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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的結果。
也罷,她認命了!
晚宴過後,時澈才回到言府。他想要見她一面,可是又不想,見了也不知道有什麼話可以說。
他換掉了一身的戎裝,穿起平日裡經常穿的暗藍色絲綢夾襖。雪還在下,紛紛揚揚,似乎沒個盡頭。
院子裡都是一片雪白,時澈回來時的腳印很快就被大雪掩蓋了。
他站在屋簷下面,看著雲杞的小樓被染成白色,上面的鈴鐺還在叮叮噹噹作響。
“這樣大的雪,倒是不常見。”阿玉從屋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壺酒。
“對啊,好多年都沒見過這麼大的雪了。”時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著院子裡的瑩瑩白雪。
“要不要喝點酒暖暖身子?”阿玉給他倒了一杯。
“不了,剛剛在宮裡,似乎有些醉了。”
“嗯,喝酒傷身,少喝為妙!”阿玉說著,自己卻將那酒吞了下去。
“你還沒去見她?”阿玉低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不見了。”
“聽說,她帶了那個小丫頭來,你可以去看看。”阿玉在給他找一個藉口。
“改日吧,自有見面的時候。”
可是,時澈不去見她,有人去見她。
一個人正在暗自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等時澈他們一進屋,就從屋頂躥下,似乎對這裡的佈局十分熟悉。
他直接去了雲杞所在的院子,這時候,已經是夜深人靜了,言墨和可兒也都已經入睡,雲杞躺在那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窸窸窣窣,像是老鼠。雲杞豎起耳朵,仔細辨別,卻又不像。她突然害怕起來,難道是進賊了?
她摸索著起來,開啟了房間的門朝著外面張望,可是卻又沒有看見一個人的影子。
正當雲杞以為是自己疑神疑鬼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別出聲!我有事與你商量!”
可是此時的雲杞並不知道,這個聲音將會帶她走上一條不一樣的道路,這條路也許也是一次轉機!
。。。
 ;。。。 ; ; “你好了麼?”阿玉聽見背後好像是沒了動靜,就問道。
“嗯。”時澈答應著。
阿玉轉過身來,他的頭髮還是溼漉漉的,不停的滴著水。阿玉拿了乾淨的帕子給他,讓他擦了擦。
“你的傷口,還好吧?”阿玉手裡還捏著一瓶刀傷藥,淨白的瓷瓶和她的肌膚快要融為一體了。
“沒事,不必擔心。”他在那種環境中長大,對於這些傷口早已經是司空見慣了,當然不會在意。
“這個是藥,要不,我幫你擦擦吧!”阿玉覺得自己說起話來都變的小心翼翼了,以前那個驕傲的自己變得一副小媳婦模樣。
“不用,我自己來吧!”時澈擼起袖管,手臂上有一條劍痕,雖然不是很深,但是約摸有三寸長,看起來觸目驚心。
他接過阿玉手中的藥瓶,直接將那粉末到了上去。一陣疼痛傳了過來,他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背後的傷口綻開,滲出的鮮血將他後背的褻衣染紅了一片。
“不行,還是我來吧!你背後的傷,自己沒法敷藥的!”阿玉搶過那藥瓶,就撩起他後背的衣服。
裡面的鮮血更多,阿玉用手帕將旁邊的血跡擦乾,小心的將藥灑在傷口處。時澈感受到她冰涼的指尖觸碰到他的肌膚,有一種特殊的觸感。
她很小心的觸碰著傷口,生怕不小心弄疼了他。
燈下佳人,這個畫面任誰想起來都會覺得香豔,可是對於他們兩人,這個詞卻是無論如何都用不上的。他們就像是兩座冰山,不可能會有誰先把誰融化。
“好了。”隨著後背的衣服被輕輕的覆上,藥也就擦完了。
“多謝。”時澈覺得有些尷尬,阿玉這樣照顧他,只會讓他心裡多一份愧疚。
“夫妻之間,何必言謝?”阿玉半開玩笑的說著,她將他當做相公,而他卻未必將自己當做夫人。
“日後,你若是找到了自己中意的人,這一紙休書,我定為你備好。”時澈說的真誠,可是任憑傻瓜都看得出阿玉她對他的心意。
“哈哈哈,你怕是這天下第一個讓自己的娘子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人了!”阿玉心裡突然覺得很酸,可是她卻在笑,笑自己,也笑他。
“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時澈並沒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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