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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苦笑:“我何時這麼蠢了?”
潘岳盯他半響,低低吐字:“我們潘家擋了香江的事,到此為止,看好你家四姑娘。”
令狐約無語,側門後的令狐團圓疑竇從生。潘岳有二未問,惡人將至,怎麼兩族長又扯到陳媽媽和她身上了?
過了片刻,潘岳沉聲:“琴師的屍體不見,這我總沒錯怪你吧?令狐氏族高手倍出,你也是文武雙全。”
令狐約作揖:“潘老謬讚了,令狐約已多年不舞刀弄劍。”
他的言行已然作答,潘岳再哼一聲。陳媽媽是令狐的人,出事了潘家攔,水坊死那麼多人,令狐家還把犯婦的屍體盜去。令狐約作個揖能頂那麼多事嗎?
令狐團圓知她爹會武,卻不解何為高手倍出?令狐約的修為不高,遠不如自個,甚至連令狐無缺都無法比及。
再往下聽,卻沒了動靜。等有了動靜,那是粱王步入。
兩族長拜見。令狐團圓分明聽到她爹粗了氣息。
“看來本王來得很巧。”西日玄浩徑自坐在令狐約的位置,嘲諷道,“陳留郡守一向不離開府邸,一離開跑的就是望舒郡守府邸。這下好,被本王撞個正著。”
潘岳解釋,為結親而來。令狐約命人奉茶。
“如何?香江的事左右兩郡得出結論,可以結案了嗎?”
潘岳硬著頭皮答:“犯婦已死,水坊之事暫了。餘下的是陳媽媽和失屍兩事。”
西日玄浩瞥著令狐約,後者黯然道:“殿下屈尊南越,臣一直身在望舒,沒能向殿下請安,還請殿下見諒。”
西日玄浩端著架子,平鎮替他斥責:“香江併發兩案,你作為望舒郡守,袖手旁觀,苦了潘岳大人獨自操勞,這是其一。藝水樓本是令狐氏族的產業,老鴇離奇之死,你只換了一人主持,對案情不聞不問,這是對死者不義,此乃其二。”
令狐約沒有辯白他也遣人往香江去陳留,粱王小半月在陳留的情形他都知道。粱王就是來南越找茬的,辯解又有何用?
平鎮一溜煙地說著,細碎之極。令狐約一一跪聽。在旁的潘岳並不為他操心,令狐約的資格、城府,他領教了幾十年。潘岳倒是聽出些名堂,粱王在挑釁兩家關係。
就在平鎮說得口乾舌燥,令狐團圓聽得耳繭的時候,又有下人來報:“啟稟殿下,老爺,潘老爺,宮裡來人了!”
西日玄浩發話:“今兒究竟是什麼日子,都湊一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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