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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薨逝至今,他獨住在勤政殿內,我既然是他的妃嬪,以前和他一定有過親密行為,他情不自禁之時擁抱親吻我,其實都無可厚非,只是我心理上無法接受一個尚且“陌生”的男人和我睡同一張床榻。
我說:“當然是恪守后妃之德了!”
他放下錦帳,目光露骨直視著我的胸前曲線,一手解開我的衣釦,倏然緊擰住兩朵渾圓,用溫暖的掌心感受我的粉嫩和柔軟,嘆息著說:“燕燕,我們分開這麼久,我快忘記抱你的感覺了……”
我躲避著他火熱注視的目光和溫柔狂肆的揉撫,喘息著說:“以後……以後我會給你的,我現在真的不能……我不想這樣……”
他起身的時候,我隱約聽見殿內的金漆自鳴鐘敲擊五下的聲響。
那個金漆自鳴鐘造型精緻美觀,弧形的鐘擺設計,是鄭和自西洋帶來的貢品,敲擊五下,就是清晨五點。
我看著帳外幾名小內侍伺候他穿衣梳洗,幫他繫腰帶、摺疊龍袍的衣袖,跪在地面上幫他整理袍角,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我曾經早起過一次,見過皇帝在金鑾殿中早朝的情景,但是那時候龍椅上的皇帝似乎不是他。
我坐起身,揉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喊道:“棣棣……”
他揮一揮手,小內侍們都退了下去。
他掀開錦帳摟住我,溫柔說道:“我上早朝去,你繼續睡吧,不用起這麼早。”
**在他懷裡,問道:“我想看看你上早朝的樣子……你能帶我去嗎?”
他輕刮我的鼻尖,道:“又想胡鬧了?昨天晚上故意折騰我,半夜三更講笑話……”
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忍不住想笑。
我一直不停給他講笑話,他本來對我很有“興致”,我講到第七個的時候,他居然被我講的笑話吸引住了。
我說:“一隻烏龜和一隻兔子賽跑,如果烏龜想贏,它該怎麼辦呢?”
他皺眉說:“烏龜和兔子賽跑?兔子一定贏。”
我說:“那不一定,烏龜會想辦法。”
“什麼辦法?”
我說:“給兔子吃藥,讓它拉肚子,或者在烏龜腳上安上彈簧,再給兔子腳上抹漿糊,實在不行,讓烏龜的雙胞胎弟弟等在終點站。”
他想了想,肅然說道:“那烏龜該贏了。”
我眨眨眼說:“它輸了。”
“為什麼?”他迷惑不解。
“因為他們比賽誰跑得慢。”
他居然笑出聲來。
我難得見到他這樣開心,這樣的冷笑話實在太適合朱棣了,結果就是我繼續給他講笑話,講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我正視著他說:“我保證不胡鬧,只要遠遠看一眼就好,我……”
他撫摸著我迤邐如雲的髮絲說:“好,我帶你去。”
勤政殿高大空曠、氣勢恢弘、金碧輝煌,御座設立在三重金階之上,每重金階都有九級,欄杆扶手上放置著三對金獅。
禮樂之聲響起,他鬆開我的手,示意我在金漆雕龍屏風後躲藏好,穩穩邁步走向御座,值守的內侍大聲宣道:“皇上駕到!”
殿中文武大臣身著統一的官服,俯拜於地,齊聲稱:“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子和漢王分別站立在文臣武將兩列的前排,一個沉靜謙恭,一個神采奕奕,兩人面貌雖然相似,氣質卻迥異。
司禮監上前一步,宣道:“平身!皇上有旨,眾臣奏事宜言簡意賅,切勿過於瑣碎,非關國計民生之大事,下朝後再啟奏監國太子。”
早有一名文臣出列,叩首奏道:“臣戶部尚書夏原吉,為奉旨營建北京行宮之事啟奏聖上!”
朱棣頭上冠冕的珠串微微搖動,說道:“辦得怎樣了?”
夏原吉趕緊上前幾步,奏道:“臣將所需銀兩從國庫中劃撥出來,足夠使用了。燕王宮修繕工程已經全部完畢,臣正加緊審閱修改西宮建設圖紙,下月可以奠基動土。”
他欣然道:“北京西宮一切悉如金陵舊制,隨時向朕回報工程進展,不可偷工減料,也不可奢靡耗費。”
夏原吉恭聲應旨,退回列中。
另有兩名身著大學士服的臣子出列跪倒在金階前,一人朗聲奏道:“臣解縉重修《太祖實錄》已成,恭請聖上御覽!”
朱棣目光投向解縉身旁之人,問道:“《太祖實錄》已成,《文獻大成》進度如何?”
那官員低著頭,緩緩奏道:“臣奉旨召進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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