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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物,刀劍怎能耐它何?
時澈眼看著自己離她越來越近,這樣下去,所有人都要命喪於此了,他正在想要不要將那碧寒珠給他,好歹也能保住大家的性命。
“辰,你要的可是這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就像遠在天邊。
一襲白衣飄然落下,就站在那颶風的中心,但是他的衣角卻絲毫沒有被那風所吹動分毫,似乎他一個人**於這個世界之外。他手裡的碧寒珠閃著幽光,似乎在吸收著月光。
時澈大驚,原來,自己拿到的那個碧寒珠是假的!大祭司從來都沒有將碧寒珠交給他!他只是利用時澈來讓安羽辰以為碧寒珠已經是唾手可得了,才能放心大膽的佈陣!
“大祭司!你!你怎麼會有碧寒珠!”安羽辰見了面前的這個人,原來的狂傲突然斂了,像一個小孩一樣侷促不安。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
 ;。。。 ; ; 南疆
時澈走了之後自然對於南疆的事情一無所知,但是老六卻免不了要抱怨的。於是,他和那一群人回去的一路上都之聽見馬蹄聲和他念唸叨叨的抱怨聲。
“你說說,你們會不會辦事,都把我師父給得罪了,要不然我現在就可以和我師父學武功了!”他說著就真的把這件事歸咎到哪首領身上。
“是下屬的錯,請殿下治罪!”他俯首帖耳地,又露出一副諂媚相。
“責罰你?我哪敢責罰你啊!到時候那幫老傢伙都說我忤逆!”少年怒目而視。
“下屬不敢!殿下,我們此行是來找大祭司的,如今卻連大祭司的面都沒有見到,下屬也是迫不得已才來打擾殿下的!”
“那老頭呢?”少年不耐煩地皺了皺眉。
“夜大人說他今日先去安排,讓下屬找到殿下一定要帶您回去。”
“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就是要去找那老頭?真不知道陛下讓我來到底是幹嘛的,她明明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讓那夜卿老頭自己一個人不就夠了!”少年雖然心裡有些抱怨,但是畢竟不敢詆譭陛下,所以只是小聲地嘀咕嘀咕,就連旁邊的人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殿下?殿下?”
“喊什麼喊!好了,你下去候命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要來打擾我!”少年又變得驕橫起來。
“是!屬下聽命!”
他們一騎人馬在蜿蜒的山路上走了許久,少年在馬車裡搖搖晃晃的都快要睡著了,夜色也快要降臨了。他撩起車窗旁邊的簾子,看了一眼,遠處的飛鳥都要歸巢了,天邊的晚霞似血。
“喂!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啊?”少年本來是有一肚子的怒火向想要爆發的,可是無奈一天的趕路已經讓他精疲力盡了,此刻說出來的話也有些軟綿綿的,有氣無力。
“殿下,還有大約兩個時辰才能趕到!殿下可以在馬車裡稍作休息,屬下叫兄弟們加快速度!”
“算了,你們慢慢走吧,我都快被這車把五臟六腑都顛出來了!”少年無奈地將頭縮了回去。
其實他也不知道皇帝為什麼會把這個差事給自己,他自小為所有人所詬病,就連自己的父皇都說他禽獸不如,也許別人都羨慕他出身帝王家,但是他卻寧願做這江湖中的一個塵土,能夠隨風來去,沒有束縛。
李愔也許是看到了那落幕之景覺得傷懷,也許是想到自己的處境覺得悲切,總之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會感時傷世了,這可是一件大事,畢竟在他李愔一直秉承的原則就是絕對,絕對,不會在意任何人的言語!
這就是為什麼他作為一個出生在帝王之家的皇子會像現在這樣行為粗魯,性格乖戾。可是現在的李愔又一次陷入了夢境,在他醒來之後,他就會忘記他剛剛僅有的一點點哀傷,重新變回那個乖張的王爺。
經過一個溝時,車子行的不穩,猛的一個趔趄。車裡的李愔一下車從座椅上滾了下來,很是窩火。
“怎麼回事?你們連個馬車都趕不好,還是個朝廷命官呢!”
“啟稟殿下,我們已經到了!”
李愔走下車來,只見夜卿已經在門口侯著了,後面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穿的都是一層不染的白衣。
再看四周,好像是變了一個天地似的,大片的彼岸花開在潔白的聖殿四周,在火把的映襯下顯得更加鮮紅。妖豔的紅和聖潔的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再加上那些火把上一簇簇鮮亮的明黃,讓李愔一時間有些睜不開眼。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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