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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民安,劉賀還能做什麼?
張敞在發給皇帝陛下的密報裡,將劉賀近期在做些什麼說了一遍,當然在奏章中是免不了要詆譭一下劉賀,讓劉詢得到滿足的。
張敞說劉賀形貌醜陋,膚色青黑,眼睛很小,鼻尖塌陷,鬍鬚眉毛稀少,身材高大,有肢體痿弱的病,行走不便。
事實上,皇帝也知道,劉賀是武帝最寵愛的女人李夫人的孫子,多年的磋磨興許會叫劉賀老的快些,形貌怎麼會象張敞說的如此難看呢。
張敞又說劉賀的智慧低下,一心只想著貓頭鷹之類的玩樂,也不知道給守父親墓地的宮女們恩典,心中殘忍,不懂施恩,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還只知道玩樂,不足為懼。
最後張敞又再次向皇帝表達了想回到長安城,回到朝廷,侍奉皇帝陛下左右的想法。
劉詢有點猶豫,問魏相,是否有職位,可以將張敞調回來任職,魏相因為看了嚴延年發給張敞的私信,鄙薄這兩個人的為人,立即回說沒有,又道張敞身負看管海昏候劉賀的重任,怎麼能夠這樣惦記著回到長安呢,這樣的話會降低警戒心的。
張敞只好繼續留守山陽,守著劉賀。
時局的變化,讓這兩人不會等得太久。
同樣嬌娥也感受到了這時局的變化,並且突然想到了一個機會。
她記起前世這個時候,翻過年去,大漢和西羌有了一戰,那一戰打的及其辛苦,趙充國七十多歲了,還上了戰場,足足打了一年多,才將西羌打的俯首稱臣,再也不敢和匈奴人勾搭。
父親曾經在家中說起,趙充國彈劾丞相府,說若是當初聽了他的多多儲備糧食,西羌人還敢這麼妄動嗎,丞相魏相開始是不服氣趙充國這個老頭子的,後來卻不得不服氣。
這件事情是當成個笑料說的,嬌娥記了起來,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就讓趙成去請大表哥來議事。
沒料到最近林天越發得到於廷尉的賞識,被使喚得像個陀螺,明明是沐休日,也不能確定什麼時候能來,只告訴趙成,得空就來。
嬌娥等得有些困頓,進入了三伏天氣,午間眾人都是要眯一眯的,嬌娥便命侍女們都退下,自己歇在拉了紗帳的榻上。
往年趙家用不起冰,都是夏婆子在一旁打扇子,如今趙家的用度上了一層,屋內都放了冰塊,只趙廣和趙霸兩個年齡小,不怎麼用冰,廣哥今日也放了假,在家休憩,夏婆子便去廣哥的屋裡照料去了。
嬌娥聽著外面的蟬鳴,心想這天氣愈發熱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下雨,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林天匆忙往家趕時,又遇見了苗公,苗公問他和張家如何了,聽他說了如何破局,苗公說聽得高興,又拉著他去喝了點酒。
喝了點酒的年輕人,熱血沸騰的,正午的太陽,曬得人發暈,林天惦記著嬌娥,也很想見她,悄悄說會話,沒有叫門,直接從兩家相鄰的院牆翻了過來。
亭廊裡都沒有人,侍女們有的躲在林蔭下,有的在屋內打盹,沒人發現林天。
林天又從嬌娥的閨房窗戶裡翻了進去,立即覺得一陣幽涼,屋內還點著香,悠悠揚揚的,是林氏合的荷花香,和嬌娥身上常用的是一種。林天體內的那點燥熱,便熄了下去。
瞧著綠色紗帳子裡睡得香甜的表妹,林天想我是喊醒表妹呢,還是不喊醒呢?
還沒想明白,人就已經走了過去,輕輕撩開紗帳,見嬌娥睡的面色紅粉,嫣紅的小嘴還微微的翹著,厚厚的頭髮散了開來,黑的發綠,林天忍不住就抓起了一綹青絲,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真是一頭好頭髮。
瞧著嬌娥睡的那麼甜,林天又不忍心叫她起來了,笑眯眯地支著腦袋,伏在表妹的枕邊,看她睡的嘴角都有口水了,又用手輕輕拭去。
嬌娥輕哼了一聲,林天的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滑動,像是在摩挲一塊美玉,嬌娥還是不醒,林天看著那嫣紅的小嘴,不由得想起趙彭祖悄悄給他說的話,說長這麼大,才知道小娘子的嘴裡是含了蜜的。
這葷話怎麼這會就想起來了,林天一邊責罵著自己,一邊又忍不住盯著嬌娥的小嘴看,興許起初只是看看而已,到了後來,林天的嘴便忍不住貼了上去。
嬌娥的嘴真的很甜,很軟,林天允吸著,慢慢的勁道就加大了,體內發熱,他越吸越想吸的更多。
嬌娥朦朦朧朧地覺得呼吸不暢,鼻子聞到點酒氣,又有大表哥身上的味道,她魘在夢裡,沒法動彈,只是張開了點嘴,扭了扭臉,好吸些氣進來。
這一張嘴,就將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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