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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是,一定很好玩。”
嬌娥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好答應這些孩子的要求,她不敢指望他們會忘掉,隔了這麼久,劉念還惦記著她呢。皇家的孩子,都比實際年齡要成熟的多,只有她的弟弟才真是個孩子。
許嘉笑著道:“嬌娥,你不需要擔心的,太子和公主都很少接觸民間的遊戲。”
意思是玩熟了就不會再對廣哥感興趣了是嗎?嬌娥放鬆了些,感激地對著許嘉笑了笑。
這笑容如此清麗,許嘉愣了一愣,覺得嬌娥若是長大了真不得了,不由得羨慕林天真是個命好的。
劉病己看見許嘉對嬌娥如此,心中微微一動,大抵明白小舅子是看上嬌娥了。只是林天已在殿上當眾宣佈了和嬌娥的婚事,小舅子若是不加把勁,只這麼溫吞著示好,一定不會有機會了。
“弘恭,你送趙娘子回府的時候,順便也給她父親提點一下,下次便帶著趙家小郎君一起進宮裡玩耍吧。”
眾人均是愣了一下,許嘉見著劉病己遞過來的眼色,臉上莫名紅了一下,又偷偷朝許廣漢瞧去。許廣漢見許嘉如此,心裡嘆了口氣,這個小娘子方才在殿上說話做事都太有主意了,對於許嘉來說並非良配,而且她父親的秩級實在是太低了啊。
許廣漢如今當眾都不怎麼說話,只當自己是個透明人,將風光都讓給了新國丈王奉光,只要對太子好,他怎麼樣都無所謂了。許嘉身為太子的母族,婚事不可能隨心的,許廣漢在心中嘆了口氣。
嬌娥並不知道這些,只是盡心陪著劉念玩耍,劉念對嬌娥很感激,再交往又覺得很合脾氣,越發喜歡這個小娘子。
等到於永和阿里開始決鬥,嬌娥和劉念的交情已經很深了。
劉念笑嘻嘻地道:“我押於大人贏,你呢?”
“公主,民女也押於大人。”
“哈哈,國丈只能押大宛國的人贏呢,因為我父皇、舅舅、哥哥……都押了於大人贏。”
劉欽湊過來道:“聽說大宛國的人騎術、箭術、摔跤都很擅長呢,不知道於大人到底怎麼樣。”
“趙娘子,我們本來還賭那個大宛國的古力是不是個女子呢,國丈說一定是個男子,要不太子就要押注了。後來……”
“後來怎麼樣?”
“後來果然是個男子啊,方才太醫令都說了是個郎君。”
嬌娥舒了口氣,看來張延壽本就打著主意,要在上巳節揭穿古力是個女子的事,好在他們發作在前頭……如今再揭穿就更不可能了。
劉病己也聽到了這些話,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莎車國的事情尚未有個定論,這裡就有人想給他拆臺子了,若是查出來定不輕饒。
張延壽莫名覺得背上一冷,扭頭看了看周圍,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又扭過頭去看於永和阿里比試去了。
兩座高臺,相隔的不遠,眾人能夠看個仔細。灞河邊的百姓們已經將比賽用的高臺圍了起來,這可是本年度長安城最轟動的賭約了,全城的百姓即使不參與,也沒有不知道的。
高臺下人聲鼎沸,高臺上阿里和於永二人卻安靜的很。
這是一場結果已定的比賽,西域那邊有異常,代表大漢的於永必須要贏,代表大宛的阿里也不敢贏。只是贏得那一方必須贏得漂亮,輸的那一方要輸的盡力。
第一場,比賽箭術,雙方打了個平手,於永是虎賁中郎將,自然弓弩都用的及其順手。阿里是在在馬背上長大的弓箭手,這樣在固定的靶子上射環,壓根沒有什麼難度。
只是古力交待過,西域那邊可能有些意外,今日不要觸了大漢皇帝的黴頭,不要太過張揚。阿里本就為自個一時衝動,給古力惹來這麼多事而後悔,現在自然是古力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人毫無懸念地打個平手。
百姓們在底下激烈的爭執,有說大宛國的箭術更超群的,有說於永的弓弩更厲害。
匈奴的使臣帶了一幫人在臺下大喊:“阿里,你是怕了大漢不成?真是給草原上的勇士們丟臉,這樣的比賽又有什麼意思?”
這聲音自然也傳到了皇帝所在的高臺,眾人臉色都很不好看。
第二場,是比賽馬術。馬術不用說一定是大宛國的強項了,匈奴人又在底下此起彼伏地喊:“阿里,你若是再在這個上面輸了,又何必來比試呢?”
劉念和嬌娥嘀嘀咕咕了一陣,走到父皇耳邊又說了幾句,劉病己的臉色變得好看了些,笑著瞧了瞧嬌娥,對劉念道:“這個主意好,你和太子一起去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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