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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連夜趕路,也得耗時二十多日方能到達芳城。
晏殊樓倆夫夫雖然心急著去芳城;但畢竟是冬日趕去;遇上大雪紛飛的天,也不得不停留幾日,尤其是在半途時;由北至南的天氣變化太大,杜明謙的身體無法適應;突然風寒起熱,病了一些時候;急得晏殊樓上躥下跳;日夜不離地照顧著杜明謙。幸得杜明謙爭氣,看晏殊樓忙裡忙外;眼底有了黑圈,心中不忍,猛灌熱水,催促內力助生汗,逼著自己在短短几日內病好起來。可雖然好了,身體還是虛得很,常常靠在晏殊樓的懷中,有氣無力。
因此,由於各種事情耽擱,他們行了一個多月方到達芳城。
在這一個多月內,璟朝發生了許多或大或小的事情,每隔幾日便會有訊息傳到晏殊樓的手中。
易容成晏殊樓與杜明謙的人,趕赴了通州,將那接了假聖令封城的刺史拿下,押送進京審訊,解救了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晏品城以及被困城中的百姓。他們還帶去了大量的賑災物資以及醫護人員,救當地百姓於水火之中,緩解了當地的災情。
一時之間,晏殊樓在通州的名氣大漲,甚至蓋過了先一步去救濟的晏品城。
但瘟疫並未因一城得救而停止其伸往四方的魔手,瘟疫蔓延的速度始料未及,不過短短一個月,就迅速蔓延至中部所有地區。人心惶惶,不利於朝廷的流言越散越廣,甚至有些地方染瘟疫的百姓,被當地官府拋棄,丟出城外,無力更生,為了一餐飽飯,或搶或劫,甚至攻擊官府,怒斥天子。一時之間,璟朝上下亂成一團。
在如此檔口,天子不得不強撐起身體,處理政務,誰知不過一日,就有晴天霹靂的訊息傳來,原來西域的西城國在璟朝邊境滋事,騷擾璟朝國人,甚至搶奪國人的食物。
著人一探,原來西城國今年突降大雪,冰災甚多,導致顆粒無收,當地百姓食不果腹,因此便起了趁璟朝大亂之時,來搶奪食物之心。
當時天子還未在意,以為只是普通的民亂,便著人去議和,誰料,西城人竟將議和的大使秘密殺害,揚言若璟朝不給他們供奉食物,便將瘟疫散入京城,奪天子之命。
瘟疫正是天子心中的一根刺,如今聽聞此詢,天子氣得當場暈倒,醒來後,蒼白著臉搖手一揮,再派使臣議和。
使臣還未走,晏廣餘突然請纓,請求領兵出征,將那等宵小趕出璟朝,讓其見識到璟朝的厲害。
天子思慮再三,允了其提議,這時,門下省侍中範毅出面,言道這些嘍囉不足為懼,齊王親自出手未免大材小用。他的提議一落,便有不少的官員隨聲附和,其中許多皆是晏殊樓的黨羽。
而中書令方千昀卻持另一種態度,認為皇子帶兵出征,可穩固民心,讓天下百姓看到朝廷關心百姓,保衛百姓的決心。
穩固民心四個大字,就像是一記定心丸丟到了天子的喉裡,他再不猶豫,即刻命晏廣餘領兵,前往邊境,驅逐外敵。
在晏廣餘將離之日,他懷了七月身孕的王妃長街相送,兩夫婦灑淚而別,羨煞旁人。
。
“三皇嫂有了身孕,還去送行?”行進的馬車之內,杜明謙聽到這訊息時震驚得差些坐空了位,“你不是說三皇嫂前生時,便是因此而……”
“我也沒法子!”晏殊樓甚是無奈,“即便我是復生的,我也無法撬開他腦袋,扭轉他的想法。我已經讓範毅在朝上阻止他了,但毫無成效,父皇都病懵了,哪管得那麼多!我又不好提前告知皇嫂不能去,不然皇嫂誤會我是有意害她便麻煩了。幸好我提前知會了莫聆,令他在皇嫂出外相送時,暗中照顧她,這不,莫聆當時就‘恰好路過’,救下了皇嫂,她的胎兒也安好無恙!如今估摸正待在家中,安心養胎呢!”
“若真是如此,那真是太好了,”杜明謙會心一笑,將晏殊樓昂起的臉蛋扯下來,“不過王爺還先別高興得過早,等皇嫂的胎兒誕下,度過危險期再高興不遲。”
“說得也是,”晏殊樓不悅地扁了扁嘴,給杜明謙緊了緊狐裘,把自己手中的暖爐往他懷裡塞,轉首透過車簾朝外一看,他們已經行進了芳城,正往打聽到的孫嬤嬤住址而去,“銘玉,我有些緊張。”他倏然握住了杜明謙的手,心口如有一面鼓在反覆地擂,“我生怕孫嬤嬤她不在了,或是有什麼萬一,那母妃她……”
“呀,王爺,快瞧瞧,外面那是什麼?”
順著杜明謙的手指望去,只見外邊正是一條小巷,巷中空無一人。
“銘玉,你要我看什麼?”
“看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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