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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生的端正非常,現下似乎多日心結大開,異常高興,黑鑽般的眼睛耀著閃爍的一點,眉目舒展,有別樣的俊俏。只是,此時,悠時卻完全沒有注意他那張俊臉,只是單純的被他溢滿的開心感染了,再不忍心潑他涼水,只說,“好。”
聽她答應,他笑的更開心。
悠時也笑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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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延。”凡亦坐在車上,忽然喊了他一聲。
“啊?”看了一眼後視鏡,自家少爺正在看他。
“你說,為什麼一個人會喊另一個人傻瓜?”凡亦問。
“恩,”好奇怪的問題啊,“大概是他比較傻吧。”
“這樣啊……”凡亦自己想了一會,又問,“有沒有別的解釋。”
“別的解釋?”柳延自己思索了一下,說,“那要不然就是情侶之間,男孩總是不明白女孩的意思,女孩就說,你真是個大傻瓜。”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這樣啊。”雖然還是有點想不通,但是這個解釋顯然比上一個好上很多,凡亦就默默的接受了,想了一會,自顧自的笑起來。
“少爺,這個是,怎莫了?”柳延看著傻笑的凡亦,心想,還真是有點傻,卻萬萬不敢說出來。
其實,陳大少,問對人,還是非常重要滴……
………【第八節 機緣…1】………
日子過的不快也不慢,大四,沒什麼課,班上的同學很多去了雜誌社實習,也有些準備考研,悠時準備著明天開春的省大學生運動會,不能說清閒,可是要說忙碌,也遠遠算不上。
凡亦還是時不時會去她那裡坐坐,說來悠時自己都覺得好笑,兩個人還是會為了一些不知所謂的弱智問題爭論個半天,最後一如既往的不歡而散,有時他第二天就又來,有時隔幾日才來,來了,也當什麼都沒發生,好像從沒被自己氣個半死或者從沒把自己氣個半死,一如往常,在她家坐坐,不爭執的時候,他們會一起出去,找個他滿意或者她滿意的地方吃個飯,或者只是窩在家裡,他發他的呆,她做她的事,他有時候先走,有時候她困了,就自己去睡,也不用管他,更甚,半夜聽見電視還嗡嗡的響,出來一看,他都在沙發上窩著睡著了,便把電視關掉,從櫥子裡給他拿床被子,然後自己再窩回床上繼續睡。
兩個人,說朋友,談不上。
說是僅僅是認識,也很不恰當。
真是難以界定的關係,悠時邊走邊想著這回事。
手機叮叮咚咚的響起來。
“喂?啊,是呢,才訓練結束,有事?……算了,哪有心思出去吃飯,我今天運氣差,去體育館之前,居然又碰見那校花,還和她的信任男朋友,平白無故的被瞪了兩眼,這也就算了,都快結束了,一個空翻失誤,腳跟硬生生的就撞在地板上,疼死我了。……大概沒事吧,有事也沒辦法,只好棄權,我可不想因為比賽就把腳給廢了,我又不傻,……行啦,大媽~,知道了,過兩天不好的話我就去看醫生。得了,你去玩吧,不說了,我正往回走呢。恩,就這樣,BYE。”電話掛上,仰頭看一輪明月,心想,有個男朋友接送,也不錯啊,冬日已冷,風吹的人發寒,身邊都是匆匆疾行的人,只有自己,似有風情的一步一步慢慢蹭著,每一步都疼,悠時心裡有些擔心,但又覺得擔心無用,只好大大的嘆了口氣。
緊張的訓練了兩個多月,這個時候身體不堪重負,也很正常,只是覺得有些可惜,這次比賽,應該就是此生的體*閉幕演出了,因傷退場,有點虎頭蛇尾的感覺。悠時這個人,想的少,做事大大咧咧,好像沒什麼放在心上,不算笨,這二十多年過的也還順遂,因為父母的堅持,一直都沒有去體育學校,很奢侈的請了私人教練,直到大學之前。做事認真起來愛較勁,輸贏不論,喜歡強擰著一股力氣,做罷,便長舒一口氣,似包袱落地,無比清爽。原來也因腳上退出過比賽,好像那一團力氣打在了棉花上,比輸了還叫人不爽。只是,年歲增長,也多少明白,人生之中,吃苦受累的多,憋屈鬱悶也多,無奈卻也就無奈了,並沒有什麼好辦法。
自己對自己撇了撇嘴,出了學校大門,一撇腦袋,就看見凡亦站在不遠處撞進他的眼神裡。
顯然他早看見了她,也並不出聲,等著她發現自己。
想來,悠時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著他了。這個人也奇怪,說來就來,來,窩在她家,也不特別說什麼,話很少,翻翻她的書,有時候用dvd放放電影,也不特別找她看,她若不想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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