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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是我在幻桃那裡學的,譜子太陳舊了變得破爛不堪,連曲子都是殘損的,何況名字?”雲杞當日的確不曾在那琴譜上看見名字。
“那今日我們給它取一個吧!”七月提議道,她似乎對取名字情有獨鍾。“鬱軒,不然你來取一個吧!”
“此曲曲調悠揚卻又給人以孤寂之感,寂寂兮若湖中之月,可望而不可得。不如叫幽月調吧!”鬱軒倒沒有推辭,隨意取了一個。
“這曲子叫什麼名字並不重要,大約它也不能傳世了,既然大家有興致給它取名,它就叫幽月調吧!”時澈也就順勢定下了這個名字。
”對了,長安最近不太平,你們出門的時候都要小心一些!”鬱軒想起昨夜聽說的一件事情,神色突然緊張了起來。
“哦?發生了什麼事?”時澈詢問道。
“前兩日聽說有一個叫犯人從大牢裡逃了出來,如今就藏在這長安城內,所以那日我們回來時,才會盤查的那麼嚴格。此人對朝廷來說非同小可,聽說是和多年前簡寧公主失蹤一案有關,有人竟然冒死將他救了出來。”
“簡寧公主?”七月和雲杞都不曾聽聞大唐還有一位簡寧公主。
簡寧公主在十幾年前就失蹤了,皇上曾重金懸賞但是始終沒有找到她的下落。關於這簡寧公主,也有這一段傳聞。
簡寧公主的額娘本是宮中的一位貴人,並不是十分受到寵愛。因為當年懷胎的時候經常夢到鳳凰,誕下公主時又有太常寺的官吏預測到大祥之兆,簡寧公主自小就得到皇上的喜愛,也是掌上明珠一般。本就是身嬌肉貴的公主,又受到皇上的寵愛,在宮中的地位自然不一般,因此,她也很是任性。
公主十六歲那年,本是到了婚配的年紀,皇上和貴妃自然要為她選個如意郎君,於是就命了畫師畫下幾位年齡相仿的人選的丹青送往簡寧所住的宣繡宮。
此時在宮中擔任畫師的一位來自契丹的年輕人就將自己所畫的丹青帶了去了宣繡宮,誰想到,公主看了這畫像沒有挑選上一個人卻被這畫師的畫工所折服了。她便時常讓他來給她畫像,一幅幅的丹青畫在他的筆下,也畫在了他的心上。就這樣,他們竟暗生了情愫。
皇上知道了以後必然要責罰此人,可是公主的性子剛烈,竟然以死相要挾,換的那畫師的一條命。後來那畫師好像逃去了契丹,也就沒了蹤影。那人走後,公主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像以前那樣活潑任性了,人也變得消沉,一直不願意嫁與他人。
又過了一年,不知是什麼原因,公主竟然突然消失在宮廷裡,皇上勃然大怒,不顧皇家的臉面也要把她找回來,可是一直沒有訊息。這件事也變成了皇家的一個笑柄,當年有很多官員受到此事的牽連,夜卿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這個人被從大牢裡救了出來,想必他是知道什麼內情,皇家困了他這麼多年卻不殺他,可能也是這個原因。十幾年過去了,為什麼又有人來調查此事?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如坊間傳言那樣的簡單。
雲杞他們聽了時澈說完這個前因後果也覺得此事很蹊蹺。但是畢竟他們和官府沒有什麼交集,自然也沒有吧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當做是一個故事,聽完了就罷了。可是時澈卻是另有打算,這件事可能就是刺殺言坤的開始。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改天再來拜訪吧!”鬱軒起身告辭。
時澈也起身前去送他,在門口處停了一停,鬱軒問道:“你是不是想利用此事再生些波瀾?”
“我能生出什麼波瀾?且不說我想做什麼,以我現在的能力,我能在這天子腳下作甚?”時澈迴避開了他的問題。鬱軒雖說年紀尚輕,可是察言觀色的本事卻不一般。
“麝月有什麼樣的能耐我自然是一清二楚,我奉勸你一句,這件事情我們參與不得,否則就是引火上身。想必你也不會信我,但是這一次,我確實是真心勸告你。我言盡於此,你多保重!”鬱軒說完就回去了,時澈卻因為他這一番話,感到動搖了。
難道這樣的良機真的要放走嗎?他只是想早一天離開麝月,不知下一次等到機會又會是什麼時日。
。。。
 ;。。。 ; ; 長安依舊和離開時一樣,滿眼繁華,歌舞昇平。可是在這表面之下有多少的暗潮湧動,又會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又有多少人知曉。古往今來,所有的帝都都是如此。
長安的城門彷彿是一個命運之門,踏進去,也許會是前程似錦,也可能是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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