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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王爺你不進一步麼?”這樣不上不下地吊著,讓他十分地難受。
“進一步?”晏殊樓疑惑地琢磨著這一句話,突然古怪地看了杜明謙一眼,把人看得全身都毛毛的,原來如此,他一個翻身,就躺在了杜明謙的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腦袋也枕了上去,“快點動。”
“動……動什麼?”杜明謙腦袋一懵,“王爺,你是要臣主動坐上來?”
“坐什麼上來,躺著就好!”晏殊樓把杜明謙欲起的身壓住,四肢都掛在了上面,嗔怨地道,“不識情|趣,身為王妃,在我不開心的這等時候,不是應該抱著我,拍著我的背,安慰我麼!”
“……為何要這麼做?”
晏殊樓很古怪地看著杜明謙:“心情不好時,親人不都是這樣做的麼!我幼時心情不好,我母妃便會陪我睡,拍著我的背安慰我。你娘難道不是這樣安慰你的麼?”
杜明謙了悟了,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陪睡……虧他滿懷期待,原來是空等待。他給晏殊樓蓋好了被,將他腦袋撥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拍著他背安慰道:“王爺甭氣了,你同家兄之事,娘已同臣說了。家兄不諳世事,不知收斂,在宮裡就沒少因此而受人排擠,他還能在宮中混如此多年,也委實不容易。還望王爺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
“嗯?什麼?”晏殊樓的腦袋正枕在杜明謙的心口,聽著撲通撲通的心跳,正聽得上癮,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當日家兄送來的信,想必王爺也看到了,家兄對您有點誤解,讓臣遠離你,可王爺知曉此事後,非但未怪責臣,也未刁難家兄,可見王爺是有氣量之人,那便不要同家兄計較了,省得傷了和氣。”
“唔……”晏殊樓也不知聽沒聽進去,一巴掌按在杜明謙的胸口,出神地摸來摸去,“銘玉,你老實告知我,我可是很討人嫌。不要顧忌我的身份,實話實說。”
杜明謙怔然,笑了笑:“怎會,王爺是天之驕子,自然是有過人之處的,比起討人嫌來說,實話而言,家兄比起你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王爺請恕罪,臣便有話直說了,其實王爺的脾性雖不好,卻也個熱心腸的人……”正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在杜明謙的眼中,晏殊樓的缺點都成了優點,因而他說的話,句句都十分中聽,讓晏殊樓的嘴咧得都快合不攏了,高興得把自己的腦袋在杜明謙身上拱來拱去。
心上人就在懷中,杜明謙再難坐懷不亂,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說到後邊聲音都嘶啞了,身體也有了反應,無奈只能變換著睡姿,遮掩自己的部位:“王爺,臣可以抱抱你麼?”
晏殊樓正是高興,一拍杜明謙的胸膛道:“準了!”
杜明謙呼吸一重,一雙手就開始在晏殊樓的背上游移,起先還只是小範圍地摸著,看晏殊樓還覺得舒服地直哼哼,他就愈發地得寸進尺,慢慢地手掌下滑,往晏殊樓的臀部摸去……
“銘玉!”晏殊樓猛地抬首,興奮地抱著杜明謙親了一口,“哈哈哈,我高興!”
杜明謙的手僵在了半空,壞心思也被這一親弄得半途而廢。
晏殊樓親夠了,突然停住了手,目光深幽地直視著杜明謙的眼:“銘玉,我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說。”
看其如此嚴肅,杜明謙也正經起來:“王爺請說。”
“事關你兄長的……”耳聞杜明謙呼吸一重,晏殊樓又猶豫了,“算了算了,不說了,也沒啥大不了的!”
“王爺,請說。”杜明謙按住了晏殊樓的手,神情肅然。
“就是……”晏殊樓一抿唇,將自己對杜御恭是蒙面人的懷疑一股腦道了出來,還添了一句,“我告訴你,是因我信任你,你可別將我出賣給你兄長!我這可是給你提個醒,小心一些!”
“不會。”杜明謙眼中盛滿了複雜,“嫁出去潑出去的水,我是晏家人而非杜家人了。至於兄長的行為,臣也不敢下定論,但求王爺給臣一段時間,臣定會查個明白,給王爺一個交代。”
“乖!”晏殊樓高興地拍了拍杜明謙的胸口,把自己的腦袋拱來拱去,挑了個舒服的地方就枕了下去,“我困了,銘玉,快陪我睡!”
杜明謙神情恍惚地點了點頭,動著雙腿掩蓋自己的反應,輕拍著晏殊樓的背,哄他睡了。而杜明謙卻毫無睡意,待晏殊樓睡得沉了,便給他蓋好被,自己出門去了。他拐到書房,他奮筆疾書寫了封信,招來慧質,交給她並低聲叮囑了幾聲,轉身又往膳房的方向而去。
翌日,晏殊樓是被香氣給燻醒的,睜眼看到湊鼻而來的東西,瞬間溼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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