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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比打傷宮內一個小小的夫人影響要嚴重的多。
張婕妤的眸子縮了縮,冷笑道:“太子和長公主以為你是個信得過的,你卻讓這貓衝撞本宮,如今還想花言巧語,等到虎賁和郎官來,本宮再算你謊報險情的帳,眼下,你先受點皮肉之苦吧。”
聽到此言,張婕妤身後的家人子連忙端著托盤上前,呈上盤中放著的牛皮軟鞭,這牛皮軟鞭是張婕妤新得的好玩意,用這教訓了不少看不慣的低份位的侍妾。
張婕妤伸出玉手,拿起鞭柄,輕輕一抖,鞭子便展開了,在陽光地下,散著烏油油的亮光,鞭梢上還閃著點點銀光。
這牛皮鞭是用上好的犀牛皮鞣製而成的細繩編制,編好後在月光下泡一夜,又在日頭下暴曬一日,如此週而復始三次,才用桐油浸泡三日而成。
這樣做成的牛皮鞭,放在那裡軟綿綿,藉著鞭柄用巧勁抖起來便**,抽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並不是簡單的皮肉之傷,能入內三分,好的極慢。
更何況這個鞭梢上還織入了細如牛毛的銀針,隨意掛在那裡都能拉下來一層皮。
張婕妤出身將門之家,使鞭子這樣的小伎何足掛齒,比起耍陰謀詭計,她更喜歡這樣拿著鞭子教訓不喜歡的人,尤其是想搶皇帝的女人。
烏油油的鞭子,如同毒蛇一般,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嬌娥的臉便襲了過去。張婕妤露出了得意的笑,眼見著這個千嬌百媚的小娘子即將變成個醜八怪,這真讓人興奮。
可惜,張婕妤的鞭子還未襲到嬌娥的面門,手腕上便是一痛,鞭子的力度便有所不濟,方向也改成了從嬌娥的發頂襲去,嬌娥低了低頭,髮髻被打散,地面上也落下了幾綹青絲。
張婕妤的手腕上又是一痛,手一鬆,牛皮鞭便掉了下來,這次她看清了,是顆石子。
轉身望去,只見太子劉姡Ш土跚照駒誆輝洞Γ�肀呋拐咀鷗鯰衩嫘±刪���統す�骼��凍叮�餃飼雷乓話訓���
張婕妤知道這個小郎君便是趙嬌娥的弟弟趙廣了,想必方才那石塊也是趙廣打得,小小年紀,到知道護著姐姐了,哼,小東西。
“那裡來的小畜生,竟然敢傷本宮,拖過來打,”張婕妤大怒,臣子之間,低位傷高位,該被施以杖刑,民傷官,下獄,如今趙廣可是傷皇室中人,罪當誅。
劉念已經將廣哥手中的彈弓藏在身後,正色道:“廣哥給我,你別鬧了,去看看你姐姐有沒有受傷,別和張婕妤爭執,我哥哥會保護你們的。”
廣哥的大眼睛裡都是淚,是不是晚了一點點,姐姐就要受傷了。他並不理會在那裡發飆的張婕妤,只跑到嬌娥身邊,緊張地問:“姐姐,有沒有事?”
嬌娥本以為躲不過去了,當頭發掉下時,她才知道這鞭梢上還有利器,若不是廣哥及時出手,只怕今日這臉沒法要了。
“好廣哥,沒事,”嬌娥見廣哥要哭,連忙安撫。
廣哥鬆了口氣,一臉不快地瞪著張婕妤,嘴緊緊地抿著,怕一不小心就要罵這個壞女人。
“你兩倒是姐弟情深,正好送你們一併上路,”張婕妤對著小黃門怒道:“你們還愣住幹什麼,還不將這兩個小畜生給我綁起來。”
桂宮的小黃門和家人子就要一擁而上,意圖將廣哥和嬌娥綁住。
一個冷冷的聲音道:“誰敢?”話音未落,許嘉已經站在姐弟身側,小黃門和家人子不敢動手。
許嘉冷聲道:“婕妤又是何必。”
張婕妤譏諷地笑了笑,道:“你倒是來的快,本宮位比列侯,你一個小小千石的中郎將,有什麼資格攔住本宮,自不量力。”
許嘉忍住氣,施了一禮,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趙氏姐弟奉皇后娘娘懿旨入宮陪伴長公主和皇子們,不知張婕妤何故要動用私刑?即使許某隻是個小小千石的中郎將,職責所在,也忍不住想要問一問。”
張婕妤冷哼一聲,“誰不知道你偏袒他們姐弟倆,只可惜人家一心只想勾引皇上,一腔情誼付流水罷了。”
廣哥大怒道:“誰一心想勾引皇上,我姐姐和大表哥早定了親啦,只怕你才一心只想勾引皇上呢?真可惜皇上不知道你有這麼壞,二皇子怎麼有你這樣的母親。”
“在本宮面前都敢這麼說話,”張婕妤斜視了廣哥一眼,道:“方才不是你用彈弓打傷本宮?小民傷候,當死。”
劉欽站在一側,面露不忍,上前道:“阿母莫要怪廣哥,方才那石子是我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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