩緩地溢位兩個字：“何、家。”

他本就生得極漂亮，今兒又是這般不羈的扮相，此刻一臉涼薄之色，嫵媚中多出七分邪氣，一時竟容貌盛極，讓人不敢逼視。

煙雨看呆了，清歡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茴香哥哥，愈發像書裡寫得那些能吸人精氣的妖魅了。

茴香見兩人神色，忽地一笑，輕彈清歡額頭：“乖寶，快回神。”

清歡懵懵懂懂的還沉浸在剛才的震撼裡。

“這天兒剛剛好，乖寶想不想跟哥哥出去玩？”

清歡點頭，她本也打算練完劍偷偷溜出去玩的，反正小爹爹很晚才會回來。

於是兩人一合計，留下煙雨和兔子看家，迅速番強而出。

***

清歡許久未出門，十分惦記剛出爐的王記蟹黃湯包的味道。就著粥吃完兩隻大包子，淺淺地打了個飽嗝，又意猶未盡地打包了一份帶走。

時辰尚早，茴香領著她毫無目的地閒逛了一陣，提議說今兒是十五，不如去城南秦淮河畔看花燈？

清歡斜眼看他：只是看花燈？

茴香衝她曖昧眨眼：“當然還有花姑娘。”

不到金陵城何言到過晉國？沒看過秦淮河的風景，如何能說賞過金陵？城南秦淮河畔，有著全金陵城最旖旎的風景和最動人的嬌嗔。

月上柳梢頭，城南花燈璀璨，正是秦淮河畔最熱鬧的時候。岸邊紅樓林立，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脂粉味，畫舫一座接著一座穿過朱雀橋，飄出絃音曲曲，悠遠纏綿。

長得太過漂亮的人總是容易招惹是非，沿著花巷一路走來，茴香一身上下幾乎被人摸了個遍。清歡無聲大笑，活該。

遠處傳來歡呼聲，茴香一掃被輕薄的怨氣，來了興致，“乖寶，去瞧瞧？”

曾經幾次路過這地方，寧書涵都是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