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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庫爾班送給他的白色風衣和李白一家一起向三聖手和庫爾班一家告別,柯爾金依依不捨地看著阿蟒,“阿蟒哥哥,你會忘了柯爾金嗎”阿蟒說,“不會的,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們的,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看你們的”三聖手和庫爾班一家目送著阿蟒他們遠去,遠去。
第五章 … 達摩的眼光
一行人沿著絲綢之路跋涉,一路戈壁荒灘,走了十多天終於過了玉門關,李白望著這無邊的大漠吟誦: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徵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中原,我們終於回來了”阿蟒自言自語道。
遠方忽然傳來了馬蹄聲,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幫盜馬賊,有七、八個人,他們看見只是一老二小,哪放在眼裡,兩個小嘍羅上來就抓住阿蟒衣服,阿蟒只一個閃身,雙手繞到他們背後,把他們拎了起來,腿夾緊馬肚,馬驚叫著跑了起來,阿蟒藉著馬力順勢把這兩人摔向盜馬賊,他們見狀不妙,帶頭的一聲口哨,一鬨而散。
三天後,老少三人到了一個叫莫高窟的地方,見在一座砂岩山上有百來個人工開鑿的洞窟,就走了進去,只見洞內牆上畫滿了壁畫,有反手彈著琵琶的,有作飛天狀的,有雙手合十端莊肅然的,只把李白給看傻了,走到洞底,見有一個乾瘦的赤發高鼻的老者,雙手合十閉著眼,一動不動地坐著,阿蟒以為他睡著了,怕打攪他,剛想往外走,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阿蟒,別走啊”阿蟒吃了一驚,一回頭,那老者已坐在了阿蟒身後的土墩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阿蟒說,“我已等了你很久了”老者面上沒有一絲表情“我叫達摩,來自印度,到東土來傳播佛教,在玉門關的時候,就覺得你很有慧根,我想收你為徒,你意如何”“可我不想當和尚呵”阿蟒說,那赤發老者乾冷的表情後隱隱有一絲笑意,“非也,修行佛教不一定非要當和尚的,佛有千種,修行的方式也有千種,只要心中有佛,以善為本,普度眾生於苦海的岸邊,你也就是佛了;練武也是修行的一種方式,南無阿米陀佛,西幹得勒”
阿蟒似懂非懂,“赤發老爺爺,可我現在要回家啊”達摩說“你現在回家的機緣未到,三年後,桃花谷將有一場劫難發生,只有靠你了,在這一年中,我將我的武學心得傳授於你,能領悟多少就要靠你自己了”
阿蟒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的那麼多”“天機,我已說得夠多的了,信不信由你”達摩瞥了阿蟒一眼,阿蟒一聽到學武就有些心動了,再聽說桃花谷將有難,雖是將信將疑,但跟達摩留下這裡的決心已定,向達摩點了一點頭。
李白父子發現阿蟒不見了,大喊起來,阿蟒聽到喊聲跑了出來,“我要留在這裡一段時間了,這是我的師傅”阿蟒指了指窟裡,李白朝裡看了看詫異道,“這麼突然啊”“以後有緣我們還會相見的,到那時再告訴你原因吧”李白望著在草原上朝夕相伴多年的小夥伴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過了許久李白說,“我知道你決意已定是很難改變的,不過我相信你的決定是對的”阿蟒的眼眶溼潤了。
秋去春又來,大漠的春天還是那樣嚴酷,唯有月牙泉邊是個例外,泉邊長滿了芨芨草和一些叫不名的灌木,而周圍卻都是無邊的沙丘,阿蟒挑了兩桶水,只一躍就上了沙丘頂,箭步如飛地回到了莫高窟,一年來,阿蟒長高了,人也結實了不少,達摩從基本的長拳,達摩棍開始,一直教到了一指攙功、婆羅掌,達摩對他的悟性也陂感意外。
阿蟒剛進門,見到達摩倒立著,用一根指頭支撐著身體,一動不動,過了一會,達摩吸了口氣,象飄一樣穩穩移到了座位上,見到阿蟒說,“阿蟒呵,為師該去東土少林寺了,今後的修行就要靠你自己了”達摩摸著阿蟒的頭說,“以你現在的武功在東土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可江湖險惡,人心叵測,為師不放心啊,憑你現在的經驗還是一張白紙,你有事可到少林寺找我”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
上面寫著【大乘達摩密氣功】“這是為師的畢生心血,密氣功入門易,精通難,當今世上練到第七層的也只寥寥數人,為師已沒有時間教你,你能領會多少全靠你的造化了”阿蟒點了點頭,接過了這本秘籍,上面密密麻麻寫著些西土文字,畫著各種造型的人物影象,都是*的,人體上標註著各處的穴位。
阿蟒看得正入神,身後傳來了達摩的聲音,“再見,阿蟒,後會有期”阿蟒剎然轉過身,達摩已不見了身影,阿蟒忙跑出門,遠處丘頂後傳出聲音,“阿蟒,你要保重”“師傅保重”阿蟒大聲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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