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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高興的……”話音越來越小,氣勢都弱了幾分。
杜明謙卻未怪責他,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道:“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也彆氣了。此事雖然令你失了個左膀右臂,但從某方面而言,兄長也替你除了一個隱藏的大患不是,你想想,若是範毅在日後被他人檢舉,連帶著將你牽扯進去,豈非麻煩。現今兄長只揪出了範毅便停了手,也算是保護你了。”
“這麼說我還得感激他了?!”晏殊樓揚高了一聲,也不知是高興還是憤怒。
“我什麼都沒說。”杜明謙很識趣地丟了一句,省得晏殊樓多想。
“既然是你兄長,那我感激你也是一樣的!”晏殊樓齜牙一笑,捧著杜明謙的臉賞了一個大大的吻上去,“乖!”
“怎麼才親一邊,”杜明謙有些不滿,將另一邊臉也送了上去,“再賞一邊。”
晏殊樓樂了,又親了另一邊,左右對稱,好看。
杜明謙寵溺地看著晏殊樓將自己逗樂,也溫和一笑,回了他一個左右對稱的親吻。兩人卿卿我我了一陣,杜明謙抱著晏殊樓,蹭了蹭:“初珩,聽聞齊王妃前段時日誕下一子。”
“我知道,”晏殊樓在杜明謙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枕了上去,“我已經聽聞了,你是不是又要同我說什麼如今太子與皇后之位空缺,後宮最大的兩位便是淑妃與良妃,淑妃所出的是位公主,已經遠嫁他方,而良妃的親子齊王正是年輕,其王妃又誕下一子,兩人正是皇后與太子的不二人選?”看杜明謙點了點頭,晏殊樓高高地昂起鼻頭,“我就猜到你會說這些,可是銘玉,我若說我現在對皇位沒有興趣你信麼?”
杜明謙沒有直接回答:“說說你的理由。”
晏殊樓牽住了杜明謙的手,十字相貼:“前生的我什麼都沒有,父皇不疼,母妃過世,昭其也走了,身邊陪著的只有一個我不愛的男妃,那時我的覺得天塌了,上天待我太過不公,我就開始對權力產生了嚮往,渴望成為一國之君掌控這個天下!但是今生不一樣,雖然遺憾沒能回到母妃在世之時,但是昭其還在,還有你一直相伴,那些曾經害過我的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父皇也開始看重我,銘玉你說,我還要那個高高在上,成天被人惦記的皇位有何用!”
杜明謙笑了:“你能看開便好,但是初珩,我要你答應我,保護好自己,萬萬不要讓自己受一點傷害。”
“放心罷!”晏殊樓臀部一緊,遠離了杜明謙,“我可不想再惹你生氣,再來個七次八次……”
杜明謙哈哈大笑,高興地親了晏殊樓一口:“說來,接下來你打算如何?”
晏殊樓回道:“不打算如何,等著罷。先讓良妃得意一段時日,待其有所動作了,再慢慢地收拾她。雖然皇位我不爭,但母妃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過幾日不是慶功宴麼,這次便讓她出出風頭,看看她會有何動作。”
“嗯,都聽你的,你安排便好。只要你保護好自己,不讓自己出事便成,不然……”杜明謙的一口暖氣呵到了晏殊樓的耳邊,驚得他又臀部一緊,立馬跳了開去。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夾緊臀部,晏殊樓火速一般逃了。
昨日才來了五六次,今日再來,可要人命。
。
喜慶的風隨著慶功宴的到來,拂入了眾人鼻尖。眾人歡歡喜喜,招朋引伴地簇擁入了準備好宮宴的後花園中,而慶功宴的主角晏廣餘也早已正坐高位,等待著眾人。
數月不見,久經沙場洗禮的晏廣餘被磨出了剛毅的稜角,神情一豎,便有一股大將之風凜然而出。晏殊樓拉著晏昭其到場,帶著他過去同晏廣餘行了一禮,相互客套了幾句,晏廣餘話變得少了,他只是摸了摸晏昭其的腦袋,同晏殊樓點點頭說了幾句,便無話可說了。
不久,天子攜帶著淑妃與良妃到來,撩袍一坐,便是一陣大笑地讚賞晏廣餘立下大功,當場賞了他一些銀兩,並誇讚了一番養育他的淑妃,以及生他的良妃,一杆秤持得極其之平,沒有偏袒哪一方。
一輪誇讚之後,天子正準備開宴時,晏昭其忽然高高地舉起了手,脆生生地大喊一聲:“父皇父皇,我有東西要送給三皇兄!”
天子見是寵子,高興得眉眼都彎成了一條縫,樂呵呵地傾身問道:“昭其,你要送什麼給你三皇兄啊?”
晏昭其站起,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揚了出來:“父皇父皇,這是兒臣近日學做的紙鶴,兒臣要送給三皇兄,希望三皇兄像紙鶴一樣,展翅飛得高高的!”
“哈哈哈,”天子定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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