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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痛他比誰人都知,“王爺,你有何打算?”
“既然重活一世,我就要挽回過去不曾挽回的東西!尚有,瘟疫之事,我還需得動些手腳。”晏殊樓握緊拳頭,握著杜明謙的手倏然用力。
杜明謙輕拍著晏殊樓的肩頭,低聲道:“若有何需要我幫助的,你必要告知我。”
“好!銘玉,”揮去心中的陰霾,晏殊樓抱著杜明謙,啃了一口,“那今夜你好生伺候我!”
“呵,”杜明謙淡然笑開,“那是自然,”一手突然捏上了晏殊樓的臀部,在他驟然拉高的聲音中啃了回去,“只要你自己主動些,坐上來!”
“……”
當夜,晏殊樓果然被杜明謙引誘得主動地坐了上去,杜明謙也依言地取悅於他。
不過……
“銘玉你不要動!呃……”
“不舒服麼,為何不動。”
“叫你別動就別動!你……呃……不要動了……”
“那王爺你自個兒動……”
“唔……”
。
一夜春宵,翌日天明。
早朝時,方千昀就瘟疫賑災之事提出了新的看法,完全將門下省侍中範毅的觀點駁斥回去,有理有據,讓天子陰沉了多日的臉色,終於見了一絲光明,天子當場便賞了方千昀。此事經過宮中的人,傳到晏殊樓耳裡時,晏殊樓眉頭皺了起來,前世今生,他對方千昀此人研究了個透,知曉憑方千昀的能力,是決計想不出如此好的法子的,因此很有可能,是有人助他。而毋庸置疑,相助之人,便是昨日他見過的杜御恭。
“銘玉,你以為此事如何?”
晏殊樓懶洋洋地把自己腦袋擱在杜明謙的肩頭,打了一個大大地呵欠,看向正認真翻著書卷的杜明謙,希求從他口中得出一個答案。
杜明謙翻書的手一頓,繼而又翻了一頁:“王爺,此事臣不好說,但臣想,家兄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方大人的千金又是才貌一絕,家兄想必也是有所考慮的。”
晏殊樓懷疑地挑起眉梢:“果真如此?銘玉,關於你大哥之事,你調查了許久都未曾給我訊息呢。”
“王爺,”杜明謙闔上了書冊,語氣略沉,“此事事關家兄,臣在未有證據之前,臣不敢妄言。”
“我信你!”晏殊樓驀地握住了杜明謙的手,雙眼熠熠生光,“銘玉,你定不會害我的是麼,你也定會幫我的是麼。”
“王爺說的哪兒話,”杜明謙將晏殊樓垂落的亂髮撥了撥,會心一笑,“臣若是不待王爺好,前生又豈會為你付出如此之多。”
“既然你待我如此之好,”晏殊樓笑開了嘴,“今夜讓我上你罷!”
……
當夜,房內響徹打鬥的聲音,在約莫一盞茶後,打鬥聲漸止,轉而換為了床板吱呀的聲音。第二日一早,晏殊樓扶著自己的酸腰,無力地吐著氣瞪著那昨日賣力運動的杜明謙。而杜明謙笑眯眯地撩著晏殊樓的亂髮,沒想到,上人有如此地樂趣,莫怪王爺一直想上人了。
而便在晏殊樓與自家王妃小打小鬧,共享難得的溫情時光時,如今被軟禁在王府內的晏品城,收到了關乎瘟疫的訊息,同時刻,一人給他提了個建議。
“你說,讓本王前往瘟疫地帶,安撫百姓?!”
☆、第三十七章 ·貔貅
“荒唐!”晏品城赫然站起;指著提議的賀朝鼻頭,怒聲斥罵;“你這是要本王的命!”
“王爺息怒;請聽某一言,”賀朝彎腰躬身;禮數周到,“此時正是王爺你邀功的好時機;聖上對您的信任已減,您也總不能一直被軟禁在王府中不出門;若能趁此機會,重得天子信任,那是最好的了。聖上正為此事忙得焦頭爛額;若您出面替聖上分憂,聖上定十分欣慰,屆時您安全歸來,賞賜定不在話下,指不準,德寶林還能得解禁呢。再者,王爺,這出了京城,誰人來管得著您,您是否前去瘟疫地帶,做出什麼成績,誰人知曉,屆時您只需打點一些地方官員,幫您作個善意的小謊,那便一舉兩得了。”
晏品城沉了沉臉,思索了半晌:“可是本王為何要拿性命來作賭,這瘟疫可是害人的東西。”
“王爺此言差矣,便是因瘟疫害人,您若主動請命,天子定會對您大有改觀。某已經打聽到,齊王有意前去,只是因其王妃有孕,方絕了這個念頭,王爺若當先他一步前去,定能博得天子歡心。您瞧,齊王都毫無畏懼,您又有何懼,您一堂堂郡王,還怕暴民傷您不成。”
“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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