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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經到期的服役者全部釋放,偏偏你又藉故犯了新的過錯,延長了在牧苑的服役期,你的女兒緊接著嫁給了張太僕,你又做下這樣的事,究竟是誰在誣陷誰?你又是受何人指使?”
其餘的人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沒有聽到這樣的秘辛。
張敞大叫一聲,“都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給我狠狠地打。”
柳公這個時候也清楚過來,他是註定要死的,林天早已經盯上了他,給過他機會,眼下也不會救他,而他除了認了,別無他法,他還指望著張太僕照顧他一家老小了。
“罷了,罷了……這都是我做下的孽,是我和林縣令有隙,想私下裡報復,一時糊塗,做下這樣的錯事……”柳公哽咽地道,至少能避過一頓毒打,張太守這個樣子想將他打死滅口了事。
林天面上閃過不忍,但也無可奈何,這些都是姨丈的選擇,有了什麼樣的選擇,便有了什麼樣的結果。
若是叫姨丈得手,他何止是縣令做不了,大漢律令中每年春耕的牛瘦了或者無疾而終,負責管理的縣令都會被責罰杖刑二十。
更何況是從大宛國帶來的汗血寶馬。
張敞如釋重負,這件事情由柳公承擔,不再牽涉旁人當然最好。
柳公被罰斷右足,罰敦煌郡建築城牆五年。
接著張敞氣不過,向朝廷上了道請罪的摺子,又將林天的奏章附在內。
劉詢看了大怒,一旁又有戴長樂加油添醋,劉詢心中對張延壽為了將林天拉下馬,不惜將汗血寶馬閹割之事,記了一筆。
張安世身體及其不好,劉詢一切都看在這個老人面上,忍了下來。
皇帝只將摺子扔給了張延壽,讓他自己去看,張延壽知道事發,立即撲倒在地,叩首泣道:“只因家父病重,哥哥在西羌,臣心中憂思重重,恍惚之間,竟做下了這樣的決定,若真讓那柳公得手,臣萬死難辭其咎。”
劉詢聽他又拿張安世出來做擋箭牌,便揮揮手道:“好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林天的那份奏章說的甚是有理,你重新佈置一番吧。”
自此,對張延壽心中極為不喜。
嬌娥對柳公的下場有些唏噓,林天安慰道:“是柳家要和我們過不去,若是要讓他得了手,你還不知道怎麼為我哭呢。”
“那日柳蓉來看了我,一心想著贏了我去,只怕是為了這個……”嬌娥深有所感地抱著林天的肩膀,道:“柳蓉先看上了你,怎麼會看上張延壽那樣的老頭子……眼下,還不知道柳家能有個什麼下場。”
“你就是心善,柳蓉是什麼人,你不用為她操心了。柳家成了這個樣子,只能怪他們貪心不足,”林天勸慰著嬌娥,還是去了獄中看了看柳公。
柳公求林天看在親戚的面上,不要計較,日後若是柳家有難,靠不上張家時,還希望林天能伸手。
林天點了點頭,兩人都知道,年過半百的柳公受了刑,再去了敦煌郡,只怕連命都留不下來了。
柳家本就是商戶,如今又有了罪人,只怕柳家的兩個兒子難以再有什麼好前程了,就不知道張太僕會不會伸手照顧柳家。
張敞卻是滿意的,兩家誰也不得罪,張夫人也表態,願意擔任繡學的繡長,日後繡學發展遇到了什麼困難,都可以來找她。
嬌娥又去了張夫人家幾次,次次林天都親自將她送到郡守府,又守在門口將她接回行轅。
“你當年新婚的時候也沒有這般對我,”張夫人趴在夫君的身上酸酸地道。
張敞卻道:“林縣令又不會每日給林夫人畫眉,只不過偶爾幾次接送罷了,誰有我兩這般長久呢。”
張夫人這才覺得心裡好受了些。
沐休日,各縣的縣令都已經離開了郡府,各自回縣裡去了。
張敞拉著夫人兒女在街道上漫步散心,卻又遠遠瞧見林天拉著嬌娥的小手,在集市上東張西望。
“那便是林夫人了,林縣令真是保護的緊,在外就用紗帽圍了起來,林夫人真是絕色,”張夫人指點著道。
張敞笑著看看那一對小夫妻,道:“林大人年紀雖然輕,卻氣宇軒昂,配林夫人也算是配的過了吧。”
嫌棄地看了看林天依舊稚嫩的雙肩,張夫人道:“我還是覺得我家夫君好,林夫人的美貌嫁給萬石大官也是夠了,宮中的娘娘都沒有這般貌美呢。林大人真是好命。”
走走近了,林天看見張太守一家也在此閒逛,立即笑嘻嘻地上來施禮。
風吹起嬌娥的紗帽一角,嬌娥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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