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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謙笑意滿滿,垂眸拉過晏殊樓的手,五指一張,順著他的指縫貼合插入,掌心炙熱,心如暖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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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天光未亮,杜明謙還蜷在被窩裡恬睡,早起上朝的晏殊樓便將他吵醒了。
“銘玉銘玉,快起身幫我!”
睏意上卷,杜明謙迷糊醒來,看到晏殊樓亂糟著一頭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王爺,你這是在作甚呢,怎麼將自己的發弄成了這般模樣。”
晏殊樓瞪了杜明謙一眼,將手裡的髮簪塞進了他的手中:“幫我!”
一看,這髮簪竟是昨日晏殊樓順走的那枚用舊的髮簪,杜明謙心中亮堂,原來晏殊樓是想用自己曾用過的髮簪別發,可惜他不會用,便鬧醒自己幫他了。
杜明謙會心一笑,穿了雙木屐,帶著晏殊樓走至梳妝檯前,拿著梳子細心地抓起晏殊樓的一抔亂髮,幫他將亂得打了結的發給梳順了。
“嘶,輕些,疼呢!”被扯到了頭皮,晏殊樓一聲大叫,半晌似發覺自己口氣太沖,又軟了下來,“你輕些你輕些……”
“怕疼,還將自己的發弄成這模樣,晏新不是在麼,為何不讓他幫你梳。”就著一旁的水,沾了沾梳,杜明謙放柔了動作,繼續慢條斯理地晏殊樓梳髮。
晏殊樓嘟囔了一聲,不情不願地吭出一聲:“我想自個兒梳。”
“那王爺為何還要臣梳。”杜明謙動作一滯,滿意地看著晏殊樓在這句問話後紅了的臉。
“你是我王妃,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幫我梳,就是我自己梳!”
杜明謙輕輕將唇抵在晏殊樓的發上,淡淡的髮香溢位,迷了他的雙眼,聲音一啞,低聲誘道:“這麼說來,臣伺候王爺,也即是王爺伺候臣了?”
“嗯?”晏殊樓狐疑不淺,思量了一瞬,又覺得說得合理,點了點頭,“嗯。”這應得平靜,杜明謙內裡的邪火卻燒了起來:“王爺,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屆時……臣伺候王爺時,王爺可莫怪臣。”
“怪你什麼?”
“沒什麼,”將那枚髮簪別入發中,杜明謙颳了刮他鬢邊的碎髮,眸中含著深意的笑,岔開了話題:“王爺,你今日要上朝呢,別了髮簪,如何戴冠?”
“急什麼!一會兒上馬車了我再換回來,快快快,教我梳。”
凌亂的發經由杜明謙靈巧的手一弄,很快便被整理得熨熨帖帖的,晏殊樓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的發,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學會了,下次我幫你梳!”
“……”杜明謙看向地面那被晏殊樓扯下的根根斷髮,突然頭皮一緊,為自己的發擔憂起來。
晏殊樓走後,杜明謙也毫無睡意了。看時刻還早,去了膳房一趟,將昨日外出時,晏殊樓喜好吃的東西交代了大廚一聲,讓其學著做給晏殊樓嚐嚐。
晏殊樓下朝後,均會去晏昭其處逗留至近晌午方會回,因此杜明謙一人待在府上也沒勁,想著時刻還早,用膳後,便慢悠悠地踱著步子,去他的醉風樓瞧瞧生意了。
一路東張西望,見到什麼新鮮的玩意便買下來,等著晏殊樓回府了,給他把玩把玩。他興致高昂地東張西望著,一個不留神,就與一位出神的女子撞了個正著。
將女子扶穩了,杜明謙歉疚地問道:“姑娘,無恙否?”
女子聞聲猛地抬首,訝然道:“公子,是你!”紅暈爬上臉龐,雙眸一低,髮絲低垂,半遮半掩間流出嬌羞女子的媚態。
杜明謙一個頭變成了兩個大,這女子不是他人,正是昨日被他救下的方語嫣。
原來昨日一別,方語嫣對杜明謙念念不忘,想著還欠著他一個人情,便帶著婢女偷偷地出了門,順著昨日相遇之地走了過去,不巧剛好與杜明謙來的方向相對,與杜明謙撞上了。
“公子,多謝您昨日的救命之恩還未來得及報答,小女子在此謝過。”
杜明謙不願與她糾纏,退開餘步,淡笑著道:“無妨,不過是舉手之勞。姑娘昨日可曾受了傷?”
“一切安好,多謝公子關心。”
“既然如此,那……”
“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公子非池中之物,若送尋常小禮回報恩德便是折煞了公子。公子若是不介意,可否請公子移步附近的酒樓,讓小女子做東,請公子吃酒,以回報公子的救命之恩。”
璟朝民風開化,女子請男子喝酒也不在少數,但杜明謙卻無意同這一目光灼燃的方語嫣糾纏,僵笑著牽動了唇角道:“不必了,姑娘有心了,我喝不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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