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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地跳個不停。
林立和那少年郎也沒有動。
過了片刻的功夫,門又輕輕地開啟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孕婦走了出來,望著那男子遠去的方向,摸著已經凸顯出來的肚子,樣子十分不捨。
“這是你們說的那個姦夫?”,嬌娥驚訝地問。
“噗嗤”,那個少年郎笑了一聲。
“笑什麼?”,嬌娥有些不滿,從林天懷裡探出頭,歪著腦袋問。
陰暗之中,依然能夠看出小娘子嬌美的輪廓,和閃閃發亮的眼睛。少年愣了一愣,林立不動神色地動了動身子,擋住少年的視線。
“笑你們在這裡守了幾天,還沒有搞清楚,這人不是姦夫,是那娘子的夫君。”,少年淡淡地道。
嬌娥有些愣怔,這是怎麼回事。
“實話說罷,你們是來做什麼的?”,少年堵在外面,聲音有一種壓迫之意。
“你又是幹什麼的?”,林立並不害怕,反問道。
“我是京兆尹的人,你們在這裡窺人**又是做什麼?”,少年越來越倨傲。
那孕婦惦著腳望了半響,嘆了口氣,慢慢地進了院子,將門拴好。
大門上兩個銅環還在晃盪著。
嬌娥有些羞澀,大表哥撥出的氣息,都吹打在耳垂上,心裡又癢又慌亂,現在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林立不知道表妹的感受,依舊沒有移動,問:“那你知道這女人的姦夫是誰?”
“自然知道……,你們是為了那姦夫而來?”,少年郎有些明瞭:“想來你母親也是美貌動人,你父親怎麼會看上榮畜家的娘子。”
“你胡說什麼?”,林立和林天怒喝道。
“你說什麼?榮畜?”,嬌娥叫了一聲,又連忙將嘴捂住。
“榮畜……”,嬌娥喃喃地念道,她突然有些害怕,反手抓住大表哥的胳膊道:“大表哥。”
感覺到表妹的變化,林天護著嬌娥在懷裡,輕輕問:“你怎麼了?”
榮畜,就是這個榮畜,引發了長安城的一場風波。
前世榮畜暴斃在京兆尹府,榮畜的家人抬著屍首堵在京兆尹府的大門兩天兩夜,屍首都快臭了,也沒有下葬。
這件事鬧的太大,丞相魏相上奏指責京兆尹趙廣漢草菅人命,趙廣漢說此為謠傳,並反擊說魏相的夫人杖斃奴婢,命人強行進入丞相府,收了丞相夫人下監。
丞相府和京兆尹不和,朝野上下都在等著看笑話。
皇帝大怒,將這事轉到了廷尉府,廷尉於定國選擇了靠向丞相府,說魏相夫人打死奴婢為誤傷,而趙廣漢一怒殺人屬實。
趙廣漢被判腰斬於東市。
長安城中上萬的百姓圍在未央宮門外幾天幾夜,哭求皇帝饒了趙廣漢,情願以身代之。
但最終趙廣漢還是死了,嚴延年的好友張敞入長安做了京兆尹,從此長安城的治安便混亂了。
榮畜、張敞、魏相這些人怎麼都和嚴延年有關?
第30章 訊息
嚴延年氣呼呼地去找趙義,“少君,他們都在說我欠了你一大筆錢幾年不還,你可得去幫我平息一下。”
“為什麼啊?”,趙義睜著雙眼困惑地問。
眼下是升職的關鍵時期,可不能有這些流言蜚語來攪局。
嚴延年不曉得怎麼給趙義解釋,道:“這多不好聽啊,我問你借錢,你又不給,這個風聲傳出去了,我怎麼還能借到錢?”
“可是我告訴別人你還了我的錢,他們就不會借給我錢救繡紡了。”,趙義無奈地道:“次卿,你還是忍忍吧,你借錢不還也不是我說的,那天我們兩個沒在意,身邊有人聽到傳了出去。我這麼巴巴的找人解釋,更加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嚴延年盯著趙義看了半晌,久得讓他以為被看穿了。
“好吧,少君,下不為例。”,嚴延年走了。
“呸。”,趙義吐了口唾沫。
嚴延年開始頻頻拉著趙義去喝酒,若是邀請他去嚴家喝酒,趙義便總推說有事。若是在酒壚裡,每次當眾見了李梅,趙義便躲得能有多遠就有多遠。一來是防範嚴延年下套;二來是記著嬌娥的話,避開姓李的女子,怕妨礙官途。
嚴夫人帶著李梅去趙家拜訪,遞了帖子,三次才能見一次,說不太久便冷場了。至於姬妾和庶女們從來不在客人面前出現,趙成和阿里又盯得緊,想找個人問問趙家內宅的情況都找不到。
趙義對嚴延年的解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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