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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本就覺得和林氏一對比,自個就像只田野裡的黃鼠狼一般俗氣和土氣,見桑夫人等人不斷地誇著林氏,心裡更加不服氣,若是今日事成,看林氏還有臉在這裡顯擺。
嬌娥掃過李梅的臉,便將那點子心思猜了個□□不離十。林氏並沒有多瞧李梅一眼,與眾人敘話幾番,看看時辰差不多,便對著阿里點了點頭。
阿里走到門廊下,拍了兩下掌,敲了敲掛在柱子上的小銅鐘。
侍女們便捧著食案魚貫而入。
食案上左邊擺放著菜餚,右邊擺放著肉羹,烤豬排、烤魚擺放在外,裡面放著幾種蘸醬的碟子。中間是鯉魚膾,還有一小壺薄酒。
李梅見了有些憋屈,別的不說,單是這鯉魚膾,自家月餘也吃不到一回,林氏憑什麼過得這麼好。
林氏請大家進食,眾人客氣了一番,便動了箸。
樂妓也到了酒席中央,開始演奏起來。這壽宴雖然簡單,但一點都不寒酸。
大漢朝的低階官吏的秩俸很低,長安居大不易,有一些家貧的官吏甚至湊不夠娶親的聘禮。
丞相府的屬官要好一些,經常會收到各個郡的孝敬,但也不敢太過。像趙家這般的日子,得是家資雄厚方能過得起,趙夫人並不是個小氣的,這份招待早都超過了她們送上的禮物。
第34章 灑掃廳堂
憋了這麼多日沒有碰過女人,趙義終於暢快了一晚。
林氏學了許多宮中貴人的法子,隨便使出一招半招來,便將他的身心都勾的緊緊。
清晨醒來,趙義摟著夫人,親著玉臂,意猶未盡地嘆道:“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君主都不想早朝了。”
自許諾只守著林氏一個得手之後,他便日日想法子留宿在正屋。只是林氏得了洛嬤嬤的指點,十日裡只能有一兩日叫他得逞。
這般拿喬,讓趙義恨的牙癢癢,發誓要好好振作夫綱,讓夫人服軟。可只要見到林氏本人,趙義又軟的像沒有骨頭,恨不得化在夫人身上。
留宿之時,林氏也並不多應付他,纏的煩了,便說影響功課,下次別來了。
趙義就蔫了,日日板著手指算,丞相夫人的壽宴究竟還有多少天,林氏不可能總拿這個理由來推脫他。又苦思冥想怎麼討好林氏,好讓夫人心甘情願陪他取樂。
“真正是百鍊鋼化作繞指柔。”,阿里感嘆道,對洛嬤嬤越發服氣的不得了。
趙義不在林氏那裡留宿,便留在書房裡教廣哥練字讀書,還給嬌娥講些經史子集。白日裡偶爾去看看兩個小妾和庶子庶女們,坐坐便走。
為了女兒著想,林氏也聽進去了趙義的話,拘著嬌娥,不叫女兒到處走。若是出門必要帶著侍女婆子僮奴,有時候便是大奴趙成親自陪著。
嬌娥為了這,不知每日罵大表哥多少遍,林天連著打了許多天的噴嚏。
看著阿父和夫人越來越甜蜜,對嫡子嫡女越來越好,卻越來越遠離姬妾們,這讓玉棠和玉梨兩人更加不忿。
她們更不願意等到丞相夫人壽宴之後,便搬離生母住的院子。
功夫不負有心人,林氏的苦練終於過了關,洛嬤嬤同意趙家藉著林氏生辰,請同僚夫人們來赴宴。
趙義有兩日纏林氏纏的緊,見她練習敬酒的禮儀,手都抬不起來,便老老實實躺在一旁,幫忙揉胳膊揉腿道:“夫人不必這般苦著自己,這一場宴會,只是為了掃除以往你悍妒的名聲,為夫人正名,我那些同僚的夫人,也不是個個都懂禮儀的。”
林氏嘆道:“只要一想起,李氏辜負我的信任,傷我害我,便忍不下這口氣。義哥哥,我定然要讓所有人都看看,我到底配不配得上你。”
趙義語塞,提起過去傷害林氏,他佔了很大一份,愣了許久,方擠出一句話來:“嬌嬌,你莫要怪我以前犯渾,你什麼時候都配的上我的,我即使最生氣的時候,也沒有真想過和你分離。”
林氏突然悲上心來,哭個不住。趙義低著頭,只是幫她揉著臂膀。
第二日,嬌娥和林氏母女二人正在學畫,趙義興沖沖回來,將同僚們的家境、夫人們的年紀、喜好,趣事等等,都說了一遍。
連嬌娥都不得不說阿父很用心。
瞅著阿母的側面,嬌娥試探地道:“阿父是真正把阿母的事放在心上了。”
林氏只是淡淡應道:“女兒今後若是有了夫君,可別像母親以前一般,過度看重你父親。你父親眼下正在興頭上,誰知道能熱多久,相信他,才會被他傷的狠。有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