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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是擔心送了你,你又不在乎,問問罷了,哎呦呦……”,林天嗤牙咧嘴地道,嬌娥已經將手伸到他的腰間,狠狠地擰了幾下。
“姐姐,我看見嚴若雪在那假山後面晃悠了。”,廣哥卻是完全沒注意他倆的動靜。
嬌娥一聽嚴若雪在這裡,立即叉著腰,眉毛立起來問:“你躲在這裡幹什麼呢?”
“我奇怪是誰故意誆我過來,便躲在這裡偷看,沒料到你兩也過來了。”
嚴若雪站在假山後,一副春心萌動的模樣,難道也打著和李梅一般的主意?嬌娥便想著嚇她一嚇。
聽說要嚇人,廣哥連忙拍手贊成,他仗著身子小,貼著假山壁,躡手躡腳溜進了洞裡,將以前藏在裡面的寶貝拖了出來。
那是一條長長的蛇蛻下來的皮,裡面包滿了沙子和石頭,猛地一見,像是真的。
廣哥將那條蛇的尾部捲起來,前半身和頭部露在外頭,做成個即將攻擊的樣子來。
林天等到小郎君溜回來,便擲了幾塊石塊過去,引著嚴若雪去看。
沒料到,嚴若雪嚇得躺倒在地上,就發了病,把三個孩子也嚇了一跳。
好在阿桂就在附近,才沒出大事。
屋內,嚴延年和趙義勉強寒暄了幾句,便攜著嚴夫人一干人等告辭作別。
出了趙家的大門,看看天邊的斜陽,吐了口唾沫,嚴延年冷著臉問:“東西到手了嗎?”
第37章 林天之言
平靜下來的林氏意識到自個有些失態,紅著臉,從趙義的懷裡掙開去。
趙義時不時看向她,微微地笑,那笑中帶著欣慰和滿足。
林氏低下頭,偷偷往四周瞧了瞧,大家卻壓根沒顧上看他夫妻二人親熱,都目瞪口呆地盯著屋內……
屋內……是大奴趙成!
趙成跟著趙義往來於府衙與各位同僚家中,眾人大都認識他,也算是趙府奴婢裡的體面人了,但怎麼體面也只是個奴婢。
哭喪著臉,趙義面上情潮未褪,“大奴奉家主之命,過來探問慄姬的病情,結果進了這屋子,就混混欲睡,又熱的要命。這小娘子沒穿衣服,喊著“趙大人”撲了上來,又親又摸,大奴實在忍不住就辦了糊塗事,想停都停不下來。”
李梅衣衫不整,癱軟在榻上,臉上紅雲密佈,眼皮都抬不起來,身子還在輕顫,整個人是那麼的嬌軟無力。
嚴夫人的心跌到谷底,妹子被趙家的大奴玷汙了去,還被眾人所知,李梅這副牌已經沒有用處了。
想到嚴延年狠厲的眼神,嚴夫人一哆嗦,哭罵道:“趙義,我們好心到你家裡來做客,我妹子卻出了這樣的事,你們家這是意欲何為,快快將這大奴杖斃,否則我妹子怎麼出門做人。”
嚴夫人坐在地上,拍著腿開始哭號,一定要讓趙家給個說法。
這一次耿夫人沒有上前相助。
嚴家吃相難看,沒有算計住別人,反將李娘子折了進去,一個大族人家的娘子被個大奴得了去……前大將軍府霍光的遺孀也只是敢和大奴馮子都偷情罷了,這光天化日之下……。
這種事會被拎出來說三年的,還是不沾為好。
林氏斜靠在趙義懷裡,正要辯駁,趙義摟住夫人,不叫動彈,扭回頭道:“你不是要我幫你做個保薦?先來試試能不能利落了斷此事再說。”
眾人往後望去,從趙義的身後轉出一個穿著青色深衣的少年郎君來,梳著總角頭,看著不過十三四歲年紀。
少年郎君身形修長,一雙長眉直插入鬢角,一雙狹長的眼睛,眼珠黑如點漆,面板粉白,鼻高唇紅,端的是個俊俏的少年郎。
“姑父、姑姑。”,林天施了一禮。
桑夫人見了眼熱,趙大人的親戚子侄的確都相貌不俗。
“天哥,你怎麼……哥哥來了嗎?”,林氏有些驚訝。
林天笑著道:“侄兒恭祝姑姑長壽如彭祖,福壽綿長。阿父在繡紡忙,先讓我將賀禮送來。”
趙義拉了拉林氏的手,“先把現在的事解決了再說,人家還在往我們趙家頭上扣屎盆子呢。”
林氏這才回過味來,問:“你叫天哥來解決?你糊塗了,天哥還是個孩子,未經人事。”
“夫人,事後再給你解釋。”。趙義賣著關子不再言語,林氏盯著天哥,生怕把這個侄子帶壞了去。
李梅已經歇過勁來,爬下床榻,和嚴夫人撲成一團,哭的哀慼。
夫人們都並無上前安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