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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
“說吧,特地等我,有什麼事?”
他們都是做大事業的人,彼此認識又深,覃毅明白朋友特地留下來,絕對不會只是想談那些有的沒的的感情八卦。
“日遠的父母差人從新竹送來奶奶八十大壽的賀禮。”
提及日遠,雷仲堯不恭的態度瞬間丕變為正經。
“日遠……他們家一向那樣周到有禮……”而覃毅此刻的表情更是嚴肅。
“下個月,日遠的忌日,你去不去?”
照例,每年這個時候,雷仲堯都會這麼問覃毅一次。
原日遠、覃毅、和他雷仲堯,是同年出生的好朋友。
會熟識,是因為事業有成的父母將他們送進同一所貴族小學就讀,且很湊巧的,三個小男生編在同一班;之後,國中、高中階段,成了好朋友、好兄弟的他們,理所當然選擇一樣的貴族學校;甚至,大學時,友誼深厚的三人,還一起申請去唸美國西岸的名校柏克萊。
“再說吧。”吐了口煙,覃毅給了個不確定的答案。
“覃毅,做人不要太過份!”
什麼“再說”?日遠都走幾年了,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年年拿這句話敷衍他,到頭來,卻不見他去日遠墳上上過半次香!
“我忙。”相對於雷仲堯的憤怒,覃毅依舊是八風吹不動的淡漠鎮定。
“忙了十年?”
雷仲堯氣得高聲諷刺覃毅,“虧你還是日遠的超級好朋友,日遠走了十年,這十年,你曾經去新竹原家探望過、曾為他拈過半柱香嗎?哼,好個二十幾年感情的好兄弟!我看你的良心是被狗啃了!”
“隨你怎麼說。”雷仲堯罵得難聽,覃毅卻像事不幹己似的,淡淡回他這麼一句。
“你、你沒救了!”
“彼此彼此。”日遠的死,覃毅明白除了他自己,雷仲堯內心也有一塊他人碰觸不得的禁地。
於是,因為這四個字,兩個身型相當的男人,敵意甚濃地對視了好幾秒。
“聽說,你家老頭有意在明年春天正式將大位傳纘懷?”
忽地,雷仲堯冒出一句和先前無關的問題。
“沒錯。”
“你的親親老婆,會在事成之後下堂?”
“咦?”他怎麼會知道?
“兄弟,旁人不瞭解你,我可是很瞭解你。”
雷伸堯的肩膀挺得直直的,眼神犀利地觀察好友——這十年,他這老朋友的良心,真是變得越來越薄了……
“做人不要太過份!為達目地,傷害善良淑女的缺德事,還是適可而止,少做為妙。你這樣……日遠在九泉之下,也不會贊同的。”
“雷仲堯,你少半斤笑八兩!”
吸完最後一口煙,覃毅終於有一點點發火的跡象。
“總之,今年日遠十過年忌,我希望你能出現。”
“再說吧。”
還是這麼一句,覃毅答畢,扔掉指間的煙,便轉身走人。
第五章
雷家的豪宅,若要包含戶外廣大的庭園,恐怕有近兩千坪左右,不過若只算主建築的單樓面積,約莫六、七百坪而已。
雖是如此,想在這棟豪華的宅邸找一個人,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離開了擾人的雷仲堯,覃毅循著方泉菲消失的方向,開始尋人。
依他對雷家的熟悉,這附近至少有三問提供女士使用的化妝間,他和方泉菲沒事先說好,而不算熟稔的兩人更不可能有什麼可笑的默契,所以,想找到人,只能碰碰運氣了。
“覃毅,你自己一個人哪?”
尚未抵達第一問化妝室門口,便出現了一名身材纖長、臉蛋美麗的不速之客。“有事?”
他盼語氣不善。 管他來人是誰,被雷仲堯提醒了“某事”的覃毅,此刻的心情可是異常地惡劣。
“嗯……毅,怎麼這麼兇?人家又沒惹你。”
原來,不速之客是覃毅前前前任、或前前前前前任女伴,印象是某鋼鐵公司老闆的離婚妻子或留歐歸國的創業女強人,覃毅記不得了,反正對他不重要。
只是一名短暫的玩伴罷。“我老婆在裡面嗎?”
見她甫從化妝室裡頭出來,便開口問她。
厚,這男人真過份!一聲招呼都不打,還兇惡地向她問人,好歹他們也是來往過兩個禮拜的情人耶!
“你老婆?哪一位啊?”
除了壽星,今晚宴會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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