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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她的眼神是那樣的空洞,似乎是看不到他一般。淚痕還未乾,蜿蜒的,在她的臉上。時澈輕輕的用手拂去她臉上的淚珠,她也並沒有拒絕。
“柳柳,無顏他是裴月清,但是他不是你要找的那個裴月清。”時澈覺得自己的心有一絲的疼痛,她可以不理他,但是她這樣不能這樣對自己。
“你也不是我認識的時澈,少主。”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假如你要因為這個離開我,我無話可說。”漠然的語調,聽不出喜悲。原來她也不能接受自己,一個殺手,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人!他竟然曾經一度認為自己離普通人的生活很近了,可是事實說明他沒有資格,甚至是她都不能接受他。
“既然如此,我現在回去收拾行李,我們,就相忘於江湖吧!”
相忘?難道要他像忘記父母一樣忘記發生的一切嗎?若能輕易忘記,這世上又何來痴男怨女。
時澈站在時雲鏢局門口看著她離去,白色的衣袂在夜風中翻飛,像一隻孤鶴。
“澈哥哥,柳兒這是連夜要去哪裡?她都不肯告訴我,我們也要去嗎?”七月問道。
“不用,她會離開一段時間,也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啊?為什麼?”
可是時澈並沒有理會七月的問題。
時澈一夜未眠,雖然已經派了人在暗中保護她,他還是放心不下。他摸著自己胸前的那塊玉佩,暗暗下定決心,不管有沒有她,都要離開麝月!
第二天清晨,他去了水月閣,白芷看著他那樣子,猜到了一二分。
“她走了?”白芷問道。
“嗯,應該是要去無涯峰。”
“你決定了嗎?”
“就按照你說的辦吧,半月後,宴會。”
。。。
 ;。。。 ; ; 水月閣的門關著,白芷已經走了有幾日了。她這一次是去找無顏。
空曠的凌霄殿還是如往日一樣的悽清,白芷一襲白衣立在大殿的中間,恍如謫仙。無顏沒有來見她,她就一直在那裡站著,幾個時辰沒有移動半步——既然她來了就必須要見他一面。
“你為何一定要見我?”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在大殿中飄蕩。
“你在這裡,可還好?”白芷也沒有四處去尋找他的身影,還面向著大殿的前方,輕聲問道。
“我好不好與你何干?”無顏似乎是不打算出現了,只在外面與她說著話。
“是與我無關,你永遠沉浸在你那虛幻的仇恨裡無法自拔,與我有什麼關係,我這次來是為了時澈。”白芷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聲音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顫抖。“是不是你派人救了吳廿?”
“我救他有何用?”
“你是想打聽柳杉的事情,你還是放不下!”白芷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想注了水的棉絮一樣,沉重又溼潤,這種感覺可能就是傷心。
“你回去吧,不是我。”無顏的聲音毫無波瀾,片刻過後,他的腳步聲就回蕩在迴廊裡,漸行漸遠。
白芷的的雙腿一軟就癱坐在地上,她的雙腿早已麻木,可是在他面前,她不能倒下去。白芷的睫毛上沾滿了淚水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原來有的人,不管過了多少歲月,還是難以忘懷。
時澈在白芷去雲州的這段時間都在打聽著言坤的動向,他最近並不在京城,受到朝廷的派遣去了江南一帶,大概會在一月以後回京。
白芷還要幾日才能回來,若他拿不到吳廿,僅僅靠他一己之力,則不能近言坤之身。時澈等的焦急之時,突然接到白芷的飛鴿傳書:“此事非他所為。”
不是麝月,難道是上次那捨命刺殺他們的黑衣人?時澈陷入沉思,難道除了麝月還有人會牽扯到當年的簡寧公主的失蹤之謎?
時澈坐在後院的桂花樹下想的入神,七月和雲杞悄悄的溜到他的身後,本想嚇他一跳,可是沒料到他卻忽的轉過臉來看,反而把他們兩個驚著了。
“啊!”
“你們兩個想幹嘛?”時澈笑了笑,把那紙條藏於袖間。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廟會,我們一起去祈福吧?”七月歡快的提議道。
“嗯,你們兩個先走一步,我先辦點事情,一會兒去神廟找你們。”時澈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七月只好和雲杞兩個人一起先去了神廟。廟會是一年一度的,很是熱鬧。神廟裡大多是女子,她們想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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