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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珩你作甚……”
“你不是要動手麼,我這便動手除你的衣物,然後……”脫了杜明謙外衣,晏殊樓高興地抱著人一走,就摔倒在了床上,“睡覺!”
“……敢情你動手半天,就是為了睡覺?”
“當然!現今我心情不好,無力去想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噢,你以為我要做那事?美得很!我告訴你,以後十日做一次,多了不給做!”
“為何?”杜明謙的表情看起來很受傷,他故意往晏殊樓的方向蹭去,抱著他親暱地摸了摸臉蛋,“你忍得住?”
“有什麼……忍不住的!”晏殊樓下意識地臀部一緊,將杜明謙推開半許,“去去去,靠邊去,我不准你靠近,你不許靠近。”
“王爺,你真狠心。”杜明謙悵然一嘆,“人生在世,能偷得幾次歡,還不趁著年輕多做幾次,不然日後老了想享受就沒那機會了。”
……說得好似有幾分道理。
杜明謙斜眼睃去,看晏殊樓有幾分動搖,又趁熱打鐵道:“這等可是享受的樂事,有益身心,王爺錯過了日後想補回來都不成了。”
……他竟然無言以對。
“是以王爺,我們不如……”
“銘玉你說得對!”晏殊樓將杜明謙拉了起來,大大地親了一口上去,“人生在世,理當享受,因此我們不如來商討下一步的計劃,好好地享受對付敵人的樂趣罷!”
王爺你的情|趣被吃了麼!
“……是。”
但是兩人計劃得再好,也趕不上事情的變化。良妃還未解決,朝廷又出事了,而這次的肇事者竟是杜御恭。
數日後,杜御恭在朝議上向天子檢舉,門下省侍中範毅貪汙大量贓款,並私下賄賂眾多官員。當杜御恭將其罪狀一一列舉時,眾人發現其背後牽連之人竟十分之多;極其驚人。
天子質問範毅,範毅自然不肯認,跪倒在地連說自己冤枉,是杜御恭為了打擊同黨而故意陷害於他,還望天子查明。天子卻不聽範毅一面之詞,杜御恭在朝中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剛正不阿,若說天子對誰全權信任,那就非他莫屬,前段時日他可是幫天子揪出了不少朝廷的毒瘤,將那些貪贓枉法之徒擒於手下。
但天子還算是存了幾分理智,將範毅關入牢中,派人去搜範毅的家。結果一出,令人大吃一驚,一個普通的門下省侍中,竟家藏黃金千兩,財力非同一般。
後經大理寺審訊,範毅確有貪汙之事,天子聞訊大發雷霆,當場將範毅押來,奪其官位,抄其家,流放西北遠地。而杜御恭屢獲大功;恰好御史大夫年老請辭;天子便拔擢杜御恭為御史大夫;賞銀千兩。至此,杜御恭憑藉自己的能力以及外人的相助,爬上了高位。
而晏殊樓聽到這訊息時,氣炸了肺,範毅可是他的黨羽之一,如今杜御恭將其檢舉,使得他失了一得力助手,這將不利於他在朝中施展身手。
杜明謙也不知能說些什麼,只能拍著晏殊樓的背,輕聲同其道歉。
但此事畢竟是範毅貪汙在先,杜御恭身為御史臺之人,檢舉他也是職責所在,晏殊樓氣過一瞬,也沒怪責了,可是心中還是生了疙瘩,對杜御恭不滿的情緒再度燃起。
經由此事,晏殊樓發現他們在外頭待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也當是時候回去了,不然再待下去,保不準還會出什麼變故,
杜明謙對此沒有反對,連同晏新一塊兒收拾東西,在等待幾日與易容的眾人會面後,就回京城去了。
久未回來,發現許多事情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這個皇宮,少了晏子陽、晏品城以及晏廣餘,都變得冷清許多,而接連不斷的事情發生,令眾人心力交瘁,大臣們的臉上毫無色彩,生怕哪一日,便會被杜御恭丟入大牢——在宮中,有幾人是乾淨的,只是做得沒範毅那般大罷了。
晏殊樓回宮拜見了天子,向其稟報了這段時日內自己的成就後,就匆匆地帶著杜明謙,往其府上趕。
一到杜侍郎府,晏殊樓就放話說要見杜御恭,誰知杜御恭竟以身體不適為由,推脫不見。杜明謙就親自過去找兄長;要求他出來相見。
可是即使面對著親兄弟,杜御恭也始終閉門不見,生生讓他們吃了回閉門羹。
杜明謙生怕兩人鬧事,邊安慰著晏殊樓,邊將他拉走了。
誰知,在他們走後,一直以病為由不見的杜御恭偷偷地從房中出來,一躍而起,出了府,與晏殊樓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他所去之地,竟然是晏品城被查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