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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武聖修為的顛峰,才能施展。
但見十一月籠袖垂首,平靜地答:“回娘娘的話,十一月不才,近日大徹大悟後,終於領會到了傳音之密。”
令狐團圓心神一震,他說的是傳音之密,而非傳音入密。天下第一的琴師,傳音,天音劍,這三者之間彷彿存在一條無形的線索。她的孃親絕非尋常琴師!
應淑妃斂色肅穆。桃夭早年與雍帝的事她管不著,但現在既然回到宮廷,她就得管,由不得桃夭以青絲臺那套作風穢濁宮廷。
桃夭招惹了秦王,她正愁尋不著她短處,在清華湯前撞見,合該落她手裡!清華湯是何許地界?豈容一介六品女官隨意出入?
可這局面如何收拾?少女和粱王的到來,十一月本身武力的重新判定,桃夭還該不該殺呢?應淑妃陷入了沉思。
馮尚宮的思緒則一片紊亂。她與十一月兩人同年入宮,她比他更早修武,還不學那無用的琴技,可為什麼到頭來,十一月的修為遠在她之上?想起近幾年兩人極少的幾次交手,馮尚宮得出一個殘酷的結論,十一月一直都在讓她。
猶記當年楚長卿摸著他們的頭,評價她的修武資質在十一月之上;雍帝也曾與她說過,楚將軍之所以命你成為十二月,只因你比十一月強。
唯一說她不如十一月的是葉鳳瑤。那討厭的女人可惡地說:你不如十一月,恰恰是由於你比他強。
葉鳳瑤的話,馮尚宮一輩子都沒能明白,她猛地抬頭,冰冷地道:“武聖之顛,武聖八階的修為是嗎?”
十一月還未答她,她已再次發起攻勢。迅若疾風,狂似驟雨,木屋前只見金光縱橫阡陌,兩人身影模糊成殘影,一人倒退一人逼進。
已經分不清為公為私,馮尚宮只知道若不能打倒眼前的男人,她這一生就註定活在他的陰影下,而她的武道境界則到此為止。
令狐團圓屏息看著,她的腰間纏著一隻手,那隻手叫她動彈不得。西日玄浩什麼時候更換了動作她不知,等她知道,那手已貼在她後腰,透著一股微弱的氣勁封住她的行動。
在西日玄浩冷漠的丹鳳眼裡,那打鬥的兩人同歸於盡才好,七月的重要成員,死一個少一個。他本來抓的是少女的肩,怕她抱人雙臂失力,便改摟了她的腰,摟又覺著彆扭,最後終於找到合適的地方下手。少女的腰肢纖細,脊樑挺拔,他一隻手展開,隱生滿手的抓感,彷彿正抓住的不是她的腰,而是她整個人。
管那兩人打得天昏地暗,他只要緊緊抓著手裡的這個。
場中應淑妃修為最高,眼力亦是最強。她很快又看明白了,十一月沒了桃夭的累贅,居然還在讓馮尚宮,她不禁哼了句:“婦人之仁!”
應淑妃說的是十一月,聽在馮尚宮耳裡卻是在罵她。她不禁面色潮紅,雙手一錯,十指相交,響起一片金裂石碎之音。
令狐團圓驚愕的看見她指套的十枚金甲碎落在地,呈現出她光禿禿帶血的指頭。
十一月看後異常難受:“你的指頭?”學琴之人,手指是如何重要?
馮尚宮猙獰一笑:“我又不彈琴,要指頭何用?”言畢,她再次出手,無論手速還是攻勢,都遠勝之前。沒了金甲的輔助,多了靈活詭異的爪式,一時間叫十一月再無還手之力。
令狐團圓兩人望著,忽然同時想到了,這樣的爪式,應該出自萬福。兩人看著馮尚宮陰毒的爪式扭曲的面容,各自心驚。萬福不授教下去,是為他們好。練那樣的功夫,手指變難看事小,武道偏邪就糟糕了。
令狐團圓慢慢轉過頭,面對西日玄浩,而他卻沒有看她。
西日玄浩任她的目光在他臉上釘出洞,鐵了心的不看她。他知曉,她肯定在求他,要他挪開她腰上的手。他放她他就是傻瓜,但他漸漸覺著臉熱了,少女的氣息噴到他面上,少女正一點點湊近他,他不得不低轉下頭。
一雙明亮的眼正盯著他,長長的睫毛幾乎扇到他下巴上。
令狐團圓一點都不覺著她很曖昧,她一心只盼著他快快撒手。
西日玄浩也沒覺著曖昧,他一磨牙,這算什麼?從沒見過這樣求人的。女人就該小鳥依人或眼含淚光的求人,哪有她這樣理直氣壯,傻不拉嘰的?
他心裡剛罵完,少女的眼神就變了。淚汪汪可憐兮兮的,看得他心下一寒。旁的女子那般模樣,他看著都挺順眼,怎麼到了渾球這裡,就這麼假這麼噁心呢?
連令狐團圓自個都覺著噁心,她皺起了鼻子撅起了嘴巴,當她的唇無意觸上他的喉結時,西日玄浩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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