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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管是巴心巴肺,還是幸苦操勞,都比不過嚴延年和丁姬在趙義面前使個媚,心就冷了。
如今的林氏知道剋制自己的脾氣,對趙義也看的清透,和他較真生氣都是和自己過不去。就像昨日那般,趙義還惦記著傷了趙家的面子,賭氣呢。渾蛋趙義壓根不值得對他好,只配被嚴延年這樣的人踩著,被人搓揉和作踐著。
有了黃姬的告發,決曹掾史三下五除二便將案情審了個清白。
丁姬自以為和嚴延年做的慎密,卻不料被黃姬在一旁琢磨了個一清二楚,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也只好承認當年在院中被嚴延年得了手,她不敢聲張,後來發現懷了孕,也猜不出是趙義的還是嚴延年的。
趙義和嚴延年交好,丁姬便被嚴延年拿捏著這件事有了後續的來往。
嚴延年得知被趙義誤認為是林暉,便藉著趙義的心結,幫著丁姬在後院站穩腳跟。莽哥生下之後,嚴延年大喜過望,承諾幫著丁姬謀一個主婦之位,讓自己的兒子成為趙家的嫡子。
這一切是多麼的不可思議,但又合情合理,趙義聽到這裡,完全相信這是嚴延年能做出來的事。
他就是第二個榮畜。
丁姬又說後來趙義相信了他們的話,越來越寵愛莽哥,兩人來往不便,怕趙義生疑,便斷了聯絡,都是李氏在其中傳遞資訊。
嚴延年說林氏出身商戶,卻被趙義捧著,是因為林氏背後有林氏繡紡,若是能將林氏繡紡搞垮,丁姬自然又多了一份籌碼做大婦的籌碼。
衝昏頭腦的丁姬便依言而行,將只生養了一個女兒的黃姬綁上船,一起興風作浪。
被決曹掾史隱藏在耳房中的李氏聽得清清楚楚,差點吐出口血來,頓時沒了再繼續掩藏下去的心勁。
除了慄氏,嚴延年竟還和丁姬有□□。作為嚴夫人還奉命和丁姬交好,這些年在外打著嚴夫人的派頭,豈不就是個笑話。
嫁給嚴延年是家中長輩的安排,說嚴家的家教很嚴,嚴母拉扯大五個兒子,都不是池中物,嫁到嚴家便是做官夫人,東海郡這樣的人家屈指可數,當年族中未出閣的小娘子們都羨慕她的造化。
她一心一意地跟著嚴延年走,可如今變成了什麼樣子?
階下囚!
李氏垮了,交代出來嚴家有云氏繡紡二成的份子。
雲霸抵死不認帳,可架不住決曹掾史在這幾個女人處得了手,因為頑抗,罪加一等。
“大人,一日夫妻百日恩,求您看在往日丁姬對您精心服侍的份上,好好照看玉梨吧,只求您留莽哥一條活路。”,丁姬膝行至趙義身邊,哭的哀懇。
“你不過是個妾罷了,誰和你做過夫妻?”,趙義扭過臉去,林氏只淡淡地看著。
黃姬並不多言,有了夫人的承諾,比什麼都管用,只要玉棠能嫁個好人家,也沒有什麼可牽掛的了。
京兆尹府最後判定,黃姬和丁姬為妾,不得有私財,將雲氏繡紡一成的份子抵給林氏。李氏盜竊林氏的繡樣,應給予賠償,除了將雲氏繡紡二成的份子抵給林氏外,還應賠償林氏繡紡的損失二萬錢。
雲霸則被罰賠償林氏繡紡三十萬錢,可將雲氏繡紡變賣作為賠償,如有剩餘則充公。
黃姬揭發有功,減罪二等,判剃光頭髮,罰為官奴服役三年,林氏點了她去林氏繡紡做雜役,倒也能少受些磋磨。
丁姬和李氏都妄想抵賴,罪加一等,判剃光頭髮,罰為官奴五年,斷左臂,去敦煌郡舂米。
雲霸被判剃光頭髮和鬍子,罰為官奴五年,斷左腿,去敦煌郡築城牆。
黃姬感激地對著決曹掾史和林氏磕了三個頭致謝,能有這樣的結果,已是萬幸。
至於嚴延年,趙義皺著眉頭,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若是告發嚴延年和家中小妾有□□,還生了個兒子,趙義頭上的帽子綠的發亮。若是不告發,看著嚴延年又逍遙在外,這口氣他還真吞不下。
林氏冷聲道:“大人回去和莽哥滴血認親方好,別的還好說,總不好繼續幫著人家養兒子吧。”
趙義紅著臉點了點頭,頹然地跪坐在腳跟上,林氏願意搭理他還算好的,產生那樣的想法是不該,可林暉就是他的心結,如今他已經盡力對林暉好,對林家好,可黃姬的一番話,又將他們的夫妻之間打回了原點,只能恨自己糊塗,引狼入室。
決曹掾史權做沒看見著夫妻倆的神情,趙義以為捂著就沒有事情了嗎?
若是捉姦在床,嚴延年就能被判處腐刑(宮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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