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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樓老實地擺手,“其實憑我武功,我完全可將他們殺盡的,只是……”聲音在杜明謙那越來越黑的臉下,低得微不可聞,晏殊樓宛如做錯事的孩子,垂下了頭,低聲自語,“只是想試試他們的身手,方同他們周旋,因我注意力不大集中,便……受傷了……”
杜明謙氣憤地哼了一聲,將藥液丟到他的懷裡,拂袖便走:“自己擦!”
“銘玉我錯了!”晏殊樓撲過去抱著人,摟著不給走了,“你別生氣可好,是我讓你擔心了,我的錯,我……我親你補償你!”雙手捧著杜明謙的臉蛋,就親了幾口上去,吧唧幾聲,響亮非常。
杜明謙卻未消氣,將晏殊樓稍稍推開了幾許,作勢要走。
晏殊樓慌如得不到憐愛的孩子,急得不知怎辦是好,將人攔住,跳腳道:“銘玉你要如何才消氣,那……那罰你親我!”說著,厚顏無恥地把自己的臉伸到了杜明謙的唇邊,見他半天不動,就掰著他的頭,硬生生把他的唇印到自己的臉上,“你不說話,便視為你預設了!你親過了,罰過了,可以消氣了!”
杜明謙被晏殊樓這一舉動,弄得是哭笑不得,他氣鼓鼓地戳著晏殊樓的臉蛋:“我何時說我消氣了,此事你瞞我在先,讓我擔心在後,僅憑几個不賞不罰的吻便讓我消氣,未免太過容易。”
“那……那你怎麼方肯消氣!”
杜明謙雙眼狡黠地眯了一眯,神色古怪地打量了晏殊樓一眼,倏然莞爾一笑,壓著聲線在晏殊樓的耳邊輕聲呢喃:“那便看,王爺是否願意做些什麼,讓臣消氣了。”
“做……做什麼。”蠱惑的嗓音貼在敏感的耳畔,晏殊樓隔著一指的距離望著近在咫尺的杜明謙,淡雅的墨香撲鼻而入,暖入心尖,心霎那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自然是,”雙睫隨著溫熱的呼吸顫動,杜明謙輕輕地在晏殊樓頰邊親了一口,“做一些有意義的事。”說著,一個帶著柔情的吻,深深地壓在了晏殊樓的唇上,幾分溫柔幾分繾綣,吻得晏殊樓呼吸不順,近乎窒息。
溫度急速地上躥,兩人深擁深吻,分開之時,汗水已經浸溼了後背。
晏殊樓稍稍推開杜明謙,轉身跑到了床頭。
杜明謙雙目微闔,靜默地看著晏殊樓去翻找那自成親後,便被晏殊樓偷偷藏在床頭的脂膏,笑意深得遮掩不住:“王爺,你這是要做什麼?”
“嗯?”晏殊樓掏出了脂膏,旋開瓶蓋摳了一手,兩手指捻了捻,不錯,還有效用,看來這東西貯藏得挺久的,“找脂膏!”
“找脂膏?作甚?”都未到那一步,就先將東西準備拿出來了,真不知該說他沒情調,還是他自己忍不住了……
“做有意義的事!”說得鏗鏘有力。
“王爺手上拿的,便是脂膏?”
“對!”
杜明謙走過去指著脂膏,抓著晏殊樓的手好奇地看了半晌,故意問道:“脂膏那是何物,臣不知。”
“你竟然不知,這可是男子承……嗯那啥必用之物! ”
杜明謙伸手攬住了晏殊樓的腰身,輕聲呢喃:“臣並未用過,又怎知曉,不知見多識廣的王爺,可否告知臣此物如何用。”
“能如何用,不就是擦……”說到這隱晦之地,晏殊樓臉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絲紅暈,“擦那裡的麼!我……唔……”
突如而來的吻,讓晏殊樓猝不及防,眼前輕顫的雙睫,如羽輕刷在臉頰之上,貼得如此地近,完全可讓他數清有多少根。晏殊樓呼吸一重,在杜明謙的手按上雙眼時,輕輕地將目闔上。
“原來這東西是如此用的,王爺……”杜明謙嘴角挑笑,抱著晏殊樓的手一用力,使得他的身體與自己緊緊相貼,“你不是說好要補償臣的麼,怎麼食言了。”
“什麼……食言……”雙眼被蒙,看不見外物使得全身變得異常敏銳,在身上游移的手,彷彿帶著火苗,所過之處便是星火燎原,晏殊樓呼吸愈發沉重,完全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
“王爺說好要讓臣開心,如今卻讓臣受傷,未免太不應該了。”杜明謙環著晏殊樓的身體,將他沾滿脂膏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背後。
晏殊樓的身體驀地僵直了,前生與今世的回憶在腦中翻騰,最後停在了杜明謙前生過世之時上,他的呼吸在沉了半晌後,驀然急促。罷了,不過一次而已,算作對他的彌補罷!
深深吸了口氣,一手捧著杜明謙的臉,送上一記緊張而帶著害怕的吻,另一手,懷著膽怯,拉著他躺倒在床上,華裳輕褪,脂膏一入,主動地坐上去取悅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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