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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為的就是把殿下拖死在桐山城。你好歹也出身杲南名門,怎麼就不懂,一旦沾上皇族的事,氏族就沒有好下場!”
平鎮道:“恐怕正因為她出自杲南王氏。”
令狐約只傷感的凝望她,所謂的矢志不渝非君不嫁,志向並非柔情。
在平鎮的三寸不爛之舌下,王氏逐漸面目猙獰,卻咬緊銀牙死不開口。
令狐約取出了那兩盒蜜棗,與她道:“你可知道,花爽雖憎惡你,對你動了殺心,卻始終猶豫不決。這兩盒蜜棗,一盒有毒,一盒無毒。你終是他的妻,他想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讓你自己取決,生或者死。”
王氏轉而怔怔地望著那兩盒蜜棗,過了片刻她怨恨地道:“我以舞勺之年下嫁於他,虛擲青春十餘年,他視我為陌路不提,直到臨死還想取我性命。早知如此,我就該早幾年揭發他謀逆……”
令狐約喝道:“你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謀逆之人恐怕是你和你背後的杲南王家吧!”
王氏冷冷道:“令狐大人既然全猜到了,何必再來問我?多此一舉!”
令狐約嘆了一聲,收起蜜棗低聲問:“你還記得那幾張信箋?寫滿婉約悱惻。”
“那不過是他的虛情假意!”
令狐約搖頭道:“那是花辰替父所書,為的是寬慰你。”
王氏面無表情,令狐約感傷地道:“你招惹了花野,他強忍了下來。可當他從你房中發現了信箋,他再難忍下。他知道與他相似的筆跡出自花辰,他誤會了你在招惹花野之後,又引誘了他的兒子,這才心生殺意!”
王氏瞠目結舌,一行淚情不自禁地滑落。她與花爽並非沒有甜蜜時光,只是她一心攛掇花爽為王氏效力,才造成了夫妻不合終成陌路。
平鎮換了煽情,只煽得王氏頻頻落淚,卻問不出杲南的陰謀。令狐約對他使個眼色,一行人退出了房。
“這女人意志堅定,能打破的心防也就一個情字,還不是對花爽之情,而是惜己之情。”令狐約判斷,“從她嘴裡問不出什麼,看緊了別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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