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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把晏殊樓的手捏起,放回到了他的腿上,“事情已經發生,無法更改。”
晏殊樓盯著那甩開自己的手皺皺眉:“銘玉,你無需多說,歸寧一事,我必定是要陪你走一趟的,你便放心罷,我自有辦法解決父皇。不過,你當真不在意?不然,為何屢次將我的手甩開?噢,我知曉了!”他一拊掌,齜牙一笑,“你在鬧、別、扭!”
杜明謙立時把晏殊樓的手抓了回來,十指相扣!
果然回到了王府不久,就有宮人來報,天子上朝前去看了晏昭其一眼,見其還在抄書,一時心疼,便免了其責罰。得了便宜,晏昭其又蹭上去同天子撒了撒嬌,言道自己皇兄皇嫂被其責罰,會誤了歸寧之日,望天子也能一同免責。天子看在晏殊樓兩人也幫晏昭其抄了一夜書的份上,消了點氣,派人偷偷地給晏殊樓傳訊,準其到杜侍郎府“禁足”一日。
得到這訊息,晏殊樓樂得眉頭都挑了起來,得意洋洋地環胸看著杜明謙,而杜明謙卻是無奈至極,搖首不言。。
考慮到杜明謙一宿未睡,疲憊至極,晏殊樓便讓人給杜侍郎書信一封,告知其他們午膳過後再歸寧。匆匆沐了浴,晏殊樓就讓人將自己的被褥枕頭放到偏房去,把主房騰給杜明謙睡。杜明謙哪敢受禮,忙說自己嫁過來,王爺不願與他同居便罷,怎麼還能讓王爺睡偏房自己睡主房,晏殊樓卻是不耐解釋,揮揮手就讓杜明謙出去,自己把被子一蜷,就面壁……睡了。
面壁思過說得難聽,其實不過是給他休息三日,就是不得食用葷菜,只能用素,且不能出門不得聽樂,意為要耳根清靜,不觸外物,方能定心思過。
晏殊樓確實也累得慌了,前日方因杜明謙暈倒受了驚,昨日又被白虎之事弄得心驚膽戰,心情起落不定,大悲大喜。待他醒來時,已將近晌午了。
“篤篤篤。”時刻剛好,便有人叩了門,原是長史莫聆到來。
莫聆得令一進門,當先把門闔上,接著才將今日得來的訊息告知晏殊樓。
原來今日在朝上,天子詢問了眾臣關於白虎之事的看法,大臣各分兩派,一派認為根據璟朝律法,獸類傷人便得誅,而天子與庶民同罪,白虎與地位相當,雖死罪可免,活罪卻難逃,懲罰是少不了的。而另一派則認為白虎乃是神明,不可罰,當罰傷它的燕王。
雙方各執一詞,辯駁了將近半日,最後,以晏品城一句“白虎傷人,理應重罰”而結束爭吵。當時全殿驟靜,有心庇護聖獸的天子,氣得鼻頭冒了煙,當場斥罵晏品城不將為父放在眼底,便退了朝。至此,眾人再不敢隨意評判,揣度聖意。
聽完這些訊息,晏殊樓笑得眉頭都彎了,這會兒,想救下聖獸的天子,定會全力追查罪魁禍首了,而他便只需待在王府做做戲便可。至於晏品城……呵,不急,慢慢來。
喚莫聆下去後,晏殊樓高興地在床上抱著被褥滾來滾去,滾夠了就依依不捨地下床來,穿衣著褲,喚人給杜明謙準備了一大車的回禮,作為回門禮,不想失了一分半毫杜明謙的面子。
到了杜侍郎家,一家子都早早得到訊息出到了門口相迎,一見晏殊樓,就是齊齊行了一個大禮,晏殊樓忙不迭地將三人扶起,轉頭回到馬車把杜明謙迎了出來。
入了正堂,伺候著晏殊樓坐下,杜侍郎看蔣氏一直拉著杜明謙的手神情閃爍地看著自己,想來她定是想同杜明謙說上幾句體己話,遂問道:“燕王殿下,想來他母子二人應是有些體己話要說,不知您可否……”。
晏殊樓頭也不抬地喝著香茶,揮了揮手便允了。
蔣氏福了一禮謝過,又徵得晏殊樓同意後,便將杜明謙兩兄弟帶至後院了。
“銘玉,不知燕王殿下待你可好?”蔣氏縱是當日雙手贊成將小兒嫁出去,但也免不了擔心,畢竟杜明謙是無法育子的男兒之身。
“孃親,他待我極好,無需擔心。”
“哼,他待你也算得好麼?”一旁的杜御恭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杜明謙望了杜御恭一眼:“大哥。”
杜御恭同杜明謙的相貌相似,只是杜明謙的容貌偏於柔和,他的面部線條偏於剛硬,更不同的是,杜明謙的一雙丹鳳眼水波流轉,他的眼卻狹長若狐,平添幾分陰狠象。他又冷冷地嗤鼻一聲,將杜明謙被罰之事的始末告知了蔣氏,並在言辭中透露出杜明謙會頂罪,是因晏殊樓無能之故。
“哎喲,這是怎麼了,”蔣氏拉著杜明謙的手拍了拍,“好端端的怎麼會讓聖上給罰了呢。”
這等勾心鬥角的事情,且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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