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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從良的大盜賊頭子,過來捉什麼盜賊?”
苗公也不理他,只將身上帶著的東西一樣樣解下來,指給林天看,最後指著嬌娥的那個小包裹,道:“趙大娘子可真是惦記你呢。”
林天嘴上不說,接過包裹,卻寶貝地捏在手上,再也不撒手了。
“你不開啟瞧瞧?”
“不用,左右不過是些衣服。”
“我都知道是什麼,是一些裡衣和襪子。”
“你……你怎麼偷看我的包裹。”
“還用偷看嗎?誰不是從少年郎君過來的,”苗公的聲音變得猥瑣起來:“小娘子想你了呢,給你做裡衣是牽掛著你,給你做襪子是管著你,叫你記著早點去看她。小娘子想的不就是這些事嗎,好猜的很,當年我也是……”
“得得……”林天受不住了,捧著包裹回內屋去了,丟下苗公一個人在廳堂裡喝茶水。
“這小子,蹲在這個溝裡,還不知道外面都鬧成什麼樣了。”苗公懶散地撐開雙腿,這一路趕的太累了。
平陵縣離長安城較遠,林天只是個縣令,還沒有到能看到邸報的級別,太守自打過了正月,就生了病,時好時壞,沒空管他。林天人生地不熟,還沒有和郡吏們搭上關係,長安城發生什麼事,他是什麼都不知道。
自林天離開長安城後不久,義渠安國便不負眾望地在西羌惹出事情來了。
義渠安國在朝廷受夠了趙充國的奚落,決定在西羌一洗前恥。他以騎都尉的身份率領了二千騎兵和車馬輜重到達了羌中,就假託聖上對西羌各部落有賞賜,先將先零部落的一幫首領召集在一起。來的首領有三十多人,義渠安國將桀驁狡猾者全部殺掉,又率兵突襲沒有防備的先零人,斬首一千餘級。
作為將領,趙充國說的是不是屬實,他當然心中清楚,義渠安國認為自己是受了先零部落首領的矇蔽,一時同情,被騙得犯下大錯,這一次便先拿先零部落來開刀。
但是這樣的做法,讓那些已經歸附了大漢的其他羌人部落很憤恨,不再信任和順服漢朝,加上有心人的挑撥,已經平復的西羌之亂,再次點起了戰火。
歸義羌侯楊玉起兵攻打附近的郡縣,殺了官吏,傷了不少百姓。
義渠安國知道事情鬧大了,但他並不慌張,率兵襲擊,卻中了羌人的埋伏,慌亂之下,義渠安國丟下車馬輜重和武器,率兵退到了令居,立即上奏朝廷,請求支援。
朝中都炸了鍋,趙充國的預言再一次被驗中,劉詢問何人能去與西羌一戰?
趙充國立即道:“那自然是我最合適啊。”
眾朝臣又不忿了,你知道你多老了嗎?都七十多了,有個閃失誰當得起啊。
劉詢雖然覺得趙充國每一次都說中了,但是並不代表他相信趙充國可以這麼大的年紀去西羌作戰啊。
張千秋跳了出來,道:“臣願意替陛下分憂,臣曾經有過和西域各族作戰的經驗,趙將軍實在是年紀大了,讓臣來吧。”
可是劉詢也不願意讓張千秋去,便問:“大將軍的身體不是很好,朕都將你的二弟調入長安城侍奉左右,你怎麼還要這個時候去作戰呢?”
張千秋咬了咬牙,道:“陛下,臣的父親也是同意了的,相信臣很快便能凱旋而歸,在父親床前盡孝。”
見張千秋如此堅持,劉詢嘆了口氣,便同意了。
趙充國依舊堅持道:“誰都不如我合適。”
魏相和御史大夫丙吉又一次搖頭,大家都裝作沒有聽見趙充國的這句話。
張千秋又舉薦了一人,道:“陛下,臣想要一個幹練的郡吏做長史,此人姓嚴名延年,辦事幹練,眼下在東海郡太守處做主簿功曹。”
於廷尉大怒,卻也找不到話來反對,魏相也是一驚,嚴延年是個什麼人,魏相很清楚,沒有想到又搭到了張家的船上。
嚴延年的名字又一次出現在了皇帝的面前,劉詢像是想起了什麼,頓了頓,道:“可。”
張敞知道了這件事,也為好友高興,嚴延年極有能力,只要有了機會,就一定會展現出來。
但於家和趙家就很不樂意了。
趙廣漢氣的不輕,這個被趕出了長安城的人,竟然又一次大剌剌地重新找到了舞臺,這樣心機深沉的人,有了機會,定然會做出更加駭人聽聞的事情。
與趙廣漢一般,張延壽眼下也很想將一個人攆下位。
這個人不是別人,卻是林天。
許嘉在上巳節相看了馮世奉的二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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