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著大祭司,眼神看起來有些空洞木然。而時澈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彷彿有些神志不清了,他慌忙移開了視線。
“攝魂術被你修煉到這個境界,果然厲害,可惜你根本就無法操控我的心智。”大祭司的話提醒了時澈,原來這就是攝魂術,難怪自己剛剛一不小心就要陷入其中了,龍飛的實力果然不可小覷。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是否後悔?”大祭司的眉鋒豎起,似乎有些惱怒,“那些人因為你的一己私慾就被你無辜殘害,你可曾後悔過?”
“他們的死都是因為你!是你!若是要後悔的話,也應該是你!”龍飛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大祭司雙掌一合,一道光劍射了出來。龍飛自袖中掏出一把銅錢,揮手撒去,那些銅錢彷彿是聽從了誰的指揮一樣,變作了一把銅錢劍,朝著那光劍飛去。
一時間,時澈的心緊皺做一團,看來,這一次他自己的小命有可能就要葬送在此地了。兩劍交鋒,那銅錢劍先是抖了抖,片刻過後,就散作一地。光束插進龍飛的胸口,徑直穿了過去,只留下一個黑漆漆的窟窿。
劍控四周的肌膚像是被燒焦了一樣,鍍了一層黑邊,燒焦的味道混合著血腥味,令人作嘔。
“你殺了他!”時澈喃喃道。
“無盡的歲月才是最痛苦的。:大祭司悄然落地,抬頭看了看那輪明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龍飛的身體慢慢變作粉末隨著夜風飄散了。
“是安羽辰讓你來的吧?”大祭司轉過臉來,看著時澈道。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又何必問我!”既然龍飛輸了,時澈也就是難逃他的掌心了,時澈現在卻全然沒有害怕的感覺。時澈雖然不知道他們拜月教的內部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但是他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安羽辰和玄岸是私自離開拜月教的。
“臨危不懼,看來小辰看人的眼力倒是見長。她不是想要這顆珠子麼?你帶回去給她就是了,告訴她,我們拜月教已經為她備上了厚禮,待她功成之時,本座會親自贈與她。”大祭司將手中的碧寒珠扔給時澈,縱身消失在這山峰之上。
時澈用手指輕輕摩挲著這碧寒珠,想到剛剛就死在自己眼前的龍飛,不禁為他感嘆,生命轉瞬即逝,又何必執著於一隅。待他回過神來,才想起自己是跟著龍飛一路追到這裡的,所以現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更別提去找玄岸了。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這裡群山連綿,儘管自己站在最高處,也無法看見祭壇所在的位置。夜色還未散去,他只好等到天亮再去找玄岸了。
此時的長安也同樣是一片靜謐,但是雲杞卻遲遲不能入眠,她看著窗外的天色一點一點變亮。也許是一種直覺,就在昨夜,她覺得自己有一種壓迫感,似乎自己眼睜睜看著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發生,卻無能為力。難道是時澈出了什麼事情?雲杞心裡很是擔憂。
第二天,天剛亮,她就呆不住了,想要去看看昨夜到長安的商幫有沒有從南疆來的,或許會有時澈的訊息。才剛出門就碰上了阿玉,阿玉回到長安之後依舊住在將軍府。李孝逸難道是這樣重情義的人,其實雲杞對此還是很懷疑。
她沒有常常來走動,雲杞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過她了,雲杞本來是打算向她打聽宣姨的訊息,可是如今這件事情也不得不擱置下來了。
“你要出門?”阿玉見她朝著門口走去。
“嗯,你有何事?”
“你不用去了,時澈沒有託人帶信,他在那種地方就是想要託人帶信也是不能的吧。更何況徐朗身上的毒也並非一兩日就能解的了的,你又何必這麼著急?”
雲杞真的無法想象眼前這個人到底長了一顆怎樣堅韌的心,自己心愛的男子身陷險境,她還能如此冷靜的分析,而且還絲毫不露出擔心之色。若是陸離玉是個男兒身,定能成就一番事業吧!
“你來的這樣早,是不是有什麼急事?”雲杞倒是被她這一番說辭說服了,不禁覺得自己到底是太感情用事了些。
“朝廷派人去了南疆。”阿玉正色道,“我昨日聽見李孝逸在和人商議事情,好像是說朝廷已經派遣人到南疆去了,好像是有些時日了。”
“這與我們何干?難道……”這樣一說,雲杞剛剛放鬆下來的神經又一次繃緊了。
“你想的沒錯!”阿玉微微蹙眉,假如她們想的沒錯的話,這一次朝廷派人去南疆就是為了聖女一事,本來南疆的百姓都格外的信奉拜月教,所以朝廷對其不加干涉。這一次雖然不清楚這其中的緣故,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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