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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團圓眨了眨眼。
“嘿嘿,我現在知道你的秘密了,郡主大人!”
“胡說什麼呢?”令狐團圓又眨了眨眼。
“幸好殿下不在,要是在,不被你氣死才怪呢!”蘇信坐遠了,上下打量著她,“真想不到,你這個小小的腦袋裡,竟然裝了那麼多人。放心,我不會說給 別人聽的。”
“我到底說了什麼?”令狐團圓繼續眨眼。
“沒什麼。”蘇信撥弄著自己的手指頭道,“就是喊了哥哥又喊無缺,到底是喊哥哥呢還是喊無缺呢?他可不是你的親哥哥。”
令狐團圓本已起身,聽了這句又臥倒了,“我以為說了什麼呢?就這……我想他了,大半年不見了,也不知他在盛京的情況如何。”
蘇通道:“他很好呀!我聽說盛京現在就剩一位公子了,那就是無缺,差不多快成天下第一公子哥了,他深得陛下寵愛,吃穿用度種種排場都不在你那梁王 之下喲! ”
“真是如此就好了……”令狐團圓躺著悶聲道。
“被你打岔了!”蘇信一拍桌案道,“你喊完了無缺又喊微之,吵著鬧著說肚子餓了,要吃貴豬。”
“我此刻倒真的餓了。”
“不要打忿!說完就給你找吃食去。”蘇信連拍桌案道,“你燒得太好了, 說的胡話更是好到沒邊了,你從頭至尾,就沒有一字提及梁王。好,太好了 !”
令狐團圓沉默了半響,而後道:“我覺得發燒的人好像是你。”
蘇信卻置若罔聞,繼續興螅�閃業氐潰骸澳闥盜瞬簧偃耍�愕難�稈�福�愕氖Ω福�粵耍�褂脅宜賴拇蟀住:伲�褪敲揮刑岬攪和醯�杉���凰爛ǘ疾弧∪紜!彼招爬至艘換岫��鋈晃實潰�岸袢聳撬�磕慊乖謁�衛鑀泛按蚨袢耍��野錟懵穡俊�
令狐團圓無語,卻聽見帳外那人惡聲惡氣地道:“她說的惡人就是本王。”
蘇信險些從椅子上跌下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站在門外偷聽,這是王爺所為嗎?”
西日玄浩提著食盒,陰沉著臉步入帳內,“本王還需要偷聽嗎?你說得那麼大聲,笑得那麼放肆,只要走近營帳五十步就能聽個一清二楚。”
蘇信嘆道:“我怎麼忘了,匿氣之術!你的修為真比我高不少,我竟然沒注意到。”
西日玄浩放下食盒,蘇信趁機溜出了營帳。西日玄浩冷哼一聲,他若不想放他,他怎麼都走不了。
走近床榻,西日玄浩摸了摸令狐團圓的額頭,低罵了句:“那傢伙倒也有幾分真才實學。”
令狐團圓笑了笑道:“其實他很有意思。”
“他太不靠譜了。”西日玄浩一想到蘇信那沒半點正形的樣兒就有氣。
“那是不想攤事吧! ”令狐團圓回想起在尕蘇鎮的日子,讚歎道,“那蘇, 很了不起!單看他管轄的一城一鎮,就知道他很有才幹。”
“嗯,你說得一點沒錯。我特意去問了田胖子,才知道這人的暈血症是如何得的。”西日玄浩坐在令狐團圓身邊道,“當年我父皇登基之初,蘇信的父親蘇苫涉嫌參與皇子謀反,蘇苫為表清白,自刎身亡。年幼的蘇信親眼看到自己的父親倒於血泊之中,從此後見血就暈。這事遮掩得很好,連我都不知曉。田胖子說我父皇事後三天沒有上朝,蘇家世代為我西日皇族的肱骨之臣,與其說蘇苫有謀逆之行,倒不如說蘇苫中了賊子的離間之計。後來父皇把蘇信接到宮中養了兩年……”西日玄浩的話鋒突然一轉,“蘇信若死,才叫死得好,這目無尊卑的渾蛋,死一百次也難抵他對我的出言不遜!”
令狐團圓撲哧笑出聲來,“你這是說給誰聽的呀?”
西日玄浩冷笑一聲,“功夫不到家,還想偷聽,不是找罵嗎?”
帳外不遠的蘇信跺跺腳,跑了。
令狐團圓吃了些清淡粥菜,轉眼已是日上三竿。西日玄浩留下顧侍衛陪她,自己又去處理營地軍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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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侍衛從來話不多,但只要說出口,都很關鍵,“郡主,這一陣子殿下著急處理礎海事務,我估摸著,你馬上就可以去繕滑了。”
令狐團圓從包袱裡取出那件平凡無奇的衣裳,已然看了無數遍,仍舊那麼尋常普通,“你去收拾碗筷吧,我一個人待會兒。”
“好的。”顧侍衛前腳離開,後腳就有人摸了進來。
令狐團圓捧著衣裳,頭也不抬地道:“蘇大人,我都吃完了,你來做什麼?”
“見過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