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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
“胖子,你說我們做什麼樣風格的樂隊好呢?”
周健翔呷了一口酒,說道“搖滾樂是一個龐大的音樂體系,其分支派系繁多。就拿金屬樂來說,金屬樂的下面又分為了重金屬、新金屬、歌特金屬、死亡金屬、傳統金屬以及其他很多很多種的型別,其每一種類別下又細分為若干種的音樂形式,比如黑金屬、碾核金屬、力量金屬、厄運金屬等等太多太多。我們現在應該確認一下彼此感興趣的風格,並把這種風格作為今後樂隊發展的方向。”
秦暮楚自信滿滿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大概偏愛新金屬,比如說唱金屬或者硬核金屬等等,這些都是屬於當下歐美剛剛興起的風格,與傳統金屬比起來,它不拘泥於傳統,節奏感強烈,歌詞簡單易懂,沒有過多的修飾和渲染,能給人最直接、最痛快的聽覺刺激!”
“不錯,知我者小楚也!”周健翔舉杯示意說“那我也斗膽說說你吧,雖然從你的隨身聽裡聽到的是一首八十年代的金屬樂,但我想這應該不是你最喜歡的風格。從我對你的第一感覺,你應該是一個什麼風格都聽的人,並沒有專一的喜好,這種傳統的金屬樂只是你喜歡的眾多型別的其中之一。我認為,你似乎應該更偏愛朋克樂,但具體是哪一種朋克我就不敢繼續妄猜了。”
秦暮楚伸出大拇指說道“你猜得太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朋克樂的?沒錯,我是喜歡朋克樂,尤其喜歡一種叫做‘斯卡朋克’(Sau)的音樂型別,這種型別來源於朋克樂與牙買加本土一種名叫‘斯卡’的舞蹈音樂的混合體。這種風格簡單輕鬆,節奏感分明,即沒有老式朋克的憤怒感,也沒有流行朋克的乏味感,總之是很有特點的一種風格。”
周健翔對斯卡朋克不是很瞭解,但他意識到雙方的分歧開始出現了。
“其實這並不算什麼分歧,總會找到一個平衡點的。”秦暮楚寬慰道,對周健翔也是對自己。
“沒錯,”周健翔又喝光一杯啤酒,“下面談談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吧,樂隊的名字叫什麼?我知道你心中早就有答案了。”
秦暮楚笑道“彼此彼此,既然我們心中都有一個樂隊的名字,不妨寫在紙上,看看我們能不能從中找到共同點。”
秦暮楚忙從書包裡掏出作業本扯下兩張,把其中一張連同筆一齊遞給了周健翔。
………【第004章 有苦難言】………
少頃,二人在紙上寫下了各自心中早已想好的樂隊的名字。
周健翔寫下的是兩個字“圍城”。
這個名字來源於同名的小說,小說中描述了“裡面的人想出來,外面的人想進去”的矛盾境地。周健翔覺得小說中描述的情形頗符合當下年輕人的思想和社會風氣,也覺得這個名字很適合作為一支新金屬風格樂隊的名稱。
而秦暮楚寫下的是三個字“龜苓膏”。
眾所周知,龜苓膏是南方盛行的一種傳統小吃,清熱排毒,口感滑潤,苦中有甜。秦暮楚喜歡這種小吃,更喜歡這種苦中有甜、苦盡甘來的深層意思。他認為青春是複雜的,有痛苦也有甜蜜,而青春更是殘酷的,要想達到快樂的彼岸,必須先要面對困難和考驗。正所謂“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這就是秦暮楚之所以想用“龜苓膏”作為樂隊名稱的原因。
雙方亮出了各自的答案並坦述了理由,但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名字,讓周健翔產生了煩惱“看樣子完全不著邊際,到底如何把二者結合在一起呢?”
秦暮楚想了想,突然猛拍桌子道“有了!我們的樂隊就叫‘打口帶’!”
周健翔很不理解,他問道“這和你我寫下的名字有什麼聯絡嗎?”
“當然有,”秦暮楚得意地說“我給你仔細分析分析你之所以取圍城這個名字,是想說人生是矛盾的,而我想借龜苓膏這三個字暗喻青春是苦中有甜的,矛盾和苦中有甜這兩種看似毫不相干的詞彙中有什麼共同點呢……對!就是雙面性!聽到雙面能聯想到什麼?卡帶啊!一提到卡帶,喜歡搖滾樂的人馬上就能聯想到打口卡帶!再將打口帶與青春或者人生聯絡起來,就可以引申為具有雙面性的、有殘缺的青春或者人生!”
周健翔反覆唸叨著這三個字“打口帶……打口帶……好名字!看似無意義,但又包含著一定的思想!就用它了!小楚,你的聯想能力真的很出色!”
“哪裡哪裡,”秦暮楚謙虛地說道“其實這主要還得說是你我之間有共同的地方!”
周健翔深有同感,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同時意識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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