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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天馬,大宛國差點亡國,大漢之威,沒有人敢冒犯。
新國王當時獻了兩千匹天馬給大漢,並約定隔一段時間便向大漢進獻天馬。由於大漢的皇權交替,匈奴又重新興起,不時隔斷大漢和西域各國的聯絡,所以大宛也並沒有如約進獻天馬。
如今張延壽的地位特殊,天馬之事又及其敏感,古力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付。
“古郎,這是蕭氏佳釀,和西域的酒又有所不同。蕭氏佳釀難得,這是二十年份的好酒,一直埋在桂花樹下,我偶然得到了這麼一罈,今兒帶上了和你一酔方休。”,張延壽熱情地邀約,旁邊站著的張青立即開啟酒罈,一股濃郁的酒香就從罈子裡散了出來,給兩人滿上。
阿里在一旁聞到,喉頭止不住動了幾下。
古力推脫不得,只好答道:“承蒙張大人抬愛,我們今日便一醉方休罷。”
歌舞伎在廳堂之中,伴著樂師的琴聲,搖擺著腰肢,嫋嫋婷婷,扭得好一把細腰。古力眼神有些恍然,撫掌道:“好。”
張延壽在古力的臉上睃了睃,道:“古郎真是好相貌,喝了點酒更好看了。”
古力笑道:“男子要好相貌做什麼?臣在大宛國經常被人嘲笑,腰不粗膀不圓,阿里,來給張大人展示一番,大宛美男子是個什麼樣兒。”
阿里耐了半響性子,聽了這話,忙上前施了一禮道:“見過張大人。”
又道:“願舞刀助興。”
古力扭頭對張延壽噴了口濃濃的酒氣,半眯著眼睛道:“張大人,我們大宛國喝酒,都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助興的都是舞刀摔跤。到了大漢,這歌舞伎雖然好看,但腰肢還是太細了點……哈哈”
“來來……”,古力打了個響指,歌舞伎們退下,只有樂師還在撫琴。
阿里遵命舞了起來,一時間廳堂裡刀光到處都是,又有人捧了個銅盆來,向阿里身上潑水,竟是一點水兒都沒有潑進去。
“好!”,古力撫掌嘆道,張延壽也笑著道:“好。”
“汜水節那日,張大人可要買阿里贏?”,古力大笑道。
阿里旋了一圈,直直一刀朝案上刺來,張延壽手裡一抖,一碗酒到在古力身上。
“哈哈……,無事……”,古力喝多了酒,閃不開,看著那酒漬在身上留著。
張延壽拽著袖子,欺身上前朝古力的胸上摸去,道:“古郎,都怪我膽子太小,死罪死罪。”
阿里臉色大變,喉頭髮出一聲低吼,一刀又襲了過來,與方才那刀不同,帶著森森殺氣。
張延壽一驚,跌坐在地上。
古力笑著伸手將張延壽扶起,大著舌頭道:“大宛王室的規矩,不容旁人近身,我這侍衛官養成習慣了,念在他護主心切,又不知道大漢的規矩,張大人饒他一遭吧。”
“好說,好說,真是壯士啊,賜酒賜肉。”,張延壽拾起微笑,吩咐道。
一場宴會就這般糊弄了去,其間張延壽問起趙興、趙嬌娥之事,古力觸動心腸,藉著酒醉,含淚嘆道:“我一片真心,可惜對方卻另有懷抱,天涯何處無芳草呢,罷了罷了。”
張延壽喝的跌跌撞撞地和古力分別,被張青扶上了馬車。
一入馬車,張延壽便清醒了許多,張青忙塞了個靠枕在張延壽腰下,又道:“大人,奴婢冷眼瞧著,那古力真的有點問題,送去的歌舞伎說古力壓根不接近她們,對她們沒有半點男人的興趣。”
“古力的言談舉止之間還是有些破綻的,那個阿里護的太緊了。”,張延壽靠在車壁上,大笑道:“這些就夠了,古力若是不喜大漢的女子,怎麼會瞧上趙嬌娥?年輕的男子沒有不戀女色的,西域的男子開葷比大漢還早,他們多食牛羊肉類,身體強壯,古力竟然不近女色?”
“大人英明,古力本身就是個女子吧,看樣子在大宛是當男兒養的,西域那邊的女子性情粗獷的很。”
“哼,她倒是膽子大,有點意思。”,張延壽回味著古力的顏色,笑著道。
行轅內,古力撐著額角發愁,“阿里,只怕我們麻煩了,這張延壽言語試探來去,又不敢得罪與他。”
張家和趙家有仇,林天用的那個胡姬,就有她的份。
張延壽明擺的是懷疑她是個女子,若是這被拆穿,大宛對大漢皇帝的隱瞞就夠古力吃一壺的。更何況匈奴的使節也在長安城,還一直追問古力大宛國的公主定親之事。
匈奴單于一心想讓小王子娶了大宛的公主,兩家聯姻,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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