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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敢問這個是你家獨有的繡樣嗎?”
“這話怎麼說?這是林氏繡紡的“賞繡會”,自然是我林家獨家的。”,林暉臉上有些不善,他安排的好戲還沒有上場呢,雲家到來作死,請了人來“賞繡會”上搗亂。
雲氏繡紡也選在今日開了“品繡會”,林暉知道那些繡樣都是從林家偷去的,便和趙家商議好了,要上演一場大戲,揭破雲氏繡紡的老底。
沒想到,雲氏繡紡這麼著急治他於死地,還安排了同鄉來搗亂。
商賈們聽著這兩人的對話,覺得奇怪,圍了上來。
東海郡的商人繼續道:“對面雲氏繡紡也在搞“品繡會”,許多繡樣和你家的一模一樣,要價卻低了半成。他們昨日就找了我,叫我在林家看“賞繡會”之前,先了解一下雲氏繡紡的報價。”
眾人譁然,早知道雲氏繡紡和林氏繡紡搶生意,可沒有這般明刀明槍的對上。
商賈們雖然重利,但也講究信譽和商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暉的臉色有些難看,氣的發抖,“不是我林暉誇下海口,這些繡樣都是林氏繡紡花了莫大的心血才做出來的,整個長安城都是獨一份,雲氏繡紡怎麼可能有一模一樣的東西。”
那商賈看了看東市長丞,又接著道:“林兄若是不信,可以隨我前去雲氏繡紡的“品繡會”看看。”
眾人都有些好奇,林暉便被簇擁著一起去了,那些婆子夫人們也跟著去瞧了熱鬧。
雲氏繡紡果然也在搞“品繡會”,並沒有林氏專門繡制的那些高階繡樣,但中級和低階中很有一些重合。
東海郡的商賈臉上一片得色:“林兄,我並沒有說假話。”
雲氏繡紡的老闆雲霸是個混不吝的,笑著道:“這是林兄給我帶客人來了嗎?”
林暉挨個撿起雲氏繡紡的繡樣瞧了瞧,臉色變得難看,對東市長丞施了一禮道:“請大人為林氏繡紡做主,這雲氏繡紡不斷的從我林氏繡紡挖繡娘,截單倒也罷了,如今更是猖狂,竟偷了我林家的繡樣,和我同天開繡會,我林暉沒法再忍下去了。”
自認為背後有丞相府和少府的兩位大人做後臺的雲霸,誰都不怕,這幾年林氏繡紡一直打落牙齒吞進肚裡,今日就是打著當眾將林氏繡紡逼上絕路的主意。
雲霸心中暗喜,面上佯怒道:“林暉,你莫要血口噴人,念在多年交情,現在收回這話,還能來得及。若你今日拿不出證據來,就不要想在長安城內開繡坊了。”
眾商賈也不是傻的,知道這事有蹊蹺,雲氏繡紡“品繡會”裡最好的繡樣也就是與林氏繡紡相同的幾幅,其他的都要差一些,若真是雲家的繡樣,何至於此。
但繡樣這種事情怎麼能拿得出證據來呢,林氏繡紡前景堪憂啊。
林暉並不理會雲霸,又對著東市長丞施了一禮,道:“請大人做主。”
東市長丞捏了捏下巴上的三綹鬍鬚,“林公,你可考慮清楚了。”
“大人,林氏繡紡忍雲氏繡紡已經很久了,這樣欺上門來的事情實在是難以。”,林暉氣的不輕。
東市長丞轉向雲霸,道:“雲公,你呢?”
雲霸上前一步,也施了一禮道:“大人,林氏繡紡這是瞧著我生意好,上門來砸場子了,這是汙衊,我也不能忍受。”
東市長丞擺出一副想要勸和的模樣,道:“林公,雲公,論公你們都是我東市上的大商賈,論私,我都和你們有交情。不如你們還是私了吧,若是上了廳堂,進了京兆尹府,這事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瞧了瞧兩人的臉色,東市長丞又捏了捏鬍鬚,“偷竊之罪定下來,可是要判徒刑的。誣告的罪罰也不輕,兩位的身家得來不易,再好好想想吧。”
“大人,我林氏繡紡要告雲氏繡紡盜竊繡樣,壞我生意和信譽。”
“大人,我雲霸要告林暉血口噴人,惡意破壞我雲氏繡紡的“品繡會”。”
“好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勸了。”,東市長丞便命在雲氏繡紡門前清了場地出來,鋪上席子,準備詢問。
眾人圍著東市長丞坐下,林暉和雲霸站在中央,由東市長丞發問。
“林暉,你既然當眾說雲氏繡紡盜了你林氏繡紡的繡樣,可有什麼證據?”
雲霸得意地揚了揚下巴,這種事情空口無憑,林暉有什麼辦法,若是有辦法,幾年前就該發作了。
“這繡樣便是證據,大人。”
林暉毫不猶豫,撿起了幾張繡樣,揚了揚,又問:“雲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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