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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凳子上,失神地喃喃道:“母親怎可如此糊塗啊!”她與賈赦的兄妹關係並不親近,但是與先大嫂子張氏很是融洽,雖說知曉賈母的偏心,對大房一向苛刻,但是也從沒想到她竟將賈赦逼到這個地步!想起今上前幾年的雷霆手段,她打了個寒噤。
猛地抬起臉,她眼裡滿是懇求:“老爺,那畢竟是妾身的孃家、玉兒的外家呀!您與各位御史一向交好,求您——”
話還沒說完,便被林如海打斷,林如海看著眼前的妻子,似乎自己從不曾認識她一般:“賈氏,你這是在混說什麼?二內兄身為幼子,佔據榮禧堂二十餘年,說小了是不悌兄長,說大了便是不尊國法祖制,若是再論說下去,便是岳母,都會被人指為不慈!”
聽了林如海這一番述說,賈敏捂住臉嚶嚶地哭著,精心描繪的妝容被淚水沾染開,身上的牡丹薄水煙對襟外裳上亦是點點淚痕,顯得狼狽不堪:“如此,妾身孃家兄弟不上進便罷了,老爺竟是一點子夫妻情分也不顧麼?”賈敏也並不是蠢笨之人,只是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一點餘地都不留便拒絕了自己;再加上一心幫扶著的孃家竟是如此不爭氣地敗落下去,她心裡不由得悲涼起來。
“你、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林如海不可思議地看著淚水漣漣的賈敏,自己若是不顧及夫妻情分,又豈會在知曉她當年做下的那些事情後待她一如既往?在晞哥兒和玉姐兒隨著妹妹進京後,自己還特意將後院的幾個姨娘都遣去了莊子上待著!憤憤地站起身來拍了一下桌子,林如海一揮袍袖,鬱悶地出去了。
—————————轉到林妹妹和林弟弟的分割線君————————
“娘,表妹的外祖家這幾天似乎被人指點得很厲害呀!”徒林琛坐在林清微的手旁,繃著一張白嫩嫩的小臉,貌似嚴肅地說道。
林清微依著美人榻,悠閒地伸手捉住順著風飄來的桃花瓣,聞言,毫不在意地笑道:“榮國府嘛,讓人指點的事情又不是一件兩件的,俗話說‘蝨多不癢債多不愁’,他們可不覺得這有什麼!”
皺緊了眉頭,徒林琛滿臉仇大苦深的樣子,看得林清微“撲哧”一聲,呵呵笑了起來:“好了,別聽你父皇的,他呀,就是吃醋你能這樣沒法沒天地撒嬌耍賴呢!”想起那個酸勁兒愈發大了的男人,林清微將徒林琛摟進懷裡,刮刮他的鼻子:“今兒娘讓綠言給你做喜歡的酸梅糕,可不許多吃!”
徒林琛畢竟是個男孩子,林清微每每做出這樣的舉動,他都會覺得不好意思:“嗯,琛兒知道了!”
林清微莞爾一笑,看向不遠處成片的桃花樹,正是j□j將暮,桃花灼灼似紅雲一般烈烈燃燒著,清風一過,便是鋪天蓋地一般的落花飛旋,天真爛漫中更有一種磅礴而悽絕的美麗。
“琛兒瞧,娘畫的梅花妝可美麼?”林清微垂眼看著倚在自己懷裡的徒林琛眯著眼昏昏欲睡似乎打著盹兒的模樣,不由得笑著問道。
徒林琛正模糊著,聞聲,看了看林清微,竟像是在認真研究著,旋即小雞啄米般點點頭:“好看,娘是這天下最美的人了……”
“春困秋乏,這兩日你也沒怎麼認真讀書,那娘給你講個關於這梅花妝的典故好不好?”
大眼噌地亮了起來,徒林琛拉著林清微的手;他最喜歡聽林清微說典故,比起偷聽到的上書房那些老頭子講的有趣多了:“嗯!”
“南朝的時候,宋武帝劉裕有個女兒,人稱壽陽公主,正月初七這天呀,她與宮女們嬉戲玩耍,累了便臥於含章殿的簷下休憩,殿外的梅花開得正好,梅花落在壽陽公主額上……”
陽光溫熱裡,女子面色沉靜而柔軟,懷中孩兒不時地撒著嬌,這一幕如此安寧。歲月靜好。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讓大房二房分家了~~~會有親想要拍偶麼~~~~
但是,二房的囂張得意很快就會變成慘兮兮苦兮兮的啦~~~~因為,元春還是要省親的啊~~~~但素絕對不會是什麼賢德妃了~~~
ps:話說當年看的時候,一直不明白,那個什麼鳳藻宮尚書算是什麼?好奇怪的加封~~~~~
☆、細分說絳珠明世情
朱雀大街的一處宅邸,樣貌秀美的中年婦人坐在視窗,捧著繡繃子在光滑的絲綢上一針一線地繡著,瞧著花樣是挺拔的青松。
“太太!璉大奶奶和姑娘來了!”
那婦人聞言抬起頭向門口看過去,站起身來,將針線籃子收攏起來:“讓他們進來吧!”這婦人便是隨著賈赦搬出榮國府的邢雲,她眉眼含笑,比之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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