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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保?”
“太子?”晏殊樓動了動身,擺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杜明謙的頭側,朝他耳內調皮地吹氣道,“自然是廢了!不然我們耗費心思折騰那麼多事作甚?太子不被廢,我們日後如何對付皇后!”
杜明謙側過耳朵,躲開晏殊樓入耳的氣息:“今日朝中就太子該廢該保之事,分成了兩派,是以我詢問你的意見,如今看你站在廢太子一方我便放心了。”
晏殊樓啃了杜明謙一口,重重地點頭:“銘玉,你真好!”
“我好什麼了?”
“知道詢問一家之主的意見,不愧是本王的王妃,真聽話!來,賞你一個親!”
吧唧!
……
數日後,天子就太子如何處置的問題還沒有下文,負責調查晏品城的杜御恭便將一記火藥丟到了天子的耳邊,轟得他頭腦發懵,氣炸了肺。
原來御史臺查出,晏品城的外家這些年仗著晏品城的生母得寵,私下裡收受不少的賄賂,貪了不少的銀錢,而晏品城也仗著身份之便,在城外購置私宅,買賣私鹽,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黑暗事,搜刮了不少民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子所有的耐心都被耗盡,索性不再拖沓,一口氣將太子晏子陽與淮陽王晏品城一併懲辦。
天子即刻擬旨下令,晏品城外家貪汙受賄,罪不容誅,抄其家產,全家流放。德寶林打入冷宮,晏品城終身圈禁禁宮,不得出!
而晏子陽手足相殘,間接害死十一皇子,其行惡劣,廢其太子之位,罰其終身圈禁禁宮!
皇后焉能接受這等懲罰,哭紅了眼,跪在天子門前不住磕首,請求天子看在晏子陽多年來為朝廷所做的貢獻之上,從輕發落。
天子聽聞皇后哭聲,更是心煩意亂,正要趕她回去時,皇后及其外家的黨羽恰好覲見,一同懇求天子從輕發落晏子陽。
天子沉著一口氣,仔細斟酌了一會,於公公恰時提議,晏子陽雖有罪,但多年來為朝廷也做了不少貢獻,在朝中以及百姓之中口碑甚好,考慮到維穩人心的問題,聖上不妨考慮將其貶至荒涼之地,是生是死便由天定。天子納其意見,金口一改,廢晏子陽太子之位,貶其為郡王,賜封地西南荒涼之地,著專人看管其言行,一旦有失,即刻上報。
這是變相的將其軟禁在一荒地了。
西南荒涼之地,環境惡劣,常年乾旱,米糧難以充飢,晏子陽這含著金勺子長大的皇家子弟,去那兒哪裡受得住,若是一個不好,很可能就喪命在那裡。皇后聞訊,當場兩眼一翻,暈倒過去。
天子冷哼一聲,金口只改一次,再不更改,於是晏子陽就在下令的第二日,連帶家眷一同趕去封地了。
一搖一晃的馬車之上,晏子陽出神地望著前方,得到這樣結果,他已經很慶幸了。雖然封地荒涼,但好歹能離開皇宮,且若將那片地方開墾,他定能做出一番成績,為後人敬仰,可現在他只想去那兒,了此殘生。
可惜,他連趙恆的屍首都無法帶出,註定連死,都要同趙恆分隔兩端,一輩子孤身一人,不……
晏子陽看向身邊那自坐上車便坐離他的太子妃,不,應該說是郡王妃,他冷笑一聲,揚手道:“出了京城五百里,你自去罷,我自會同他人說郡王妃在半路因病故去,從此我走我的陽關路,你過你的奈何橋,不必再見到我這令你厭惡的人。”
郡王妃猛地抬首,掩不住眼底的激動之色:“當真?!”話一出口,又深知不對地低垂下了頭,攪著手絹低聲道,“太子何必說如此重話。”
“成了,少假惺惺的,這些年你做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只是我看在你是個女子的份上,不同你計較,你害我多少你心中有數,而我也弄掉了你的孩子,我們扯平了。”
“我的孩子……”郡王妃雙瞳驟然一縮,激動地抬首,纖纖玉指失了理智地戳向晏子陽的鼻頭,“果真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你怎麼不說我喪心病狂,連自己的孩子都害死呢?”
“你……你喪心病狂!”
“呵呵,哈哈哈,”晏子陽笑開了,這話也虧得你說出口,“我的好王妃,你這孩子是何人的,你心、知、肚、明。”
郡王妃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我……這孩子自然是王爺你的!”
“你說假話,也不怕遭天打雷劈!”晏子陽目中孕起火苗,“別以為我不知,你在嫁給我之前,同一侍衛有染,你生怕被人發現受到責罰,你便以命相求我的好母后幫你牽線,嫁給我,以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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