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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讓人易容成我們的模樣,代替我們趕赴通州,而我們則要打道前往芳城。你放心,”看晏新好奇地湊到“杜明謙”的身上,左顧右看,嗤笑一聲,“我也為你準備了替身。”手一揮,指到後方走來的“晏新”之上,“瞧瞧,可有何處不像的,趕緊讓他補上。”
晏新麻利地奔了過去,揪著自己的替身,上上下下又是看又是摸的,笑容大大地劃開了:“像!王妃,這招絕了!不過……”看向睡得沉沉的晏殊樓,“爺他知曉麼?”
“放心,”杜明謙會心一笑,為免打擾到晏殊樓,他已經點上了他的睡穴,“他醒來便會知曉了。成了,時候不早了,晏新你趕緊準備準備,我們上路去了,而你們,”指向易容成他們的人,“則跟著大夥兒趕往通州,記得我此前說過的要注意之事了麼。”
眾人點了點頭,臉上神情一肅,登時少了幾分杜明謙的氣質。
“這錦囊交給你們,若遇到無法解決的事情,再將其開啟。”將手中的錦囊遞給了他們,杜明謙伸長脖子朝後一看,只見一隱在夜色中的馬車,徐徐向此處行來,到了近前,發現不論是馬車,還是駿馬,相對佈置奢華的王府馬車,顯得低調許多,在排排大馬車中,毫不起眼。
杜明謙需要的便是如此效果,他同跳下車的車伕點了點頭,王府的馬車太過顯眼,他需要一輛更普通的馬車。
“成了,你們過來幫我們易容罷。”
小半會的功夫,三個長相平庸,穿著普通的男子呈現在眾人面前。杜明謙接過小銅鏡看了看這張平凡無奇的臉,陌生得他都不敢相信這是那貌美的自己,微微蹙眉,轉頭看向易容後的晏殊樓,頓時一驚:“怎麼王爺比我還好看,快快快,給他換個更難看的,省得他招蜂引……嗯,招風,引人注目。”
“……”
一會兒後,晏殊樓在被杜明謙的百般折騰下,易容成了一滿臉坑坑窪窪的麻子,掛著一小撮鬍鬚的黃臉瘦子……
杜明謙心滿意足地拎著醜得天怨人怨的晏殊樓上路了。目送著他們離去的眾人,默默地想,王爺似乎還不知他們易容了,若王爺醒來,發現抱著他的是陌生容貌的男子……
眾人頭皮一麻,招呼著大傢伙幹活去了。
不敢想象。
。
於是,約莫半個時辰後,晏殊樓三人的馬車上,發出了劇烈的打鬥聲。
“好大的膽子,竟敢非禮本王,不要命了!”
砰!
“銘玉呢!你將銘玉如何了!”
“……銘玉?哦,你是指他啊,我早將他扔下車了。”
“你說什麼!銘玉,銘玉!”
“叫再大聲他也聽不著,不如乖乖地就範罷。”
“找死!本王閹了你!”
乒乒乓乓,打鬥之聲愈來愈烈,本便普通的馬車撐不住攻勢地搖來晃去,發出吱呀之聲,哭得晏新大喊祖宗,期望這兩人能停下打鬥。
可惜杜明謙玩上了癮,難得看晏殊樓如此窘態,被自己欺負得面紅耳赤,更是逗得歡了,一面假作痞子模樣地對晏殊樓動手動腳,東摸西摸,一面攔在晏殊樓的面前,阻止他出外,順帶同他切磋,把氣極的晏殊樓耍得是團團轉。
兩人的武功其實不分上下,但晏殊樓由於生怒之故,衝動二字佔據了頭腦,使得他的動作亂了章法,一時之間,倒真無法掙脫杜明謙,逃出車外去尋他的愛妃。
杜明謙看著臉脹得通紅的晏殊樓,心就如同被根羽毛撓一般,癢癢的,他抓過晏殊樓的手一扯,就主動地在他面上啄了一口……
啪!一個大巴掌打得響亮,還帶上了內力,登時掌印顯露,還讓杜明謙受餘震衝擊,腦袋磕地一下撞到了車廂壁上:“唔。”
“哼!想非禮本王,也不瞧瞧你長得什麼模樣!”晏殊樓狠狠地搓著臉上被親的地方,嫌惡地啐了一口,整好衣衫就要從車外衝去,“待我找回銘玉再閹了你!”
裹挾著怒氣的腳步用力一蹬,嘩地一聲巨響,半殘的馬車終於“不忍受辱”,垮了下來,歪歪斜斜地停在了路上,瞧這架勢,應是車輪壞了。
“王爺!車壞了啊——”
熟悉的聲音穿耳而入,晏殊樓還未反應那聲音是何人,便聽身後一聲低吟,柔若春風,彷彿一瞬便化了:“王爺,還說不傷臣,結果,唔……”
驚雷悶頭劈下,晏殊樓可能認不出晏新的聲音,卻不可能認不出常喃在耳畔的柔聲。
他僵硬地轉了回頭,哆嗦著手指向杜明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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