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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通明,將正纏鬥的兩人照得一清二楚,其中行刺之人竟是新換來照顧白虎的內侍,而另一位全身黑衣短打,黑布遮面,不知何人。
“好大的膽子,竟然刺殺聖獸!抓住他們!”晏殊樓令聲未下,侍衛就往那兩人合圍過去,不想那黑衣人見機不對,早在侍衛衝過來前,憑空一躍,生生撞開了屋頂,腳踏輕功奔了出去,快得連侍衛都包抄不及。
相對之下,那個內侍就逃脫不掉了,他狠一咬牙,正想服毒自盡,這時一位蒙面人突然從破掉的房頂落下,拉著這內侍就要把他往上帶。
晏殊樓這次哪還會將人放走,祭出一掌,揮出烈烈掌風,劈向蒙面人的後背。
蒙面人側身翻過,反手一掌,掌勁強盛,將晏殊樓的掌風逼退了半分,同時他將那內侍朝高處一拋,竟不偏不倚地將人從那破口丟到了屋外。
晏殊樓趁機欺身而上,一掌直打向蒙面人的面門,蒙面人一轉身,雙掌相對,兩人正面迎上。但蒙面人是臨時對掌,掌力不足,掌心一滑,晏殊樓的掌勁便順勢拍到了蒙面人的左肩頭。蒙面人輕吟一聲,狠色從目中射出。
晏殊樓一愣,此人的眼竟細長之至,眼角微微上挑,竟如一隻狐狸,陰冷地盯著獵物。趁著晏殊樓出神,蒙面人揚手一揮,一樣不知名的東西打落在地,瞬間白煙升起,目再難視,當視野恢復時,那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看眾侍衛正要去追,晏殊樓卻喊了一聲:“慢!”眾人停下,他微揚起了唇角,冷笑道,“不必追了,本王自有安排,他們逃不掉。”
“燕王殿下,那……”
聲音未落,便聞四面八方衝來“抓刺客”的響聲,晏殊樓皺眉奔了出去,發現宮中許多侍衛不知被何人喊來,人數眾多,場面混亂,那逃走的兩人更加難尋。
晏殊樓嘴角浮現的冷笑更甚,好一招調虎離山!他臉上表情快速變化,揪著當先衝來的一隊侍衛頭領,故意喊道:“誰讓你們過來的!”
“卑職方才聽到有人喊獸閣有刺客,人手不足,便帶人衝了過來。”
“混賬!也不瞧瞧是何人喊的便衝了過來……不好!”晏殊樓故作震驚,“快去保護父皇!”
☆、第十四章·蒙面
晏殊樓帶人衝到了朝臨殿,看到天子立時撲了上去,故意拉著天子東看看西看看,假裝緊張兮兮地問:“父皇,你可有事!”面色表情認真,惶恐的神情溢於言表,但內心裡卻是巴不得他父皇出事,死了乾脆。
晏殊樓今夜設局捉拿罪魁禍首之事,也是經過天子同意的,只是天子未加入其中,不想還沒聽到晏殊樓報來的好訊息,就見一堆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嚇得天子差些大喊“救駕”。
“作甚呢!”天子驚魂甫定,推開了晏殊樓,厲聲斥了一句。
晏殊樓神色故作驚慌,又上前去拉過天子左看右看:“父皇,你無恙否!”
天子狐疑不淺:“朕好得緊,這是作甚!”
晏殊樓鬆了口氣,撫著心口,揩著一頭的冷汗道:“父皇你無事便好!方才兒臣在獸閣佈局引蛇出洞,不料對方竟使計引來了宮中的大批侍衛。兒臣擔憂是賊子調虎離山,欲行刺父皇,便急忙趕了過來,而今看父皇無恙,兒臣也放心了。”他又籲出一口氣,將關切之情表現得淋漓盡致。
天子蹙著眉頭看晏殊樓的表情,好似非要從他臉上發現一絲做戲的模樣,可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一點痕跡。莫非他是真心關心朕的安危?
看著眼前這都比自己高的孩子,天子緊繃的面容鬆動了,自己是有多少年沒認真看過他了,如今細細一看,方發現隨著時間推移,這孩子的眉目間愈發有賢妃的樣子了,自己可是忽略他太久了?
“父皇……”晏殊樓好似方發現自己的失態,立時整了整衣衫,恭敬地彎身退下,“兒臣失態了,請父皇恕罪。
“無妨。”天子表情依舊嚴肅,但眉目間卻帶了幾分柔和,“可有查出蛛絲馬跡?”
“兒臣無能,讓賊子跑了,請父皇恕罪。”晏殊樓撲通一聲跪下,認真地請罪。
天子卻未怪責,將人虛虛扶起:“非你之過,事情總有水落石出之時,起罷。”
“謝父皇!”
“若無他事,便退下罷,嗷唔之事急不來,你……也切莫累著了。”
晏殊樓猛地抬首,眼底散出了光亮:“父皇,你……”他話語一哽,又跪下給天子深深地磕了一個響頭,“謝父皇!”
看晏殊樓的一舉一動,天子的心也跟著澀澀地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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