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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少幫他做事,是公然地是站在他這邊的黨羽一隻,但不巧的是,範毅同方千昀卻是死對頭,兩人見面便是針鋒相對,在意見上也大有分歧,可令人驚詫的是,雖然兩人政治意見不同,但兩人的意見卻是各有可取之處,因而一旦朝上兩人產生分歧,天子也是頭疼得很,不知該聽何人的言,最後只能綜合兩人的看法,取長補短。
原先晏殊樓想收攏方千昀,但因方語嫣與杜明謙,以及範毅之故,考慮再三,還是斷了這份心,著力培養範毅,今日見到方千昀同杜御恭談到範毅,他便起了心。
一聲嘆息順著洞口傳到了耳邊,晏殊樓眯著眼,吃力地看到方千昀搖頭揮手,對此事避而不談,而杜御恭也知趣地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口問到了其他。由於杜御恭性子冷傲,他的話並不多,但句句皆能直刺到方千昀的內心深處,讓方千昀許多纏在心頭的結豁然開朗,令方千昀對他的看法大有改觀。
這邊兩人談得熱火朝天,那邊的晏殊樓卻納悶不已,低聲問道:“你大哥怎同方千昀結交上了。”
杜明謙語塞,不敢同其道明自己背後助他大哥之事,淡笑著搖了搖頭:“臣不知。”
晏殊樓“光明正大”地聽了幾句,發覺他們談的都是些客套的話,也未深入的談正事,聽著乏味,他放下了畫像,拉著杜明謙的手偷偷地離開了。
卻不知,在他們離去後,杜御恭話頭一轉,開口便問:“方大人,實不相瞞,就近日早朝您同範侍中所爭議的賑災之事,我有一想法,不知你是否願聽?”
方千昀雙眼驟然一亮,點了點頭:“請說。”
“其實此事,要解決不難,只要……”
細聲細語漸漸小了,再後來也只有他們兩人知道他們說什麼了。
☆、第三十六章 ·瘟疫
離開了醉風樓;晏殊樓猛然想起狩獵時救過自己一命的晏廣餘。前段時日,他以自己受傷為由;派莫聆代表自己送了一些補品過去;如今他傷勢已經康復,想了想;還是親自上門道謝的好。
晏廣餘的傷勢並不重,又因生母出事之故;他沒休養幾日,便頻繁地往來宮中;他也並不像晏殊樓這般故意以休養為藉口留待府上,反而活躍於朝廷,替天子出謀劃策;分憂解難。由於忙於奔波,多日未見,晏廣餘竟瘦了幾圈,頰骨都凹陷了進去,晏殊樓到齊王府見到晏廣餘時,還嚇了一跳,空門見山就道:“三皇兄,你臉色竟如此蒼白,瘦了好多。”
晏廣餘並未在乎晏殊樓直白的語言,點了點頭,連同王妃一同招呼著兩人坐了:“無妨,不過是忙這一陣,過斷時日便好了。倒是皇弟你,身體可好,傷勢如何?”
晏殊樓一拍自己胸膛,微露笑意:“無事,我身體硬朗得很,這點小傷早早便好了。”
“是麼,那皇弟還是儘早上朝的好,近日天下有些不大太平,父皇正忙得焦頭爛額呢。”
晏殊樓笑容一僵,看向那淡然飲茶的杜明謙,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倒是想早日上朝,但前提是,某個不知足的人不要每日都纏著他到天明,讓他睡不飽……
杜明謙視若無睹地放下了茶盞,朝晏殊樓丟了一記曖昧的眼神,看他紅臉轉開就對著晏廣餘道:“三皇兄,你近日過於忙碌,還是多歇息的好。”
“不了,”晏廣餘揮手道,“現今朝中政事過多,我閒不下來。”
“三皇兄,可是朝中發生了何事?”晏殊樓追問了一聲,他這段時日同杜明謙膩在一塊,兩耳不聞窗外事,不知朝中局勢如何。
晏廣餘的唇抿成了一條緊繃的線:“此事說來話長……”幽幽然的聲音隨著口中訴出的政事悠然盪開,化到兩人的耳中。
原來近日璟朝出了一件大事,不知是如何起的風頭,瘟疫竟然在中部一帶興起,迅速地廣傳了周圍一帶。
“狩獵的刺殺之事還是父皇心頭的一根刺,雖說已經查明同六皇弟無關,但事情真相還未水落石出,驟然又出此事,父皇忙得是焦頭爛額。五皇弟,你若是無事,便儘早上朝為父皇分憂罷。”
晏殊樓同杜明謙對視了一眼,沒想到,竟然如此之快,天子的人手便查出了刺殺之事同晏品城無關,可惜了,若是多查些時日,晏品城就能多關幾日了,不過,天子對晏品城的氣未消,將他趕出了宮,禁足王府之內,不得上朝參政。
晏殊樓嘴角的線條又揚了起來,他掐指一算,今年是璟朝三百六十四年,前生的這一年也發生了瘟疫之事,還鬧得十分之大,後來歷經了半年,方將事情處理完畢。那時候的晏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