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狐團圓不防,被他踢了下去。她氣急之下,一手插入石壁,硬生生止住落勢。“卑鄙!”兩字剛脫口,少女就驚聞身後的破空之聲。
一道寒光穿雲裂石眩目震耳,縱貫百丈江面,直擊粱王胸膛。粱王奮力一揮細水,卻斬不斷來光。“哐”一聲巨響,少女定睛方知那道寒光不是箭,而是她苦戰過的長刀。長刀來勢兇猛,細水非但沒能斬斷,反而被盪開。長刀勢頭一歪,釘入了粱王左肩後,刀柄猶在搖曳。
粱王緊抓山壁的左手失力,頓時跌落。少女猛地一撈,沒接住他,只抓到了一條腿。可粱王的墜力太大,少女手上的氣力不夠,順著他的腿,最後才捉穩了他的腳踝。
西日玄浩左肩一片血紅,長刀竟是穿透身軀。他的長髮倒垂,整個人倒懸,傷處血流不止。在這樣的險惡關頭,他居然萌生出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死都不跟這渾球一堆!
“放開!”
令狐團圓何嘗喜歡和他一塊死?她一手插在石壁,手背指頭皆破,懸乎的硬撐著兩人的重量。
“你以為我不想放?”
“那還不撒手?”
“我要看準了丟,沒準丟好了,我下去還有個墊腳的!”
“你!”西日玄浩氣血逆流。
遠處山崖上,黑衣武聖屏息觀望,而曾與少女一戰的刀客正在四處尋覓能投擲的物件。突然,黑衣武聖厲聲道:“我們走!”他也不多言,帶著刀客就匆忙下山。
西日玄浩不動還好,他一搖動身軀,令狐團圓就再也抓不住石壁。兩人一同跌落,西日玄浩雙目一合,死都不想見她一副英勇的模樣。令狐團圓瞪圓雙目,這惡人到死都這副臭德行!
蠻申江水就在眼下奔騰,她死死地抓著他不放。居然和他生死與共,不,她不要!
江風呼嘯,忽一陣陰風襲來。令狐團圓只覺身子一輕,耳畔悠悠傳來一個聲音:“很好,大難臨頭,死不放手!頗有你孃的風範!”
西日玄浩猛地睜開眼。萬福一手提著一人,輕鬆地足點山壁,三下五除二就帶著兩人回到了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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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御宇多年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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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福先放穩了粱王,再放開少女。“哎喲,殿下,對不住了,老奴來晚一步,平白叫殿下捱了記冷槍。”
粱王“哼”了一聲。萬福出手輕快,只下一道禁忌,便封了粱王左邊身子的血脈,隨後他兩指一掐長刀刀刃,令狐團圓便覺眼前一片模糊,等她眼目清明瞭,那長刀已拔離了粱王肩頭。粱王的傷處連血都未及噴出,就被萬福抵掌按住。
西日玄浩薄唇一抿,臉色瞬間發白。再快的拔刀,當時不痛,過後都巨痛。他壓著嗓子問:“公公,你能從這刀上看出什麼文章?”
萬福的手掌離他肩膀,血不流卻留下了一個血洞。他從長刀刀尖一溜手摸到刀柄,令狐團圓順著他手的動作,看明瞭刀身上有個豁口,而細小的缺口不計其數。長刀顫了一下,倏忽分裂成幾十截,噼裡啪啦地跌到地上。
“這刀哪有古怪?老奴瞅著就是把破刀!”萬福盯著西日玄浩手握的細水,柔聲道,“殿下手中的才是寶貝!這把軟劍沒能砍斷刀子,也在刀身上留了一個口。若是殿下修為再上一層,這刀當時就斷了。依老奴判斷,這使刀的人真正使的應該是劍。他怕劍法被人識破,不知找哪個鐵鋪打了這麼把怪刀!”
粱王問刀不過是個由頭,他真正想問的是,對方究竟是否是秦王的手下,萬福又為何恰時趕到?
萬福彷彿讀懂了他的問語,接著道:“都怪老奴不好,陛下命老奴暗中保護殿下,可老奴難得出一次宮,難得能替陛下瞧瞧咱大杲的錦繡河山,老奴一時間放情丘壑,沉醉於江山如畫風景多嬌,啊……真好看吶!”
“公公來得正是時候!若非公公搭救,本王少不得走趟水府!”粱王憋氣道。
“那是殿下的福運!老奴愛東遊西蕩,人雖不老,記性可不好,前幾日就跑錯地了,竟然跑到了鎧南。幸而老奴知恥後勇,可著勁的往回趕,這不,終於撈回了殿下,還撈一得二!”
令狐團圓見萬福話裡有話的調侃了粱王,粱王卻得好言好語,她心下痛快,惡人自有惡人磨!其實她哪裡知曉,萬福在諸王面前,從來都是這樣說話,粱王常年居住在盛京,早就習慣了他的性情。調笑的萬福比起陰冷的萬福,諸王更願意接近前者。調笑的時候,萬福就是一位得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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