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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要這麼現實嗎？”

紀玟翻白眼，“你以為我是你，唉，說說你的經歷吧，我聽了好幾個版本，到底哪一個是真？”

莫餘雪夾起一片水果，她說，“你都聽到那幾個版本？”

紀玟說，“第一個，說你從小是孤兒；第二個版本，說你爹媽不要你；第三個，說你做小姐；第四個，說你成為特工。”

莫餘雪笑，“真豐富，不過前兩個版本很接近。”

“那具體呢，講一講，我特別想聽。”

莫餘雪拿來抱枕放到背後，她說，“我四歲，爸爸就去世了，那時小，本該被送到孤兒院，但我爸的故友，把我收做女兒，義父義母對我很好，兩人都是幹部，級別很高，我本來覺得自己的人生還算好，即使親生父親不在了，可我遇到了對我很好的養父母，要不是他們被查，我也不會有機會回到海市。”

紀玟打斷問，“那你媽媽呢？”

莫餘雪搖頭，“我不知道，記事以後，就沒有關於她的記憶了，我記得我應該有一個妹妹，那就像是做夢一樣，我不太確信，也沒有心情去找。”

“為什麼，你都忙著去做什麼？”

莫餘雪放下拿起的遙控器，“我忙著去學習，忙著應付各種考試，忙著提高自己的學識技能，我出國一年回來，在養父的安排下，進入相關單位工作，才一年，而後養父因小人算計，其間傳出很多不堪入耳的謠言，我去查真相的時候，不小心查出了當年爸爸出事的關聯，然後，我就辭職去關企了。”

紀玟聽著故事好平淡，她說，“你在敘述人生的流水賬嗎？”

莫餘雪認同，“這不就是一筆流水賬嗎？我在國安的時候，其實不完全是為自己，當時是為養父母的期望，他們希望我和莫席邯在一起，我也不好拒絕，因為我的第二個人生是他們給我，我想就這麼和一個人平平淡淡的過生活也挺好，可是，席邯在我們準備訂婚的生活，他趕著去出任務出意外了，我那時才進單位，還沒決定好要不要去跟他並步同行，直到他出事，看到養父母傷心的樣子，我毅然進了他所在的單位，之後頂替他的位子……我不知道，假如我沒有離開那個工作崗位，我是不是日復一日的在自己的小世界裡簡簡單單的生活，我不會接觸過那麼多人，走過那麼多地方，然後遇見一些人，看見一些事，然後，我在其中，固步自囚。”

莫餘雪沒有深入去探究其中的因果，她想，假如回到起步的原點，那麼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