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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有個條件,臣要同王爺一塊兒去。”前生的晏殊樓不耐見他,因此狩獵之日,尋了個藉口替他告了假,就將他丟在了府上。後來他從莫聆口中得知,晏殊樓出事了,他立刻打通關係,讓自己所識的大臣幫晏殊樓說情,歷盡千辛萬苦,方讓晏殊樓安然歸來,只是這事,晏殊樓並不知。
晏殊樓此次依舊不讓杜明謙去:“這天已冷,你身體不好,不能受寒,我不准你去!”
“這有什麼,臣不是還有王爺相贈的暖心麼,”杜明謙挖了一小塊藥液,把晏殊樓一背,動作輕柔地給他擦了上去,“明日臣回孃家將暖心取來,屆時便不會畏寒了。”
“不成不成,”晏殊樓猛烈搖頭,就是不軟下嘴,“天寒地凍,你跟著去作甚,在那吹風麼,再者,”晏殊樓一轉身,懷著深意地看了杜明謙一眼,勾起一笑道,“你若是身體凍壞了,還……還怎麼做那事。”
“什麼事?”
“還能什麼事!”晏殊樓根根汗毛立了起來,抓著杜明謙的手,臉紅了起來,“就……就那種事,銘玉,你我成親也有段時日了,我……我一直未同你做到底,你……”
“原來是這事啊。”杜明謙會心一笑,沒想到,王爺比他還等不及,那他也不等了。他輕柔地在晏殊樓面頰上落了一個吻,蠱惑地嗓音一壓,引誘道,“王爺若是允臣相隨,臣便在狩獵後,同王爺圓房,如何?”
“當真!”晏殊樓雙眼一亮,看杜明謙點了點頭,高興地抱著他回了一吻,“銘玉,其實……其實昨夜我已經想起從前同你的過往了。”
杜明謙身子一僵,轉而化開了笑容:“王爺憶起便好。過去之事不應再提,只要王爺今生善待臣便好,譬如……”他偷偷地伸過了手,環在晏殊樓的腰上輕輕一按,“在某些時候,待臣溫柔一些……”
晏殊樓頓時如那擱在烈火之上的鍋,呼呼呼地往頭上躥著熱氣,把理智的鍋蓋噴出頭頂,他吞沫了一口,把杜明謙的手轉按到了自己的背上:“囉……囉嗦什麼,快給我擦!”
杜明謙壞心一笑,半摟半抱地擁了上去,一雙手在晏殊樓的身上不安分地走動:“王爺還未應承臣呢。”
“有什麼好應的,屆時……你不就懂了麼!”
“那王爺屆時可要溫柔些,主、動、些。”
“我何時不溫柔,何時不主動了!成啦,我應你,別撒嬌了!”
……撒嬌?
杜明謙的臉微微一黑,使壞地往晏殊樓腰上一掐,在其驚呼中,抱著他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
看來,不能再被動地引誘這傢伙了,得適時地行使一些主動權。
。
數日後,狩獵之日到來。
皇家林場是專門皇宮之外闢出的一塊森林,用以飼養各種動物,種植植被,物種種類多不勝數。這日大早,還下了一場鵝毛大雪,至日出之後,方稍稍停住。
融雪的時刻,異常寒冷,晏殊樓給杜明謙緊了緊他身上的狐裘,從晏新手裡拿了個手爐往杜明謙手裡一塞:“來,再抱一個!”
杜明謙哭笑不得,他這手裡都抱了兩個了,再抱一個成何模樣。他將手爐讓給了晏殊樓:“王爺你抱著罷,臣不冷,暖心的藥效可好了。”
“抱就抱,囉嗦什麼!”晏殊樓又塞了回去,伸手一環,把他擁在了懷裡給他溫暖,“你執意要出來,便得聽我的話,聽見了麼!”
杜明謙無奈,點了點頭,彆扭地從晏殊樓懷中出來,趁著晏殊樓左顧右看時,把兩個手爐丟給了晏新,自己只抱著一個。
隨著晏殊樓兩人,眾皇子與天子欽點的武將也攜帶著家眷陸續到來,同晏殊樓有些交情的,均上前來熱心地行禮問好,交情一般的,也依照禮數給他揖了一禮。
晏殊樓在處理交際之上,比復生前來得更為穩當,尤其是今日出門前,杜明謙再三叮囑他一會兒該如何說話,該如何壓住自己暴躁的性子,因而他對付這些不同目的之人,完全遊刃有餘。
不久,隨著一聲尖細的嗓音稟報,天子駕到,眾人紛紛行禮,齊呼萬歲。
天子免禮之後,眾人抬首一望,內心皆驚。天子此次帶出之人,非但有淑妃,尚有良美人。
良美人本身地位低微,如今一步從寶林升至美人之位,如今竟還能有如此殊榮同天子前來,豈非意味著後宮之寵又將換人。
天子故意忽略眾人驚訝的目光,轉看眾皇子與武將一身勁裝,甚是滿意,大意說了幾句鼓舞人心的話,便讓宮人佈置場地,而眾人先行準備半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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