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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做答,只有趙興用力的揉捏,以後?趙興只求古力能早點離開長安城回西域去,這段時間他權當做了一個夢。
汗血馬是大宛國的國寶,傳說可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武帝為了得到汗血馬,曾經兩次派兵攻打大宛國,耗盡兵力之後也只能每年從大宛國得到兩匹汗血馬。
上林苑的馬監也想著法子繁育汗血馬,可惜汗血馬和關內的馬雜交之後,便慢慢退化了。
這汗血馬的由來特別神奇,大宛國貳師城附近有一座高山,山上生有野馬,奔躍如飛,無法捕捉。大宛國人便在春天的晚上,把五色母馬放在山下。
發情的野馬與母馬交配,生下來就是汗血寶馬,此馬肩上出汗時殷紅如血,脅部高高鼓起,像是插上了翅膀,日行千里,是平常馬速的五倍還多。
趙興自問,他的確沒有一匹馬兒值錢。驕縱的古力只要願意,便能以各種理由將他帶走,皇帝說不定高興之餘,會賞賜他家一些金銀吧。趙興冒不起這個險,他只能提心吊膽地陪著古力。兒時因為目睹林氏的心傷,趙興一心想做個對妻子始終如一的人,但現在,他做不到了。
古力在大宛國也曾經認真學習過中原的文化,懂得趙興做為儒家弟子內心那點堅守和矜持,便故意時常說他倆是野合。又嘲笑說,趙興身為儒家弟子又為何羞慚,孔子不也是野合所生嗎?
趙興內心的守則、身體的清白,就這樣被古力帶來的巨大風浪衝的無影無蹤。他無所適從,經常被古力纏的煩躁,只有沉浸在那些書卷之中,方能尋找到內心的一點寧靜。
這日太學沐休,趙興急急忙忙要回家,古力又非要一起去拜見一下趙家的家人,說是想體會一下風土人情。
“你進了夕食便回來,我要在家陪家人兩日。”,趙興無奈之下,只能讓步。
古力興奮地點點頭,保證不惹事,便牽著趙興去了,留下不少同門,好奇地指指點點兩人的背影。
嚴祭酒厲聲喝道:“身為博士官弟子,你們的修養那裡去了?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
說完卻晦澀難明地朝兩人消失的方向瞧了瞧,嚴祭酒又何嘗不想做個真正的正人君子,儒家三不朽,首要便是立德。
可見到了哥哥的慘境,再看到美好的像個玉人的趙興,嚴祭酒內心隱藏的那個小人,便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跳出來。
趙興也為此擔憂過,可人為刀俎,他為魚肉,只有賭一把嚴祭酒的品德了。
嬌娥對哥哥帶回來的同門,好奇的很,可身為女子總不能肆無忌憚地打量一個陌生男子的面容。嬌娥時不時地偷瞄兩眼,覺得這個來自大宛國的男子,長相和漢人相差太大,身上有一種矜貴之氣,讓人不由得就想對其臣服。
趙義知道這位客人的身份貴重,便命人擺了家宴,另外招了樂妓助興。
古力表現的非常得體,並沒有胡言亂語,讓擔心露陷的趙興出了口氣。席上,林氏和古力討論起大漢的刺繡貿易來,說的倒也投緣。
林天自然也在席上,他經常在東市上見胡人,倒並不好奇。這個胡人長得精緻好看,應該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當聽說古力是大宛國的皇族子弟時,林天仔細地瞅著趙興和古力,又瞧出了些不對來。
怪不得趙大人的鉤距法不管用,當時他們都沒有想到趙興的失蹤會和大宛國有什麼干係,難道這個古力便是讓表哥煩惱的女人?瞧著一臉興奮和好奇的嬌娥,眨巴著眼睛的廣哥,林天也頭疼起來。
心裡存了這個想法,林天便越看越覺得古力是個番邦女子,姑姑難道會接受一個異族兒媳?這個人身份貴重,若是選夫也應當是大漢的皇族旁支,或者入宮做皇帝的妃嬪。
他忍不住瞧了又瞧。散席後,古力告辭,獻上厚禮,再三答謝了主人,又聲稱不熟悉路,拉著林天一起告辭。此舉正中林天下懷,他也想好好問問這個古力,究竟對他表哥打什麼主意。
出了門,轉過小巷,古力身邊的兩個帶刀侍從便將林天的兩隻胳膊壓住。古力怒道:““你這小子,竟敢盯著我瞧,若不是看在趙興面上,我要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踩。”
“哼,胡人女子我見得多了,方才不過是想確認你是不是女子罷了,現在我越發相信,只有女人才會這般。”,林天並不怕她。
“你究竟對我表哥打什麼主意,他只知道讀書,不知道你們胡人那些花花腸子,你兩個地位相差甚遠,別再纏著我表哥,給他帶來困擾了。”
林天熟讀律令和案例,知道在長安城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